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缘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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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霜有意与龙族联姻,此事风声透露,现在四大神族间是人人皆知,青丘狐帝白忠费尽心思打听到联姻人选,谁曾想此事被二女儿白止然听去。
白止然只听龙族要联姻便对号入座此人是洛凌羽。
狐后雅安见女儿郁郁寡欢便心有一计。
青丘
北仙殿
“止然莫要伤心,母后知晓你与轻舟青梅竹马,但这联姻人选是龙族大殿下”。
此话一出,白止然原本哭红的双眼渐渐回过神来,她看着狐后坚定的眼神便没有再猜疑什么。
女人起身抬手轻拭着眼角:“是孩儿失礼了,母后今日前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解释这件事吧”。
白止然是聪明人,她知晓狐后权衡利弊,精于算计的心思。
狐后双手握住白止然的双手,满脸慈笑着:“止然,你与轻舟自幼青梅竹马,你可想做龙族的三皇妃,未来的世子妃?”
女人的双眸深不可测,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白止然抿了抿唇,自己是喜欢他,但自己也清楚他不喜欢自己。
一向高傲的青丘长公主只有在洛凌羽面前才会显得不自信。
她想与他并肩同行,她有那个资本,在她心目中世子妃只能是她,这也是白止然心中对他最后的傲。
狐后将女儿的心思尽收眼底,轻笑道:“母后明白了,待你与轻舟下凡历劫归来之时便是你们缘定之日”。
白止然一时间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待回头一想,她明白了,激动的抓住狐后的手,双眼放光道:“如有母后与父王亲自出面,以当今的局势看,龙王定会携手青丘成为四族的中流砥柱!”
雅安满意的笑了笑,对自己培养出来的女儿很满意,和她一样悟性高。
两人相谈甚欢……
魔界
弑魂殿
吾华长老将九重天之事告知崇戾,男人手持樽酒,晃了晃倒在地上,酒水瞬间蒸发。
“帝尊看到礼物时是何反应?”
吾华长老讥讽的笑道:“他怕了”。
话音未落,宝座上的男人仰天长啸,笑的放肆,笑的张狂。
魔界休养生息万年,当年大战的惨烈现状已经一去不复返,如今他还在盘算真更深的谋划。
男人挥袖,吾华长老便明白了。
随后只见两个士兵押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上殿。
其已神志不清,双眼已盲,双手双脚带着铁铐。被压在地上跪着,一旁的吾华长老施法探其内力及真身。
老者眉头紧皱,吞吞吐吐道:“此人将其心丹藏于元神之中,若想取出,他必死无疑”。
吾华长老将半块琉璃紫白玉环呈上,面色凝重道:“几日前,士兵禀报太子殿下出现在邪枫崖附近,老臣立即前往便在洞中发现了这半块琉璃紫玉环,老臣推测这玉环对我们有利用价值便以假换真”。
地上的男人仿佛听见了对话,身体开始反抗尝试挣脱铁链,但终是无济于事。
男人双眼死死盯着吾华手里的玉环,这是他的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你现在越是挣扎,就越痛苦,本尊奉劝你老实点”。崇戾拿过玉环在男人眼前摇晃,讥讽的笑让男人更加愤怒。
男人的元神被封印,内丹被禁锢住,无法使用法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内力一点点消耗。
崇戾转过身,思索到:“修儿拿到假玉环定会回将此事告知洛凌羽,但龙凤两族常年不合,洛凌羽为何要调查此事……”
地上的男人突然开口,声音极致沙哑:“莫非,你真的觉得囚禁我,能达到你的目的么?”男人扭过头不接受对方的凝视。
弑魂殿墙壁上的乌鸦个个饥渴难耐,得到吾华长老的指示,它们瞳孔红的得发亮,集中向男人飞去,落在他身上啄食着血肉。
只是片刻,男人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后背血肉模糊,差不多了,乌鸦吃饱喝足,一瞬间向四周飞散。
崇戾拂拂衣袖,挥手示意将人带下午,双眸阴暗看着吾华长老道:“既然三殿下想趟这趟浑水,便请君入瓮吧,若修儿掺和进来,莫要伤他”。
“尊上……是!”
