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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千骑贼寇2


随着任杰的一声令下,千余名乱军瞬间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执刀直扑庄园,仅有关冒雨横刀立足于任杰身后!

“云长,你怎么不去啊?”任杰疑惑道!

关冒雨说道:“某家担心大首领安全!某家可不想大首领最后和玄德大哥一个下场!”

任杰笑道:“关云长真乃细心仁义之人啊!”

就在这时张卫提着两坛老酒走了过来,递给了关冒雨和任杰!

“二哥,大首领,喝酒!”

“翼德,告诉大家吃喝随便,随便抢,不许喝醉,不许欺辱妻儿妇女,如果谁敢拿老子的话当放屁,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任杰刚说完便听见里面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声!他快步走了过去,关冒雨提刀紧随其后,声音是从左偏房传过来的。任杰蹿开门走了进去,两名乱军正撕着一个女人的衣服,旁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哭着,喊叫着!

“拖出去砍了!”

“大首领,他们是咱们跟着咱门一路难病才找才现在还不至于走,”那丰衣足食的庄园的洗礼,所有人焕然一新,杀光了所有人。收集了兵器,还有所有衣服,粮食,钱财,马匹,任杰不敢停留,继续一路朝宛城而去!

,,,,……朔风如刀,一支全军缟素的队伍出现在宛城东门外。

十六名精壮汉子抬着一口尚未合盖的沉重棺木,向着宛城一步一步捱来,邹靖脸色苍白,单手扶在棺木上,踯躅而行,邹靖身后,凶神恶煞般的张卫正虎视眈眈,只要邹靖稍有异动就立刻拔刀将他斩首当场。

并非所有人都能视死如归,李严是一个,可邹靖不是,面对死亡的威胁,邹靖选择了屈伏。

“号呜~~”

“咚咚~~”

宛城城楼上响起了低沉嘹亮的示警号声,紧接着又响起了激越的鼓声,盏茶功夫之后,宛城东门大开,一队全副武装的精锐官军呼喇喇从城中涌了出来,然后迅速向两翼展开,成雁翅包抄过来,将护灵的军队团团围在中央。

一员官军武将雄赳赳地策马上前,厉声大喝道:“某乃南汇都尉张勋,来者通名!”

周仓闷哼一声,邹靖只得叹息一声,抬起头来说道:“张大人可还识得下官?”

张勋目光一厉,待看清是邹靖时,顿时讶然道:“原来是育阳县尉邹靖邹大人,大人及军士尽着缟素,却不知为何?”

邹靖道:“张大人有所不知,秦大人……已然归天了。”

“什么!?”张勋大吃一惊,失声道,“秦大人归天了?”

邹靖神情惨然,今遭流寇挟迫,做出这等背弃朝廷的事来,将来不知道还要招来何等罪罚,不由黯然神伤,眼睛里竟然淌下两行清泪来。张勋见邹靖神色哀伤、不似有假,急策马向前,翘首往棺木中张望一眼,果见一人脸色惨白躺于棺中,生机已绝,张勋看的真切,不是秦颉还有谁来?张勋当时就脸色剧变,仆的翻身落马,哀嚎痛哭起来。

“大人,大人哪……”

张勋身后,数百官军纷纷跪落雪地、哀嚎声响成一片。

邹靖上前一步,周仓如影随形紧紧相护,邹靖无奈只得放弃借扶起张勋时示警的打算,叹息道:“张大人节哀,请先回城召集文武官员,出城迎接大人灵柩回城。”

张勋干嚎着站起身来,向邹靖道:“邹大人且稍待,本官这便回城去召集文武官员。”

话落,张勋翻身上马,向着城里疾驰而去,周围虎视眈眈的数百精锐南汇兵也潮水般退回了城里。

宛城城东五里,有一片树林,两只惊鸟突然扑翅着从林中飞起,惊落漫天碎雪。

密林外沿,管亥满脸凝霜,手握长刀肃立一颗苍松下之,鹰隼一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宛城,但等周仓屠尽宛城文武官员、占据了东门,周仓就将率领200骑旋风般杀出,以雷霆万钧之势荡平城中守军,以迎接马跃大军到来。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城中遥遥传来乱哄哄的嚎啕声,在都尉张勋及郡丞的率领下,留守南汇的大小文武官员,排成整齐的两行,从东门里缓缓而出,一边哭一边向秦颉的灵柩迎了上来,堪堪就哭到了秦颉的灵柩跟前。

“当!”

