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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跑车是宁总送给你的分手礼物?


第196章  跑车是宁总送给你的分手礼物?

几个经理知道这下捅了篓子,顿时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不约而同的把求救目光转向一脸看好戏的裴界。

裴界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一手拍在宁爵西的肩上,俯身以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我就是想试试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彻底分手,这么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次日。

秋意浓头脑昏沉沉的醒来,陌生的床,陌生的环境,空气中有一股烟草的味道。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的一只手亲昵的搁在对方温热结实的胸膛上,室内窗帘拉得并不牢,他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她就是一眼感觉到是他。

“宁爵西?”

“嗯。”散慢的低应声。

她惊愕中推开他的胸膛,支着身体坐起来,怒声低吼:“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哪样了,嗯?”他的反应不紧不慢,嗓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闪过:“你觉得我趁你喝醉了和你上了床?”

不是吗?她明明记得昨晚喝了第四杯白酒后跑出去上洗手间,怎么今天一醒来就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昨晚你昏倒在洗手间门口。”他嘲弄的看着她眼中的慌乱和警惕:“是我把你捡了回来。”

也就是说,这里是会所的楼上房间?秋意浓本能的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是她昨晚穿的衬衣,不由松了口气。

秋意浓没再看他,迅速掀开被子下床,顺手把床尾的外套拿过来穿在身上,边仓促的扣钮扣边说:“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以你我现在的身份同处在一个房间不适合,我该走了。”

说罢,她头也没回,快步出了房门。

她折回楼下包厢,门关着,想必昨晚姚任晗应该回去了,就是不知道是飓封派人送的,还是李业过来接人的。

马路十字路口,豪车内司机看了眼右前方马路上的一道纤细的身影,对后座的盛曜道:“先生,好象是秋小姐。”

盛曜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这里,身体前倾看了一眼,对司机说:“开过去。”

寒风中,秋意浓在等出租车。

一辆车停在她面前,降下的车窗内一眼看到浓烈的成熟男人味道的身影,威严中的轮廓硬朗分明:“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

这儿地势偏僻,确实不好打车,但他的车,她不可能会坐,秋意浓睁着一双美眸寡淡的笑:“不用了。”

盛曜皱眉,神色复杂又犀利的看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心底:“浓浓,你非要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只是想单纯的送你一程。”

秋意浓朝他冰冷的笑:“你想多了,盛先生,你在青城逗留这么久,你妻子知道吗?”

盛曜眸光闪了闪,从车里递上一张名片:“我下个月回法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我。关于你妹妹,我目前查出来的结果是,她在沧市。”

对于这个消息的真假秋意浓一时无法判断,把名片收下后想了想,拉开车门坐进去。

“具体在哪儿?”“具体的位置还不清楚,给我一点时间。”

秋意浓眼见希望落空,安静下来,不再言语。

“昨晚的发布会非常成功,你的表现有目共睹,想必你妈妈和外公在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高兴。”盛曜看了她一眼,递过来一只小盒子,“这是我送给你的贺礼,希望你会喜欢。”

秋意浓看了一眼盒子,以为是首饰之类的,懒懒的打开后看到是一辆跑车钥匙。

上面的标志是众所周知的,法拉利。

她纤细的手指把盒子盖上,推还回去,淡声道:“礼物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

“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一点心意。”盛曜拧起眉:“你没有代步工具不行,出门不方便。”

她不为所动:“这个我自己会考虑,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等我有能力了自己会买。”

盛曜又将盒子推到她面前:“我知道你在禹朝有投资,等手游大卖之后,你的分红买一辆车足足有余,我只是想代你妈妈和你外公对你表达一种关心,所以你一定要收下。”

她依然摇头:“对不起,我不能收。”转而看着他讥笑:“你也永远不可能有资格代表我的妈妈和外公。”

盛曜脸色一变,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手指用力握紧手包,“与这相比,我更想知道,当年你那么追求妈妈,为什么后来又把她推给秋世。”侧眸直直的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还是你嫌弃她,你嫌弃秦家有家族遗传病?”

“不是。”盛曜目光躲闪,无法看着她的眼睛,回答的非常快速:“你妈妈是个好女人,是我当时太穷了,跟着你外公研究多年临床实验,一点进展都没有。刚好当时有个出国留学的机会,我不能错过,秋世来找我,他说只要我和你妈妈分手,他就可以借钱给我。这笔钱我算了利息,很多年前就已经还给他了。”

车内安静下来,耳边能听到外面雨丝淅淅沥沥的声音,司机慌手慌脚升上车窗。

“对不起,当年的事是我的错,后来我打听到她和秋世在一起,还生下你们姐妹俩,我自惭形秽,感到对不起你妈妈,就再也没回国。直到听到她去世的消息,当时我刚刚结婚,无法回国,也不能把你们姐妹俩接走,等我终于有时间回来,那个家已经人去楼空……”

秋意浓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抱紧手上的手包,像是它能给她在回忆的时候以力量的支撑。

九岁那年,有一次妈妈从外面淋了雨回来,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嘴里不停的叫着盛曜的名字,当时她年纪小,不知道谁是盛曜,后来从外公嘴里才知道了真相,妈妈那天可能是知道了盛曜抛弃她的真相,一时接受不了,才会淋雨。

那次高烧过后,妈妈又发了两次烧,然后彻底就疯了。往事如泥沼,一回忆起来就深陷不能自拔,秋意浓转脸看着被雨水模糊的车窗,心口上像扎了针,布满细密的疼痛。

若是没有盛曜,没有妈妈发现真相,说不定妈妈不会发病,起码不会那么早的发病离开这个世界。

“浓浓,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照顾你们姐妹俩,等秋画找到,你们跟我回法国。”盛曜盯着她很认真的说道。

秋意浓轻轻淡淡的笑,这笑中分明有着嘲弄和恨意,不在意的开口:“你确定要带我和画儿走吗?当年你顾虑于你妻子,现在就不用顾虑了?”

