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 第449章 苟且

第449章 苟且


父亲拿了钱出来修葺了一番,却不肯重建,说是要留着这原貌,激励后人,却没想到,却要成为她最后的归宿。

        难道,真的就要老死在那里砦?

        梁冰怔怔的坐了许久,眼角缓缓的淌下了一行泪来。

        “梁婶,你明日出去一趟,去找这个人,就说,我要见他。”

        梁冰报了一个名字,又说了地址,让梁婶记下来,这才合了眼:“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佣人退了出去,却心惊不已,口里重复了一遍梁冰提到的那个名字鳏。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呢?

        当年小姐回国时只有十八岁,他已经五十出头,却一眼看上了小姐,可小姐心里只有林漠,自然拒绝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以为两人早已没了瓜葛,却没想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小姐又想起了这个人。

        可他,虽然在上海是个人物,能让小姐脱离窘况,可是,他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小姐比他女儿年纪还小呢!

        佣人心里也难受,可却更多的只是叹息,小姐这样的性子,落得今日,也算情理之中,可这些话,她又哪里敢说呢?

        就算她从小把小姐带到大,却也动不动就要挨训,她又有什么胆子对小姐的事指手画脚?

        其实,在她心里,想的却是还不如就带着太太回去老家祖宅呢,至少可以清清静静过日子了,这真的要找那人,小姐要付出什么代价,难道她会不知晓?

        可梁冰的吩咐,她却又不敢不听。

        第二日就借了回家去给梁冰拿干净衣服的借口出了医院,梁孝恒的人得了吩咐,也没有拦她,随她想去做什么。

        佣人照着地址找过去,幸而那人今日正好在,她报了小姐的名字让人递进去,片刻后,才有回话要她进去。

        梁婶颤颤巍巍的进去,那人看起来倒是和善,指了椅子要她坐下来,“你们小姐要见我?”

        “是。”梁婶看着他那张和自己差不多老的脸,心里就憋闷,说了一个字就低下头来。

        陈忠谦在上海也是个人物,这些天的新闻,他又不是不知道,梁冰这是走投无路了,方才想起来他了。

        陈忠谦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却又忍不住的好奇,好奇那个骄傲的眼睛望天的大小姐,臣服在他脚下时,又是什么样子。

        “行,我知道了,晚会儿得了空,我会去见她的。”

        佣人想问一句什么时候,却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离了这里回去医院,梁冰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了,看佣人回来,就目光一亮往她身后看去,却没见到来人,不由得一怔:“怎么?梁孝恒的人不让你出去?”

        佣人赶忙摇头:“大小姐,不是的,我出去了,也见到了陈先生,陈先生说得了闲会来见您的。”

        梁冰一下捏紧了双拳,昔日恨不得跪在她脚下跪舔的男人,如今也拿腔拿调起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满腹的不甘和愤怨都压了下来,事到如今,她还能怎样?

        她当年太骄傲,得罪的人也太多,他如今拿捏她一番,她也只能忍了,可凭她的手段,难道还拢不住他?

        更何况,她虽然和林漠做了十多年的夫妻,可她如今还是个干干净净的身子。

        就凭这一点,难道,陈忠谦还不把她给供起来?

        梁冰沉下心来,耐着性子等。

        陈忠谦是第三日的晚上来的。

        他以长辈的身份来探病,梁孝恒也拦不得他。

        梁冰这几日都悉心收拾了,只等着他上门,因此,陈忠谦虽然来的突然,可梁冰却并不狼狈。

        反而因为在病中的缘故,没施脂粉,长发微散,却比寻常那盛气凌人的骄矜模样,还要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陈忠谦哪里见过这样子的梁冰,当下心就先酥了一半,可他到底也算是久经风月的老人儿,知道如今的梁冰,也只是玩玩罢了,不能被粘上,因此,倒也勉强算是淡定。

        “梁小姐找我何事?”

        陈忠谦一开口,梁冰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如今落到这样的境地,陈叔叔难道不知道?”

        陈忠谦微微的蹙眉:“这到底是你

        们梁家的家事。”

        梁冰抬起一双微红的眼瞳睨着他:“我记得从前你对父亲说过,会好好照顾我的。”

        这还是当年陈忠谦追求她的时候,给梁自庸下的保证,可梁自庸和梁冰二人,当年都没这个想法罢了。

        陈忠谦什么时候见过梁冰这样发嗔撒娇的样子,当下就沉了嗓音:“小冰想让我怎么照顾?”

        梁冰咬了嘴唇,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却瞠大了水光潋滟的双瞳,轻轻道:“陈叔叔想怎么照顾,那就怎么照顾呗。”

        陈忠谦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当下就一步上前,直接把梁冰按在了床上。

        “陈叔叔慢点……”

        “慢点什么,你又不是个雏儿……”

        梁冰推着他的胸口,娇喘吁吁:“陈叔叔又怎么知道我不是?”

        陈忠谦眼瞳一亮,哪里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好事,当下又是爱又是自得,搓揉着身下娇软的女人,热烘烘的嘴直往梁冰的胸口拱:“我的乖乖,你这是要把叔叔我给爱死了啊!”

        梁冰厌恶至极,恨不得将他一脚从床上踹下去,可如今和陈忠谦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得忍下来。

        待到他脱光了衣服的松弛身体压在她身上,撕裂的痛楚传来之时,梁冰到底还是哭了出来。

        陈忠谦还以为她是痛的,慌忙抱着她又是乖又是肉的哄了起来,梁冰只是哭个不住。

        她为林漠留了十几年的干净身子,终归还是糟污了。

        陈忠谦到底上了年纪,不过是一次就气喘吁吁,梁冰缩在他怀里,絮絮将梁孝恒如何欺负她,要把她赶去老宅的事说了出来。

        陈忠谦这会儿对她正在兴头上,当即就许诺给她买一栋别墅,要她和母亲暂时安置进去。

        梁冰松了一口气,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老家的,她在上海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繁华,要她再去过那苦日子,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梁冰和陈忠谦的这些苟且之事,自然就传到了梁孝恒的耳中。

        梁孝恒却一声冷笑:“她要自寻死路,那就随她去。”

        谁不知道陈忠谦家里有一只河东狮?那可是个不要脸面的泼妇,梁冰今后的日子,那才叫一个精彩。

        阿寻到上海的时候,上海已经进入了春暖花开的四月。

        那个陌生的男人赶到小镇,告诉他,他的妻子在为别的男人守灵,以后,大约也不会回来了,他就生出了要去上海找灵徽的念头。

        他想问问她,这话是她让人带回来给他的,还是别人在骗他。

        可是,上海这么大,他又去哪里找灵徽?

        她的手机,在离开云南之后就关机了,她去上海之后,给他联络过几次,可那些号码,再打过去,却是陌生人接听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普通话说的不好的缘故,那边的人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阿寻没有办法,却也只能暂时在上海找个地方待下来,慢慢找着灵徽,等着她再打电话来。

        可就这样等了三天,等来的不是灵徽的电话,却是那一日在小镇见到的陌生男人。

        “程小姐现在不方便出来,让我带您去见她。”

        阿寻却并不跟他走:“她不方便出来,打个电话给我总可以吧?”

        他虽是心思单纯,自小长在那样闪灵水秀的地方,人人都是质朴纯善的,阿寻自然也是如此,可却并不傻。

        “实话告诉你吧,程小姐如今遇到了一些麻烦,这也是为什么她久久不和你联络的原因。”

        阿寻当下就急了:“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出了什么事?她有没有受伤?”

        那人就道:“我只是请你过去见程小姐的,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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