周仓将双刀从背上解下,狠狠互击发出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旋即周仓那凄厉的嘶吼声响彻云霄。

“弟兄们,杀狗官、夺城池啊!”

“噗!”

周仓双刀翻飞,如剪而至,可怜站在最前面的南汇郡丞一介文官,猝不及防之下早被剪下人头,旁边的张勋见状大吃一惊,情知不妙,既不敢应战,也不敢回城,向着城北径直落荒而逃!周仓奉了马跃之命,旨在宛城城池,当下也不追赶,挥军向着宛城东门掩杀过来。

只片刻功夫,除了落荒而逃的张勋之外,毫无防备的宛城文武官员尽皆被斩杀殆尽,周仓又领着这伙如狼似虎的流寇冲过吊桥,杀进了城门,可怜守城的官军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如此巨变,两下里距离又近,如何反应得及?

等城里的官军乱哄哄地赶到增援的时候,周仓的三百来人早已经像钉子般牢牢地钉在了宛城东门,留守宛城的大小武官大多已被斩杀,失去了有效统驭的南汇兵战力十不存三,虽然人多势众,却很难对周仓的三百来人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了。

守城官军发起了几波乱哄哄的反扑,皆被周仓率军击退,而这时候,管亥的青州营铁骑瞬息杀至,像滚滚铁流向着宛城碾压过来,隆隆的蹄声骤然间响彻云霄,天地间再无一丝别的声响,官军们骇然相顾,尽皆惊恐万状,他们分明感到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在摇晃。

周仓一声令下,麾下的流寇们骤然往城门边一闪,让开了刚才死死扼守的通道,在官军们稍一愣神的时候,铁塔般的管亥已经拍马杀至。

“杀!”

一声虎吼,管亥的长刀一记横扫,正面撞上的三名官军已然被斩成了六截,管亥身后,200骑流寇目露灼热的杀机,凄厉的狼嚎声中,像发狂的野兽般策马疾进,锃亮的马刀已然举起,映寒了暗沉沉的天宇。

半个时辰之后,马跃率流寇主力杀进宛城,1000留守官军一部被歼,一部溃逃,大部弃械投降,八百流寇不费吹灰之力攻陷南汇郡治宛城。

“裴元绍。”

“在。”

“即刻率兵把守四门,禁止一切人等出入,但有擅闯城门者,不分青红皂白皆斩之!”

“遵命!”

“管亥。”

“在。”

“率青州营即刻沿街巡逻,晓谕全城,所有人等一律待在家中,但有擅自上街者杀无赦!”

“遵命!”

“周仓。”

“在。”

“随我驻守太守府衙。”

“遵命!”

“其余弟兄,就地放假、尽情劫掠!最后重审一次,不准祸害平民百姓,去吧!”

流寇们一哄而散,裴元绍和管亥也各自领军离开,只有周仓率50人仍然肃立在马跃身边,马跃深吸一口冷气,凛然道:“周仓,今有一项危险至极的使命,却关乎八百流寇之生死存亡,你可敢前往?”

周仓森然道:“有何不敢?”

马跃沉声道:“虽十死无生,仍然敢往?”

“有何不敢!”

“好!”马跃大喝一声,目露激赏之色,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交与周仓,厉声道,“今有书信一封,乃当朝大将军何进之父何真手书,还有南汇太守秦颉头颅一颗、太守印绶一颗,你可携一书一印一首,星夜奔赴骆城,每到一地,可以秦颉头颅、太守印绶及何真手书示之,我料于路官府必不敢留难,定然谴人护送。”

周仓森然道:“遵命!”

马跃沉声道:“或能见到大将军何进,可告之,旬日之内驱2000匹健马前来,否则,就等着给他老父亲收尸吧!”

“遵命!”

