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 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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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后她不动声色的坐上接送的车。起码现在要表现的天衣无缝些,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砰砰砰
有人在敲窗。
“马夫人?”南风蹙着眉,摁下窗户。大概知道她来所为何事。
马夫人很高兴的拉开车门,试图挤上车。奈何南风坐在门边的位置纹丝不动,才悻悻的收回脚。
“您有什么事吗?”南风的眸子尽是冷淡,口头还是保持着礼貌。
“你这孩子。阿姨就知道你有这本事。你比赛拿了第一名,我们做长辈的都特别高兴。你看这花,多漂亮。”马夫人讨好地弯下腰,脑袋正好抵在空留的缝隙。送上一捧漂亮的花束,粉色的丝带扣住花身,丝丝垂下。
她迟迟未接。
眼神带冷,“阿姨,我就直说了。你儿子这次必须要为此事付出代价。这样我还能收这束花吗?”关上门不理会马夫人的嚎啕大叫。
那女人的表情从讨好到震惊,再从震惊到愤怒。最后歇斯底里的拍打车门。
后视镜里那张脸特别滑稽。
对了,关门前依稀间听到马夫人在骂,小贱人!
南风冷笑一声。视线无意落在内视镜。镜子映出她的此刻样子。嘴边扬起还未扯下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因为和本人视线的相撞,瞬间捕捉到那一秒的表情竟然像极了唐景琉。
眼角微挑,凶气丝丝缕缕。
摸摸下巴想要看个仔细,女人的神色又恢复如常。镜子里只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
马夫人吃了瘪只好先行离开。手里的花瓣还沾着水珠,散发出馥郁芬芳。手指拨了拨时髦卷发,确定四周没有人注意,才坐进车里离开。回到家,女佣接过马夫人的外套和花束。马夫人叮嘱道:“找个漂亮的花瓶养起来。”
马文正瘫在沙发里捧着手机玩游戏,听见母亲唉声叹气的坐在旁边,丢开手机乖巧的给她捏肩按摩。
“妈,怎么说?怎么花都拿回来了。”
马夫人享受的闭上眼,听到这个问题忽的发出冷哼,“你啊你,惹出这么大麻烦。还要我们来为你收拾烂摊子。人家以前对我们还客客气气的。现在啊,脸都丢尽了。”
马文自知理亏,低头在母亲耳边嘀咕。
马夫人听完大惊失色,半信半疑:“啊?不会吧。看着小姑娘干干净净的,怎么做出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了。勾引有妇之夫,我说了她两句,她就咬我。那天我喝了酒昏了头,才锁住她的脖子。没想到最后就成我的不是了。”
“怎么之前没把实情告诉我们。现在好了,反被她咬住。你这个孩子就是心太软,太老实了。从小就这样,看见蚂蚁在地上爬,都舍不得踩死。”
“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孩子,我也不能和她计较。”马夫人彻底相信了马文的谎言。纵然没有这番话,她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孩子。
南风今日对她说话的态度,足以证明这不是一个态度谦逊的女孩子。涉及到儿子的清白,她必须要把话说清楚。
秋后天高云淡,温度适宜。惬意的风迎面吹来,吹动鬓角垂下来的发丝。沐浴在阳光下眉目舒展,牵着排骨从小公园漫步回家。
隔着斑马线就看见小区门口徘徊着一位妇人。妇人和门口警卫争论什么。从聊天的氛围,显然是争论无果。
妇人转过身,看见了路对面的南风。优雅的冲她招手。
南风蹙着眉,看着眼前充满志在必得的人,呼吸有些困难,“您怎么来这里了?”排骨蹲在她的脚下,一脸戒备的盯住马夫人。嘴角愉悦的幅度显然是有备而来。
马夫人看着狗脸略有不适的后退两步。私以为她是做贼心虚,堆起笑脸,“阿姨特地来看你,上次我们有些误会没说清。你现在方便吗?”马夫人指着门口保安,试探的问:“这的房子是不是很贵。还不让我进去。”
小区门口有家咖啡馆,环境比较清静。
还是速战速决吧!
酒吧喧闹的电子音隔着门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产生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包厢里气氛低沉,角落里坐着几个男男女女,缩着一起不敢往别处投向目光。正中间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手托着酒杯轻轻摇曳。身体后靠,翘起二郎腿的样子十分不羁。
翘够了,放下叠起腿,往大理石桌面一支。无声的震慑,更有逼迫感的动作。
“老大,废什么话。这种人就得打一顿。”身后的张燃以手比刀,在空中挥动。
这时才发现地上跪着一个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唐景琉抿了一口酒,红色的液体宛如一个吸血鬼在优雅进食。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眼中迸发出撕碎猎物的眼光。猫和老鼠的心理博弈他很擅长,并不急于一时下判定。也不阻止张燃言语恐吓。
“告诉我,当时是哪只手掐了她?又是哪只手打了她?”
地上的人抬起头,正是马文。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逼着马从善交人,已经做好在拒交最后一晚闯进去。偏偏马文不知收敛,自以为在马夫人耳边吹了几句风,扯了几句谎。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瞒着父母溜到酒吧嗨皮。
正巧这个酒吧是张燃一个朋友开的,张燃喝酒解闷无意看见在舞池里扭蛇精病的马文,才有了瓮中捉鳖这出戏。不过也得感谢马文主动送上门。不然疯的可能是唐景琉了。第二天来个全城轰动的灭门惨案也不为过。
马文唯唯诺诺,叫苦喊冤:“唐总,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我怎么会动手打女人呢?”
唐景琉叹了口气,声音温柔的可以滴水了,“我再问最后一遍。到底是哪只手打了她?”
“我没......”话音未落,是玻璃杯砸在地板的声响。杯子在半空中精准的和马文的侧脸保留一毫米的距离。生生擦过。落地的破碎不止是杯子,还有他那颗吓破胆的心。满腹的脏话愣是一句也说不出口,捂着脸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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