“……”
龙族
水晶宫
直打从九重天回来,族内人又回归以往,唯有长风郁郁寡欢,遇人便回避。
戌时
教管命长风去往内阁办事,便碰上了昨日一同前往九重天外的外阁弟子,其看到长风便邀一同前去。
那名弟子与长风相谈甚欢,无意中问道:“你真身也是蛟龙么?”一句话让原本融洽的氛围降至冰点。
长风没有回答,开始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货物发呆,看似发呆实则是自卑的沉默。
良久,两人走到内阁,那名弟子似乎并不在意长风的情绪,直言道:“我到地方了,告辞”。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长风刚整理好的话语再一次被堵了回去。
西阁楼后有一片荒地,杂草丛生,枯树皆倒下。长风于路边一块岩石上坐下,看着夜幕降临心中不断倒映着昨日在九重天上之事,心中怨恨世道不公,只有他是极悲惨的,只有他是极卑微的,想要反抗之前便要顾虑后果,男人握着一块小石,冷声道:“又有谁会知晓我心中的恨呢......”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刺骨,地面上的枯叶随风扬起,天空黑云密布,乌压压的一片。
“你母亲的仇我帮你报,你如今困境我帮你解决”,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外来者闯入他的视线,他从未见过此人,但直觉告诉他,此人不简单。
男人起身立刻提高警惕,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寒雾山?”
那人未回他,又接着说道:“你母亲的仇我帮你报,你可想知其中内情?”男人抛出的诱惑太大,让长风一时间不知该不该相信他。
“你什么意思!”。
杀害母亲的人在他心中一直是一团雾,他恐惧那只怪物,恐惧它的眼睛。
那人用意念便将长风的剑折断,又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掏出一块鳞片,表面的黑光滑无比,背面的尖刺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自己识得只是何物,那晚他看到了他的真身,其脊背便是如此,难道......难道他真的知晓此事。男人小声问道:“你怎会知晓我母亲的死”?
那人轻笑道:“数千年前妖界内乱,其村落多个被屠,我便是平反将士中的一员,我与你父亲长崎相交甚好,你父亲临终前才将此事告知于我”。
那人神情悲叹,故做愤恨道:“黑甲鳞目乃上古遗族,曾与龙族相交甚好,而那只九尾黑甲鳞目便是龙王从其族内讨要并在龙宫养大,起初欲在这三殿下一万仙龄加冠之时赠其,却不料那日神兽挣脱枷锁化为人形,打伤弟子逃窜至妖界镜内,参加了内乱......”
神秘人见长风眼中渐渐泪光闪烁,便又道:“你可还记得此物”,说着手中幻化出一串红珊瑚手链。
起初心中一直怀疑直到看到这串手链,男人瞳孔地震,表情复杂,口中不开始嘟囔着:“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两人成婚不久父亲便去了战场,母亲将此物交给父亲,念家时便睹物思人……”。
长风走上前将手链接下,双膝猛然跪地,瞬间泪如雨下,看着面前的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心中仍是疑虑,他为何偏偏在此处与我碰面,男人的顾虑被尽收眼底。
接着神秘人走进长风,单膝跪下,低着头,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长崎与夫人的死都是神族所害,若我当时并未投军,若我当时并未替神族出兵,兴许会有一线生机”。
看着长风痛哭,神秘人语气一转变的愤恨:“神族高贵,他们目中无人,我们这些低阶小妖只能任人宰割,唯有魔界有我容身之处”。
魔界二字让痛苦中的男人回过神,此刻他心中是悲痛,是怨恨,看着神秘人似有与自己相同的经历便问道:“魔界?”
