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今天你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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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周里余凡在何承言的隔壁床暂住。
他目前还不想住进何家,担心人多眼杂,假怀孕的谎言会容易被看穿。
脑部重伤的何承言需要静养两个月左右,余凡就以贴身照顾何承言为借口推脱了二位伯父伯母的好意。
毕竟他们曾经同居过一段时间,日常生活习惯还算合得来。
余凡会每天按时去医院对面的餐馆买饭,配合着何承言的口味解决一日三餐。
关于怀孕的事情余凡不主动提,何承言也没过问,老老实实当一个卧床休养的病人,享受余凡每天帮他擦脸喂饭的小日子。
偶尔何承言会老不正经地调戏余凡,摸摸小手和细腰。
但一看到余凡皱着眉往后躲,他就秒变乖巧撤回了手。
白金色的暖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穿透薄薄的透明玻璃层,将室内照得大亮。
午后的骄阳似火,映得人皮肤都暖洋洋的。
余凡闲来无事坐在椅子上剥橘子,虽然才刚吃完午饭没多久,但他就是嘴馋想来点甜的。
伯父伯母隔三岔五地过来一趟,每次都带着一大堆水果零食还有补品。何承言成天躺在床上不动,也没什么胃口,家人送来的东西几乎都让余凡给独吞了。
余凡喜欢在嘴里塞满食物,像个小松鼠一样鼓起腮帮子,然后慢慢吞咽下去。
何承言静静地靠坐在床头,视线是一秒都舍不得从余凡身上挪开。
男人盯妻式的眼神阴森可怕,看得余凡头皮发麻。
现在的何承言性格温和了许多,人也变得十分安静。只要余凡不主动搭话,何承言可以一整个下午不吭声,就眼巴巴地望着他。
从南到北,从白天到黑夜。
何承言似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你可以不要再盯着我看吗,手机就在旁边,你打打游戏也行啊。”余凡撕开一包番茄味薯片,嘎嘣嘎嘣地嚼,见何承言依旧闷不做声死盯着他,不由得扭过头翻白眼。
自从听说他怀孕,何承言就变得紧张兮兮。
不用猜,肯定是盘算着用孩子去争夺遗产,不然何承言怎么会跟他相安无事度过了整整两周。这要放在以前,何承言可是一天两顿骂三天一毒打,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正常相处”。
吃橘子的时候余凡尝到了一口贼酸的,嘴角都抽搐了两下。
他灵机一动来到何承言身边坐下,甜腻腻地叫着“言哥”。
余凡扳开一瓣橘子递到何承言面前,璀烂的眸子泛起亮晶晶的光,笑颜如花。
“来,我喂你。”
何承言猜得到余凡想耍自己,但还是乖乖吃下了,并装作出一副味道很甜的幸福模样。
“不酸吗?”连续投喂几次后,男人仍面带笑容,余凡不禁发出疑问。
近距离观察到余凡漂亮的脸蛋,何承言满心欢喜,哪里还管得着橘子的味道,整颗心连带着魂儿都被媳妇的娇俏面容给勾走了。
“甜的。”
余凡不信,自己又尝了一口,酸得眉毛乱飞一阵哆嗦。
20岁的余凡看上去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贪吃贪玩,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小爱好,年轻的灵魂时刻彰显着少年郎的魅力。阳光灿烂,神采奕奕。
何承言不自觉联想到了初遇余凡的场景。
当时余凡捧着一束鲜花穿过路边的人群,直愣愣地挡住他的去路,还没等何承言搞清楚状况男孩就将花束塞到他怀里。
“先生,请问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余凡愣是结结巴巴念叨了三遍才完整地说出口。
男孩紧张得面红耳赤,耸肩低头看不清脸。
何承言本想礼貌拒绝,可余凡下一秒抬起头,快速踮脚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并憨笑着说,“我喜欢您,先生。如果你现在没有中意的人,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
男孩的声线极为纯净,恍若潺溪淌过九沟桥,夏雨润过芭蕉叶。
就连身上也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芬芳浓郁。
那一瞬间何承言本能地心动了下,甚至当时都没看清对方的五官长相。
而当他的视野逐渐聚焦,余凡那张酷似初恋的面庞如同久别重逢一般浮现在眼前。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背手站立,害羞得踮了踮脚。“我叫余凡,多余的余,平凡的凡。”
何承言掩饰住慌乱的心跳,又问,“你认识我吗?”
碍于何氏集团在a市的名望,何承言不得不怀疑这孩子突然跟自己示好的原因。虽然男孩看上去人畜无害,可往往那些看似单纯的人绝情起来伤人最深,所以他并没有因为男孩长相清纯而掉以轻心。
经历过一次绝望后,何承言再也不敢轻易爱上旁人了。
尤其是这张漂亮的脸,已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余凡摇摇头,坦然说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清楚你是什么人。”
“对我一无所知,就敢冒冒失失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白?”何承言感到很讶异,转念一想,像余凡这种年纪的孩子最是意气风发,多彩的青春,偶尔冲动一回也很正常。
但余凡却表示自己并非胡闹,而是很认真地在求爱。
“认真?”
何承言有些无奈,“你应该认真学习,别老想着有的没的。我们对彼此毫不熟悉,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喜欢我?”
