第二百四十四章 假扮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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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锦晟他死定了。
这是温郁想要传达给唐充仪的信息。
想杀死一个永无继位可能,让皇帝满是厌恶的皇子,温郁简直易如反掌。
“温郁,你已经得到你想拥有的一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唐充仪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温郁。
她已经跪倒在地,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温郁的衣角,不知该祈求她,还是想威胁她。
“不是都和你说了,我想让墨锦晟去死!”温郁一把踹开唐充仪,向后退了两步,“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唐充仪保重,多感受一下儿子还在的时光吧。”
说罢,温郁转身离开,身后自然传来唐充仪怒吼求饶的声音。
预防针已经打过了,那就静等他们折腾好了。
温郁已经迫不及待,把他们这些臭鱼烂虾,一锅端了。
……
襄城涟殇教,在两千精锐以及襄城百姓的努力下,襄城的水已经渐渐退了。
此次水患,造成无数人家流离失所,庄家更是被水淹没,损失数以万计。
单靠百姓自己富足,怕是几年之内都无法振兴襄城一方水土,还是要靠朝廷拨款,接济百姓生活。
大雨已经停下几日,水患退去,不少百姓离开涟殇教,重建自己的家园。
留下的都是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已无去处,自愿留在涟殇教,共同光复涟殇教辉煌。
“你还别说,时隔几月,我还真看到昔日涟殇教风光了。”尹孤晨的脸上多了些笑容,看着来来往往走过的教众,瞬间觉得独自在涟殇教撑了数月,一切都没有白费。
“如今教中只有你一个长老,你觉得陆银如何?”如今教中人多了,只有尹孤晨一个长老,还不得把他累死。
季凉谦不在了,钱茂叛教逃脱,不知所踪,云息庭总该提携出其他长老。
而在教时间最长,也一直为涟殇教的陆银,便是云息庭唯一的人选。
把陆银提升为长老,尹孤晨自然没什么意见,甚至还很高兴:“我同意,陆银成为长老实至名归,这段时间他忙前忙后一起振兴涟殇教,虽然心性稍欠稳重,毕竟年龄尚轻,多历练历练,假以时日必能独当一面。”
云息庭笑笑:“你若同意,我自然没什么意见,一会把陆银叫来,我和他说道说道。”
“得嘞。”
在涟殇教巡视一圈,在快到云息庭院子时,他们看见门口站着一女子的身影。
尹孤晨用胳膊肘碰碰他的胳膊,调侃说道:“喂,这都多长时间了,这女子还不放过你呢,你怎么就这么大魅力。”
“你想要这种机会,你拿走吧。”
“别,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天天这么跟着,你不怕小丫头哪天回来,跟你拼命。”
话题牵扯温郁,云息庭的表情瞬间僵硬下来。
尹孤晨见状嘲笑:“这些日子,一提温郁你就变脸,一提她你就转移话题,怎么,她移情别恋了?”
云息庭没有说话,许久许久,他这才开口:“你觉得她还会回来?”
“当然啊,她师父葬在千翠山,至少每年祭日,她要回来磕个头看一眼吧。”尹孤晨说得理所应当,“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吗?”
“如果我想让她彻底死心呢,即便她回来见了面,也不会让她另作他想的那种。”
“除非你娶妻生子,让她彻底断了念想,我觉得小丫头应该不会委屈自己,心甘情愿当你的妾室。”
“好。”云息庭答应着,朝自己院中走去。
尹孤晨吃了大惊,那你追上去:“你说真的?我只是随口一说,我又不是温郁,怎会知道她的想法,没准她就想当你的妾室呢。”
“你说得没错,她肯定会回来,凉谦在这,我不相信她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云息庭痛苦地笑了笑,心里已走了决断。
尹孤晨慌得一批,单看云息庭的表情,似乎不在开玩笑。
而且云息庭,也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尹孤晨很是后悔:“你和小丫头到底怎么了,你身上那块神女玉牌从你回来就没见你佩戴,莫不是发出去?”
“是啊,给她了。”
“那你还……”
“是我对不起她,我反悔了。”
我去!