“战争结束,我的家乡所在的村落被叛军屠尽,爹娘命丧黄泉,在我走投无路时,是魔尊崇戾接纳了我,他赋予我新的身份,让我不再苟延残喘”。
神秘人语气平淡像是在阐述一件平常事,但在长风耳里,这些话让自己深有感触,自己心中开始动摇,他从未想过魔族也多么不堪,也没感受到神族有多么美好,他只想安心的……活下去。
神秘人坦然将一物交予长风,在其耳边低声道:“此物名为千寻蝶,贴身之物莫要丢失,你的前程亦飞黄腾达亦止步不前,由你自己定夺......”
语毕男人的话意犹未尽,也成功勾起了长风的兴趣。
神秘人看着长风没有立刻回拒,也没有询问此物用来做什么,心里便有了底。
转身化作一缕灰烟消失在空中,接着周围的一切恢复成起初的晴空万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是神秘人布下的结界。
长风愣在原地,看着手中珊瑚手链和黑甲鳞片,心中纠结不已,是否要顺遂自己的心意还是要背叛龙族。
自己心中迷雾重重,尚且要慎重考虑。
回到青丹亭,子盛见他面目凝重,便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有人私下编排你?”男人撸起袖子意欲要为其打抱不平。
长风拦住了他,并劝道莫要冲动,他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罢了,子盛见此便没再说什么。
沉香亭
亭中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此处与青丹亭只隔着一条十字路口,其中间小路旁种满了桃树。
元岑此时还在亭顶呼呼大睡,却不料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小美男瞬间成了落汤鸡,浇清其意志,转身一望,看长风尚在屋中,便跳下亭顶,换了身衣服,打着伞又上顶处继续盯着,此时再无睡意。
竖日辰时
青山殿内寂静无声,烛台已然熄灭,床榻上没了人影。
书案前,洛凌羽正查阅古籍,积少成多,书简已经将人淹没,关于黑甲鳞目进万年繁衍的记录似乎还是一无所获。
男人闭目养神,抬手轻揉眉间。
这时,元岑端了盘糕点进殿,放在书案上拱手行礼后准备离开。
男人轻启薄唇,低声道:“我何时要求了?”他未睁眼便知道面前为何物。
元岑脚步一顿,转身回禀道:“可是那日在九重天我看您吃了很多啊,想必应该是欢喜的”。
元岑不禁心里想:“难道殿下不是很喜欢吗?我明明看见殿下吃了后竟然笑了,难道不是好吃么?”
男人微张眼睫,双眸幽暗,看着面前的点心,眉间微微舒展,轻声道:“下去吧”。
元岑满脸疑惑,出了寝殿,自言自语道:“殿下这几日怎么阴晴不定的”,不禁饶了饶头,便又去了沉香亭。
寝殿内,男人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不出所料,膳房知晓他的口味。
可如今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却没有想吃第二口的欲望。
只食了一口便放回盘中,没有再看一眼。
半个时辰过去,在一本破损的书简上找到,九尾独眼黑甲鳞目近万年只生一头,那便是三万年前万骨窟中鳞王侍妾所生,此人想逃离万骨窟,却在忘川河畔遭鬼魅吞噬,幼崽时期尚未有名字便险些陨世,当时镜渊帝君下鬼魔二界暗访,途中将其救下。
据说那只幼年黑甲鳞目尾部有一纸条,母亲意将送往妖界一普通人家抚养,并用法术将真身封印,外人看来他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白鸽,只有在成年后情绪激奋时会挣脱封印。
其成年后他参与了妖界内乱,杀了长风母亲,后逃至魔界,崇戾发现其真身便将他囚禁在邪枫涯崖洞中。
长风母亲之事若不是这几日元岑四处打听,进展也不好这样快。
若那邪枫涯中鳞目就是鳞王之子,那可就麻烦了。
屠鳞之人的腰饰是琉璃紫白玉环,六界之中拥有此物的人只有他,如此便明朗多了。
“……”
书简已看完,其结尾标有“菩提镜渊帝君著”的字样。
男人陷入不解,回忆甚久,豁然开朗。这是当年自己出师之时帝君赠予,交予我时还告知若今后身陷残局便可拿出来解惑一二。
原来帝君早已想到今日所发生之事,眼下最需留意的便是长风,魔界中人最善蛊惑人心,从中作梗,他们定也知晓长风身世,若利用此人他们会……借刀杀人?。
杀人,我?必须在三日之内将此人铲除,若留活口崇戾下一个目标便是凤族。
仙湖
浴晨宫
床榻一抹娇小的身影在翻来覆去打滚,嘴里不停絮叨着一些废话,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在胡言乱语。
“自从九重天回来便无聊的很,二姐也不来找我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诛心!”