余凡咬住嘴唇沉默了会儿,随后扬起小脸嫣然而笑。
“先生,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鬼使神差地,何承言接受了这份告白,并迅速和余凡展开同居。
大学毕业进入职场以后何承言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但像余凡这样心灵纯净又过分执着的家伙,他还是头一次碰见。
男孩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只一眼,就让他泥足深陷。
病床上的何承言发呆了很久,被余凡戳胳膊叫回神的时候还有点懵。他伸手想要抚摸余凡的眉毛,指尖还没碰到人余凡就后仰躲开了。
“呃,今天的天气还挺不错的,你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余凡目前还没办法用平常心跟何承言相处,所以总会在对方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果断抽身。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看似无意的疏离对何承言来讲比直接打爆他的头还叫人难受。
“不了,就这样待在这儿看看你,也挺好的。”
“随便你,我反正好吃好喝,宅多久都无所谓。”余凡不再理会何承言,坐在床前晃着脚。
男孩的皮肤白皙润泽,睫毛纤长。
双方近在咫尺,何承言却口干舌燥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久以来他都做了些什么。
明明当初是他自愿接受告白,又提出住在一起培养感情的想法。可他却因为曾经被人欺骗过,跟患有被迫害妄想症似的,动不动就犯神经病。
成天疑神疑鬼不说,他居然对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动手。
殴打、谩骂、强迫、冷暴力,所有令人发指的混账事儿全让他做遍了。
“余凡。”
在余凡起身要走的时候何承言拽住他的衣角,慢慢环上他的腰向自己拉近。
“做、做什么?”
何承言的力气比余凡大得多,手掌宽厚有劲,轻松一握就把住了余凡的侧腰。
隔着白色的纯棉短袖,何承言摸到他的肋骨和几块线条柔和的腹部肌肉,指腹一节一节地向上游走。
再往上余凡就不给摸了,红着脸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嗔视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我现在可怀孕了,你敢乱来试试?”
说罢,余凡一个神龙摆尾挣脱束缚,顺带扇了何承言一巴掌。
“咱俩之间也不用演戏。实话实说吧,我答应嫁给你完全是为了救我姐,等风波过去,我迟早是要离婚的。”
“我也说过,这辈子我只会娶你一个人。既然娶了,就没想过离。”
“哼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余凡坐回椅子上拿起薯片,嘟着嘴巴回复。“反正这段婚姻注定不幸福,你爱的也不是我嘛。”
任凭何承言解释多少遍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余凡,余凡就是不肯相信。何承言拗不过,悲催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傻子。”
余凡之所以尽心尽力伺候何承言的起居饮食,一来是为了假装恩爱给两夫妻看,二来是他心有愧疚,想做点事情弥补。
对于何承言,他能做的就只有当保姆照顾对方直到病情痊愈。复合什么的,想都别想。
忍受着被揩油的风险照顾这个怨种前男友,余凡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那天他被李喻咄咄逼人的样子惹怒,这才气急败坏谎称自己有了身孕。可他的肚子空空如也,只吃饭不长肚,久而久之迟早会被拆穿的吧。
怎么办。
……难不成要跟何承言来一炮,以假乱真,假戏真做?
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迎来了结婚的日子。何氏夫妇为了筹办婚礼忙前忙后,几次登门邀请余菲来参加。
为表诚意,他们甚至愿意将何氏集团10的股份赠予余凡,并给出了一大笔彩礼。
结婚成家是人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在余凡的一再央求下,余菲终究还是心软了。
八年没碰过化妆品的她在弟弟的婚礼上盛装出席,唇红齿白,浓妆艳抹,一头乌黑的大波浪卷发酷飒逼人。
连余凡都差点没认出她来。
与之同行的还有余菲的纯情小迷妹,玉流香。
当时欠了她一个人情,余菲答应陪她过生日,去了地方才发现对方只邀请了她一人。
烛火摇曳,红酒满杯,俩人相谈甚欢一醉到天明。
余菲次日清晨醒来看到枕边熟睡中的小美人,先是一愣。随后望着遍地狼藉回忆,她才惊觉自己对玉流香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自那以后,玉流香改变了以往的穿衣品味,也不再泡酒吧跟狐朋狗友聚会了,整天黏在余菲屁股后面,做一个小家碧玉的乖乖女。
“菲儿姐,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啊?”
余菲一看到她就头疼,连灌了三杯烈酒。“婚姻是坟墓,单身不香吗。”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够了,不要越距。”余菲捏紧酒杯,神情复杂。“抱歉,我一介草民,实在配不上你这个千金小姐。”
玉流香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趴在桌前,小声问。“你放不下小玉总,是不是?”
“知道你还问。”
婚礼比想象中要顺利得多,一切设施布置均由白琳夫人监督安排。
满堂宾客皆是业界名流,富商巨贾,婚礼现场更是殿堂级的规格待遇。
神父站在高台中央宣读誓词,何承言没有丝毫犹豫,目光坚定不移。轮到余凡回答的时候,余凡磕磕绊绊发着抖。
他看了台下的姐姐一眼,眼神飘忽低下头。
“我愿意。”
神父请二位新人互带戒指,台下几个看热闹的年轻宾客起哄让他们接吻。
何承言看得出余凡不乐意,就打算跳过这一环节直接领他回去休息。这边刚牵上手,余凡就伸出食指勾住了何承言的领结。
“这么多人看着,总得把戏演完吧。”
他轻抚过男人的侧脸,像告白当天第一次亲吻何承言那样露出青涩慌张的表情。然后微微踮脚,不假思索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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