尹孤晨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一声。
他真看不出,云息庭还有如此渣男的一面。
可想而知,他突然回到襄城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他一开始便说过,他是半路才只襄城水患的事。
依尹孤晨来看,他八成是逃回来躲避温郁的。
尹孤晨就差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了,人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做的事怎么就那么生孩子没屁.眼。
“我说你这人……”尹孤晨难免为温郁抱不平,想着就算打不过也得骂他两句,谁知他们已经走到喻欢前。
喻欢冲他们微微行礼:“教主,尹长老。”
“咳咳,嗯,你先回去,我要和教主说些正事。”尹孤晨装模作样的假正经,说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喻欢听后微微点头:“那就不耽误二位了,我会做好晚饭,再送来给教主。”
“不必了,本教和尹长老的正事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倒是有些事要和你说。”云息庭说罢,又看向尹孤晨,“你先回去,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息庭,你可别冲动,你这么做等同于丧尽天……”良字没好意思说出口,在外人面前,尹孤晨总要顾及他的面子。
云息庭没有说话,推开院子门进去。
随之,喻欢朝尹孤晨微微行礼,也跟着进去。
尹孤晨下巴都看掉了,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面对关上的院门,他也无处可说。
云息庭在宁都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尹孤晨扭头朝涟殇教深处看去,他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
云息庭走近院子,并没有进屋,而是在院中的石凳处坐下。
喻欢则恭敬地现在一边,低着头,等着云息庭开口。
似乎是个比云息庭还沉闷的人,他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示意让她坐下。
开场白说点什么呢,两个沉闷的人坐在一起,仿佛全世界都被冻住了一般。
总归是云息庭先邀请她入院,话题他是起定了:“你整日跟着本教,每日来询问能否伴行,究竟是何目的不妨直说。”
喻欢坐下,姿态优雅,举手投足皆透着温婉祥和。
不似寻常百姓的朴实,像某大户人家的落难千金,亦或脱离凡尘的避世高人。
她不主动对视,也不似其他小女子,有什么少女心思:“良禽择木而栖,喻欢无家可归,不愿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教主留我在涟殇教,喻欢心存感激,终生报答还教主收留之情。”
“你身为涟殇教一员,可以在涟殇教做事,亦可在襄城谋份差事,都可以此为生。”
喻欢摇摇头:“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喻欢既走至襄城,便想以此为家,能遇到教主是喻欢的福气,不求与教众白首,只求伴行服侍,跟随左右。”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若真有何目的,喻欢一孤苦女子,厌烦居无定所的日子,害怕世间险恶,但求入睡之前不用担心转天醒来再被抛弃,教主是涟殇教最值得信任的人,喻欢若能成为教主最信赖最亲近的人,此生方可安稳。”
“当然……”喻欢的脸上有了些笑意,“喻欢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所以不会干预教主怎么做,教主也可以拒绝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她的想法的确有自私的成分,还要强加在云息庭的身上。
理由说成这样,总归不是撒谎了,云息庭也相信她说的都是心里话,撒谎不会编出如此自私的理由。
“你倒是诚实。”
“坦诚相待是喻欢对教主最基本的忠诚,不敢胡言。”
云息庭点点头,对她的态度很是认可。
“所以教主,今日您能同意让喻欢终身服侍,为奴为婢吗?”喻欢终于微微抬起头,但目光没有直视云息庭。
云息庭又摇摇头。
“喻欢知道了。”她站起身,冲云息庭行礼,“那喻欢明日再来叨扰教主。”
“你先等等,我也有一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云息庭话到此处,万分犹豫。
他心中所想一但成真,此生辜负的人会变成两个。
喻欢又坐回到原位:“教主请吩咐。”
“不是吩咐,你可以拒绝,本教接下来的话或许会引起你的不适,你可以选择不听,或者听后拒绝。”云息庭咬咬牙,手指抠了又抠。
喻欢不慌不忙,微微点头:“教主请说。”
“本教需要找个人做我名义上的妻子,时间不会很长,最多一年,你若是愿意,我们可以签订契约,在不违背道德仁义,不作奸犯科的基础上,本教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
喻欢有些发愣,也就是这片刻的失神,云息庭第一次和她目光对视。
她的眼睛一直淡如水,在听到云息庭几乎像在玩弄她的发言后,目光中竟闪烁着一丝希望。
“如果我想留在教主身边,终身为奴为婢,教主也会答应吗?”
“即便你成为本教名义上的妻子,本教也不会对你负责,本教只是自私地想利用你,确切地说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假扮我的妻子,陪我演一出戏。”
云息庭说罢,又补充道:“本教不会假戏真做,更不会顾念什么情谊对你有非分之想,至于你的意愿,本教会尽量满足,你的一生安裕本教可以承若,只要本教活着,这涟殇教便有你一席之地。”
喻欢不傻,能听得明白云息庭的意思。
他说得如此无情,似乎也希望喻欢能坚决拒绝吧。
喻欢错愕的情绪渐渐平复,突然笑了笑:“冒昧问一声教主,教主是希望喻欢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这个问题,云息庭是真回答不上来:“你自己做决断。”
“好吧。”喻欢站起身,郑重朝云息庭行礼,“天色渐晚,该去准备餐食了,请夫君稍等,妾身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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