周仓抱拳一揖,转身昂然而去。

目送周仓身影远去,马跃心情沉重。凭心而论,马跃认为何进屈伏的可能性很小,2000匹健马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何进身为当朝大将军,要想骤尔筹集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将战马交给贼寇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何进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但是,可能性很小不等于可能性为零,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马跃认为都值得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现在的八百流寇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际四伏。

秦颉是死了,南汇兵现在群龙无首,瓦解势所难免,在新的南汇太守上任之前,八百流寇在宛城都还是安全的,可是之后呢?大洪朝廷当然不会坐视宛城长期陷于贼手,必然会重派能臣干将、精锐官军前来镇压。

秦颉之败,败于不熟悉八百流寇的战术,以对付以前那些鼠目寸光、只知道据城逐地而守的黄巾贼的老办法来对付马跃的八百流寇,结果只能是顾此失彼,处处受制,跟着八百流寇脚后跟疲于奔命。

但是,官军不是傻瓜,汉末三国,士族门阀中能人辈出,要不了多久,官军便会熟悉八百流寇的作战方式,进而想出破解之策,到了那时候,八百流寇还能像现在这样玩弄官军于股掌之间吗?

随着对手的强大,朝廷的重视,八百流寇所面临的生存压力只会越来越大,如果不设法提高机动性,势必会被困死一隅。而要想提高八百流寇的机动性,最行之有效的办法莫过于让八百流寇变成一支清一色的骑兵!后世著名的流寇之王闯王,不正是凭借一支清一色的骑兵覆灭了大明王朝吗?

当然,马跃从未想过颠覆大洪王朝,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活下去,仅此而已。宛城局势逐渐趋平静,管亥与裴元绍的身影同时出现在太守府衙之外。

“伯齐,你找我们?”

马跃点了点头,说道:“老裴,你带上百十号弟兄,把淘汰下来的兵器,多余的器械,还有从富户家中查抄出来的铁器全部搜集起来。”

“搜集铁器?这是要干吗?伯齐,弟兄们的兵器已经够精良的了,不用再打造了。”

“闭嘴,让你做什么就去做。”

“遵命。”

裴元绍闭上嘴巴,虽遭马跃斥骂,却丝毫不以为意。

“老管,你也带上百多号弟兄,把宛城方圆百里之内的铁匠和木匠都给我抓来。”

“遵命。”

“还有,这几天要分派弟兄们学骑术,旬日之内,所有人都必须学会骑马,否则,等到大军转移之时,别怪我把他扔在宛城等死。”

马跃话音方落,裴元绍就纳闷道:“啥,我们还要转移?留在宛城多好啊,这可是一座大城,好容易才打下来的,弃了多可惜?其实就算是复阳,我觉的也应该留下人马驻守的,到时候好歹也是条退路不是。”

马跃冷然道,“总共就千多号人,这里分兵,那里驻守,最后还能剩下多少人?守得住吗?”

“人手不够可以募兵啊,附近的百姓多的是,只要烧了他们的房子,抢了他们的粮食,他们要想活命就得跟我们走,几天之内就能聚集上万人,嘿嘿,张大帅、刘督帅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

马跃狠狠地瞪了裴元绍一眼,森然道:“所以,张曼成、刘辟他们都死了!”

裴元绍的脑袋耷拉下来,扁了扁嘴巴无话可说了。

马跃皱紧眉头,耐心地解释道:“我告诉你们,为什么不能那样做!张曼成,刘辟那一套,的确能够在短时间里聚集起数万、数十万甚至是上百万人,可那并不是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除了会浪费粮食、呐喊几声壮壮声势,他们还能干什么?就说张曼成,几十万人围攻几千官军驻守的宛城,打了足足几个月,死了好几万人才打下来,那也能叫军队!?”

“而且,一旦队伍的规模庞大了,朝廷就会重视起来,到时候尽谴天下精锐洪军前来镇压,我们拿什么抵挡?就凭那些乌合之众?瀛洲的波才是怎么败的?南汇的张曼成又是怎么死的,陨州的张角老道想来也死半截了。”

“所以说,学张角、张曼成、波才那一套,是没有活路的,现在,我们唯一的活路就是当流寇!只要队伍不是太庞大,朝廷就不会重视,就不会尽谴精兵强将前来镇压,我们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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