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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 全靠队友


  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的迟早要还!还有话说的也很在理,风水轮流转。还还还有一句话也是贯穿古今:一山不容二虎,搓麻不容二主!

  搁现在局面就叫:牌逢对手!

  搓麻将搓到今天,南风才感受到什么叫做天不应,地不应。打啥牌来啥牌,千辛万苦听了牌,还没高兴,一不留神就放了炮。

  坐在她上家的吴铭,只会微笑着将牌推倒,声音气势如虹的宣布,“胡了!”

  牌桌四个人:柳西晨、吴铭、唐景琉、南风。几局下来,吴铭大杀四方,柳西晨也是赢多输少;最奇怪的就是唐景琉,居然可以没把不输不赢。而她呢,输的最惨。

  推倒牌不甘心的摸起下一张本应该是她摸的牌,七饼,她心念念的七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手下没轻重的把牌推进去洗牌。

  不忘告诉自己:没事没事,一定要好心情,心情好才能摸到好牌。

  好牌品才能打好牌!一直是她的至理格言。

  吴铭垂下脑袋,微微侧头。

  南风正认真理牌,被突然入眼的表情吓一跳,定睛一看可不是吴铭那贱兮兮的在笑,重重地打出张牌,咬牙切齿道:“干什么?”笑的那么鸡贼!

  “哎呀,不好意思,我听牌了。小心点哦……”

  刚摸完就听牌了?!

  嘴边的笑实在维持不下去了,摸牌的手逐渐僵硬,“这么快?”

  右边下家坐着柳西晨,说实在他不太喜欢打麻将,家教甚严。父亲从不喜欢他玩这些赌博类的东西。圈子之大,各路人马都有,会玩是迟早的事。

  幸好,他也不太喜欢玩。所以,没被老爷子说过。

  可今天太庆幸自己会这么个玩意,否则怎么能坐在南风身边,可以肆无忌惮的观察她每个可爱的表情;怎么能一睹芳容,以缓解思念。

  这时南风嘟嘴不开心了。

  “好了,别吓南南了。”

  “我可没吓她,小爷我绰号雀场胡王。嘿嘿,逢赌必赢啊。”

  唐景琉定定看了眼,没有说话。扔出张牌。

  吴铭没看上,“害,哥你就不能打点我要的牌。”伸手就去摸牌。

  “等等……”。南风乐的合不拢嘴,“这张牌我要,哈哈,杠!”

  暗杠一人十块,明杠一人要给二十。不管南风有没有胡牌,三个人是都要给钱的。

  南风摸了张牌,乐不可支,“不好意思,还是杠!”先前的阴郁一扫而光,眼睛眯的像只小老鼠。

  吴铭惊呆了,雀场胡王的锐气有些消退,“两个杠!你别杠上……”

  话音未落,南风气势汹汹的把牌推倒,激动得脚直跳,止不住乐的两手在牌上一摊,“自摸自摸,杠上开花,加一个暗杠一个明杠,每个人要给……”南风掐着手指,脑袋里演算着每个人该付的金额。

  在南风强烈要求下,只许玩小牌。所以一局赢的金额不大。辛苦一夜少则几百,手气旺最多也就赢千把块。还不够他们在芜馆开瓶酒。

  赢钱的劲头不大,主要是大家闲着没事做,玩两把享受下紧张的过程。

  见她算的认真,吴铭看不下去,直接扔了2张钞票给她,“好了好了,别算了。钱给你,多了也别找了。有这时间不如多玩两把。”

  南风忙不迭捏住他甩来的钱,认真的确认,“真的吗?真的不用找了吗?”眨眨眼,眼里全是感动。

  虽然在他赢牌逢时候,她有悄悄的在心里念叨过。没想到他这么视钱财如粪土,这么大度。反倒显得她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

  想想真是不应该啊!

  “少来,那你就把钱找给我。”

  南风原形毕露,两手把钱捂得死死,“嘿嘿嘿,要言而有信哦。”生怕他伸手抢,拉开小抽屉把钱塞进去。

  “南小姐,洗手间在哪边?”冷不丁,有道沙哑的男音隔空传来。

  她才发现,唐景琉身边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面生,玩牌前柳西晨向她介绍过。

  官家的人,来往的人太少。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你沿着走廊,走到尽头右拐就看到。”她有些懊恼,不应该让佣人全都休息。起码留下一个可以应付这样的状况。

  唐景琉忽的站起身,突如其来的动作摇晃桌面一角,“我带你去。”

  很快他一个人回来。坐下后神色如常的搓麻将。

  一局打完,官仁还没有回来。

  南风感到奇怪,生怕他摸不到回来的路。抬眼看对面的唐景琉,仍是神色如常,没有露出丝毫担忧的样子。

  转念一想,那么大活人,当真找不到路,也会打手机发微信。她瞎操什么心!

  于是摒除杂念,一心一意沉浸在牌里。

  又过了一局时间,吴铭也注意到这个问题,扭过头朝门口看去,眉心微蹙,“大仁呢?”

  也没等唐景琉回答,眼珠子骨碌碌转到她身上,语气几分挪揄,“南风,你们家洗手间是不是有女妖怪,把大仁吸走了。”

  南风被他无脑的想象力逗乐了。感叹那么他多年的知识教育是不是都掺了水。

  “大仁去客房休息了。他今天没开车,等下打完牌你带他回去。”唐景琉开口解释,顺便中止某人的想象。

  吴铭扔了张牌,阴阳怪调,“哎,真讨厌。又要胡了。”

  这个消息对她无疑是晴空霹雳,颤颤巍巍的看着他牌底,恨不得有透视功能,可以把他的牌面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了问题。众所周知,一副牌不管怎么都要保持3+1的牌型。吴铭的牌一共九张,可以被3整除,没有保持这样的牌型。

  那就等于……

  她一拍脑门终于把关键词抖出来,指着吴铭的牌,激动道:“你胡什么胡,你相公啊。”

  纵横牌场多年,被小丫头指着说相公。莫大的耻辱!为了力证清白,他一张一张的数,边数还边念,“1、2、3……怎么可能是相公!可恶,我以我人格担保。”话音刚落,正好数到最后一张牌。神情一顿,感到不可思议。

  回过头又重新数一遍,数完后一声不吭。脸上布满了大大的困惑。他左看牌右看牌,开始怀疑是不是麻将长腿跑了。

  熟悉的牌促使记忆分支,一半是确定不少牌,另一半开始回想是不是补花的时候没摸牌。

  这一局吴铭小相公没办法成牌,另外两个人打的漫不经心,有心送牌。南风趁势而上,赢了一把。

  谁也没注意到,唐景琉借着推牌进麻将机的动作,施加巧力,一张牌快速的从他袖口中飞出。

  方方正正的牌桌,一局又一局。哗啦啦的洗牌仿佛裹了时间,连带着飞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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