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阔别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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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正在议事厅中商议事务,门外出现急急的敲门声。
太子思索了片刻,“进来。”
那人一下子跪了下来,“太子殿下,不好啦,证人死了。”
太子抬眸,眸色深沉,看不出来情绪,“原因?”
“属下不知,证人嘴唇发黑,口吐鲜血。”
太子眉头微蹙,究竟什么样的人,竟胆大包天,在狱中动手,“速传太医。”
“是。”
“诸位此事明日再议,还请海涵。”太子略带歉意说道。
书房中的人依次告退,在远处方才议论开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太子爷如此,是什么证人。最后有摆摆手,不再谈论此事。
一位老太医背着箱子急匆匆赶来,之前已经听侍卫说发生了大事,太子殿下心情不好,所以更是小心翼翼,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此刻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太医,宫中一位证人,突然中毒而死,你去看一下什么毒?以及怎么死的。”太子说道。
“是。”
“白川,你带他去,顺便把昨晚所有人的行程整理出来。”
白川微微俯身拱手,“好。”
白川一袭黑色素衣,棱角分明,显得十分干练,“先生,请。”
在书房内,陆言蹊正在盘坐修行,裙裾纷飞。听见远处有步伐往这边走来,缓缓平息气息,深呼口气,双手自然放在腿上,就像休息般。
“公子,宫里来人了,让你即刻进宫。”
陆言蹊心下一沉,若谷的事情不应该会闹到皇上那里,皇上着急召进宫,他能预感到,这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有梵音的消息吗?”陆言蹊起身回房,一边问道。
“没。”一弦回道,“穆叔说她应该还活着,只是不在城内了。”
“不在城内?被绑架了?”陆言蹊问道,像她那样的人,自己不大可能会跑出城外的。
“属下不知。”
“罢了,等我先去宫中,梵音的事情一有讯息就通知我。”
“我先换件衣服,你备车去吧。”
一袭玄色衣服,衬着整张脸愈加苍白,陆言蹊立在屋中,收敛气息。片刻后,一个柔弱病态的陆言蹊踏出院门,上了一辆马车。
宫中,皇上坐在桌前,旁边是太子和二皇子,还有一位皮肤黝黑,俊朗之人,眉眼中透露着桀骜。
“皇上,陆言蹊到了。”站在一旁的公公通报道。
“言蹊,快过来坐。”皇上语气慈祥,隐隐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陆言蹊拱手,“多谢陛下。”随即走向桌前余下的空位。
皇上的眼神落在陆言蹊上,说起来,上次见面也是几年前了,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了。若不是这次太子报告,他都快忘记有这号人了。
“言蹊,你可知为什么朕今日为何唤你来?”
“在下不知。”陆言蹊说话声音低柔,就像久病般。
皇上漏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这些年,你来到北魏,与家人分别许久,你很想家吧?”
陆言蹊眼前这位陛下要做什么,“言蹊自幼时便离开故乡,与家人分别。如今早已习惯一个人孤身在外,只是偶尔会想念母亲。”
“嗯,我一直希望你们可以几个可以和谐相处,将来即便有矛盾,也不至于兵戎相见。”皇上顿了顿,空气变得严肃了起来,“言蹊,如今东陌特有的毒药出现在了东宫中,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
陆言蹊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皇上如此说,自然是有所怀疑自己,“言蹊这几日禁足在殿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是吗?”
太子之前也是在一直观望,他知道皇上对毒药这一类深恶痛绝,少时曾见皇上直接将下毒的妃嫔赐死,株连其父母。此次毒药在东宫出现,而且是东陌鲜少的剧毒,即刻告诉了父皇。太子解释道:“父皇,前几日比丘弟子被杀,证据指向陆言蹊,儿臣认为这其中有隐情,便让陆言蹊禁足。”
皇上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你既来自东陌,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东陌对北魏的态度,现在是给证人下毒,以后是否会给皇子下毒?”