转身趴在床榻上,口中吃着桂花甜糕,本没事但还是喜欢天天从诛心身上找乐子。
诛心听到声音,急急忙忙地跑进寝殿,手中堆满了书简和古籍,堆至高耸,诛心伸出头道:“怎么了殿下?”
凤寰宜很是不解,诛心是我的贴身侍女怎么如今也这么忙了?其问道:“你拿这么多书简,作甚?”
诛心一五一十的答道:“这些都是凤神命藏书阁专门为殿下挑选的仙法典籍,说是为今后晋升仙阶考核所准备”。
少女一听花容失色,大声惊呼道:“什么?!我才多大就晋升,母神太高看我了吧,不行不行,来不了来不了”。
说着摆摆手,转身躺下,愁眉不展的同时还不忘往嘴中送一块糕点,然后怨声载道:“若非人人都像洛凌羽那般天资聪颖”。
诛心将书简放置书案上,很是为难道:“可凤神说,稍后便亲自来照看殿下修炼”。
话音刚落,少女瞬间身法一绝,起身下榻,步至案前拿起书简,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极其认真道:“这也太……简单了吧诛心!”。
少女神情似笑非笑,似喜似悲变化不断,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还未回过神,房门被推开,只能听见有人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步步踩在少女心上。
诛心出去欲拱手行礼,其人让她退下莫出声,一屏风之隔,后面的人故作镇定,腿却不自觉的抖。
凤寰宜深知母神最疼爱自己,但在学术方面却要求颇为严格,幼时其严母的形象在族中众人皆知。
此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凤无霜语气锋芒逼人,隔着屏风道:“腿为何抖的如此厉害?”
说着缓缓走过屏风,施法让其腿安稳下来,便又道:“前些日师长所教的重火燎焰可融会贯通了?”
少女脑子飞快运转:“许是......会了!”
说完又不敢与之对视,便低着头逃避王的审视。
女人手中幻化出一块千年寒冰,置于空中,随后于床榻落座,轻声说道:“重火燎焰乃凤族绝学仙法,可融万物,学识深浅一试便知,”
母神这是在放水么,我一向欢喜攻击性仙法,小小一块千年寒冰,这可难不倒我。
只见她未念咒语,拂袖而去,随着手中凝起一团烈火喷向寒冰,只是转眼便人间蒸发。
少女得意洋洋的藏着笑,又故作谦虚道:“儿臣学识尚浅,让母神见笑了!”
凤无霜无视了凤寰宜得意的样子,又道:“那此物,你可愿一试?”
面前出现三根冰刺,其寒气甚重,沾染分毫便会身中寒毒而死。
凤寰宜有些疑惑,觉得此物很是眼熟,似是在法器古籍中看到过:“这是......蛟龙族的冰棱寒毒?”
凤无霜没想到她竟然知道,便不打哑谜,笑道:“若你可将此物融解,母神便许你一个承诺”。
冰棱寒毒乃龙族绝学,族内也只有龙王洛迁与三殿下洛凌羽习得。
凤寰宜闻此便来了兴趣:“任何要求都可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如此,少女双目闭阖,凝神静气,低声念咒:“焰之心,破之形,毁其根骨,重火燎焰,破!”
此番用尽全身内力,将灵力输送之掌中,重火燎焰与寒毒纠缠不清,相生相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见那寒毒稍有消散,冰棱出现裂痕,眼看内力将要耗尽,凤无霜立刻收回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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