皇上的语气愈发冷漠,陆言蹊感觉到一股寒意,诚恳回道:“东陌自多年前和北魏议和,没有再和北魏打仗的想法,如今边境百姓生活和平富足,没有足够的理由去破坏这般祥和。东陌的毒名扬天下,北魏朝中有人拥有毒物并不意外,我如今只是个质子,无谋害他人之心,倒是朝中有人勾结外邦曾毒害与我。”
“罢了,吃饭吧。”
美酒佳肴,一顿饭吃得相对无言。
饭后,陆言蹊从宫中回去,本想问一下太子进展,却被饭桌上皮肤黝黑的男子拦下。
“陆兄,许久未见。”那人拱了拱手。
“抱歉,公子是否认错人了。”陆言蹊回礼,准备避开。
“陆公子果然贵人多忘事,竟连儿时玩伴都给忘了?”那人笑道。
陆言蹊方才打量眼前的人,多年前的事情随着一场重病,变得模糊不清。模糊想起很久以前两个小男孩嬉戏打闹,最后抱头痛哭分别。如今一别多年,以前爱玩仗义的玩伴,如今变得成熟了不少。
“四殿下。”陆言蹊俯身行礼,“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四皇子咧嘴笑道,拍了拍陆言蹊的肩,“都那么多年了,还跟我客气。”
“如今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胡闹。”
“那你是在教训我吗?”四皇子打趣道。
“不是”
“哈哈。这些年我随着将军征战,刚开始将军把我护在军营中,后来见我逐渐适应军旅生活,便开始让我带兵打仗,若不是父皇召我回来,我就想一直在边关为国效力。”四皇子话语中透露着丝丝遗憾,随即继续说道,“你呢,这些年怎么样?”
陆言蹊微微笑道:“一如往常。”
“走,今晚我去你府上喝酒,叙叙旧。”四皇子说道。
“好。”
山洞中,梵音盘坐在发光盒子前,缓缓睁开双眼。眼眸灿若星河,恍若隔世。
“大师兄,我好像找到一点感觉了!”梵音兴奋道。
大师兄这几日深感身体状态有些差,方才迷糊睡去,此刻被梵音一叫,吓了一跳。
梵音这几日一直在苦练,刚开始完全没有思路,本来都要放弃了,还好师父出现给了些指导。
“目前如何?”
“我能感受到体内的异常能量了,当我试图去控制时,他们在纠缠。这比之前有很大的进步啦。”梵音开心道。忽然想起自己打坐前,大师兄身子不太舒服,“大师兄,你好些了吗?”
大师兄没有忍住咳嗽了两声,梵音赶紧过去帮忙顺顺气。
“我还需休息些时日,有师父的指导,你应该很快就可以控制体内的异常能量。”
“嗯嗯。”梵音点点头。
“师父来,喝点水。”梵音倒了杯水,递给大师兄。
山洞中的时光静谧无聊,梵音喜欢坐在洞口,看日落。今日的天气不好,远处没有日落,而是令人窒息的乌云,一场大的暴雨即将到来。
等师兄身体恢复了,自己应该也可以控制体内能量,到时候一定要去大吃一顿。不知道自己突然消失,陆言蹊会担心吗?毕竟自己还欠着人家钱。
她心中已经接受了自己有一个不一样的师父,他就像在自己脑海中般,但是她隐约感觉,师父一定是很高级的存在,所以无法现身,只能通过意识进行沟通,甚至是单向的沟通。
她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是一个人,有自己关心和关心自己的人。
平日里陆言蹊吃得极其简单,一弦也习惯了。如今家中来客,一弦从特意从外面带了些吃食和酒。
四皇子如约而至,一袭黑衣如墨。陆言蹊一袭白衣如雪,立在门前。
“陆兄,你身体好些了吗?我回到郸城,才知道当年你被下毒。”
陆言蹊淡淡道,“一切都过去了,先吃饭吧。”
“好,看来阔别多年,陆兄又变得拘谨了不少。”
纤细白皙的手指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四皇子,之后给自己倒了杯酒。
“四殿下,远道而来,理应接风洗尘,如今的局面你也看到了,言蹊先罚酒一杯。”陆言蹊抬头一饮而尽。
四皇子望着眼前些许陌生的故友,心中有些同情,“陆兄,我在边关多年,没能护好你,也先罚酒一杯。”
陆言蹊本想阻止,可是也没有理由。当年的事情如果他也在,或许情况会更加糟糕。
“这酒不错,比军中黄酒好很多,味道细腻,回味甘甜,带着淡淡地梅子味道。”四皇子喝完回味道。
“母亲担心我一个人在异乡,自我长大后便每年都会托人寄来她亲手酿制的梅子酒。本来想喝到年底,如今看来是喝不到了。”
“那我倒是托陆兄的福,可以喝到如此世间罕有的美酒,来,一起喝一杯。”四皇子说着,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这些年,我和你分别后,就鲜少有你的讯息。”陆言蹊说道。
四皇子苦笑了一下:“是啊,自从三皇子的事情后,母亲担心我在宫中遇害,便请求皇上送自己去边疆历练,而王将军是我舅舅的挚友,远离在外,至少不用受宫中人暗算。”
“那时我还小,以为你是因为和我这个外邦人玩在一起,才被送至边疆的。为此内疚了许久,如今看来,倒是我自做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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