握着手包的手指松了松,她只是说:“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尽快帮我找到画儿。”

小区门口,秋意浓从车里出来。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不远处,车内驾驶座上的宁爵西注视着她走进小区门口,俊脸显得格外冷沉阴鸷。

这天早上,秋意浓回公寓洗漱,换了身衣服又出门了。

她到的有点早,坐在位置上吃早餐,几乎有车的同事个个进公司第一句话就是,“秋总监,你换新车了啊,真壕。”

秋意浓有点没弄明白,到了中午,拉上杨娅一起跑到停车场才发现她的停车位上静静停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一道闪光灯亮起,杨娅和秋意浓同时抬头,发现一个手里举着相机的男子对着辆一阵猛拍,然后一溜烟跑了。

杨娅皱眉:“意浓,这跑车是宁总送给你的分手礼物?”

秋意浓瞥了杨娅一眼,无语:“不是。”

杨娅摸着下巴:“那就麻烦了,我看刚才好象是个记者。”

红色法拉利与成曜之前给她的车钥匙相匹配,秋意浓立刻猜到是盛曜让人把车停在这儿,让她不收也得收。

当天网络上果然传开了,有图有真相,称宁爵西和秋意浓分手后,送了秋意浓一辆跑车当分手礼物。

杨娅拿给秋意浓看,秋意浓赏了杨娅一个白眼,忙完手上的活抽空给盛曜打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次日下午,秋意浓去飓封开会,商讨四天后公测的准备情况。

没想到,会议开了一小半,门口进来两个身影,主持会议的飓封总经理赶紧把来人迎接进来:“宁总。”

“不用管我,会议继续。”宁爵西拉了张椅子双腿交叠坐在角落,旁边岳辰笔直的站在一旁。

禹朝的这款手游公司上下格外重视,连大老板都来了,会议室内的气氛变的凝重,大家的发言也格外谨慎。

一个小时过去了,秋意浓身为禹朝代表,最后一个发言。

三十多分钟后,会议结束,所有人都朝角落里的宁爵西点了下头,这才离开。

秋意浓拿着笔记本站起来时,宁爵西薄唇挑起,淡淡道:“秋小姐留一下。”

“好的,宁总。”秋意浓面带微笑,停下脚步。

会议室内大家都自动离开,宁爵西看着坦坦荡荡站在面前的女人,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有时候女人绝情起来不亚于男人。

她越是落落大方越是说明她放下了,因为放下了,所以没什么好别扭的。眼见他许久盯着她,目光沉不见底,就是不说话,她踩着高跟鞋浅笑:“宁总,请问有什么指示?没有的话,我要回去工作了,游戏即将公测最近非常忙。”

等了一会,见他仍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她礼貌的朝他点点头,抬脚往门口走去,还没走出两步她被拉住了:“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你妹妹找到了。”

秋意浓怔住,睁大眼睛,急切问道:“在哪儿?”

“我的人在沧市找到了她,她现在很安全。”

“我能去见她吗?”

他唇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她只能继续问道:“到底是什么人把她抓走了?别的不说,单是绑架这一项,足可以我报警抓人。”又加了一句:“是不是秦商商?”他放开她的手腕,双手插进西服口袋里,波澜不惊的说道:“不是,我很早跟你说过,不是她。”

她对他的话持怀疑的态度,说不定秦商商迫于他的压力,这才把人交给了他,到了这时候他说什么别人只能信,她紧紧追问:“那是谁?”

他眸色阴晦:“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到了那儿自然明白。”

“你可以带我去找秋画?什么时候走?”

他看她一眼,脚步往外:“一刻钟后出发。”

“给我五分钟。”她火速给姚任晗打了电话,没有人接,她赶紧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请假半天。

盛世王朝大楼外,宁爵西的车果然等在外面,她一路小跑过去,生怕他车子开走,她赶不过去。跑进车内,她累的气喘吁吁,身边的男人递了杯热饮上来:“一刻钟时间绰绰有余,你不用急。”

现在才过去八分钟而已,她慌手慌脚跑进来,对秋画的安危格外在乎,在乎到令他生妒。

秋意浓喝了几口热饮才发现这是他递给她的,顿时把热饮放回去,系上安全带,气息平息下来:“可以走了吗?”

他盯着她因跑步而粉红的脸蛋:“丢下工作就走?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秋意浓耸肩笑:“宁总放心,我会给我老大发邮件,把今天开会的内容和下一步的工作发给他,不会耽误工作。”

宁爵西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发动引擎,他今天开的是分手前送她的跑车,前几天酒店经理把车钥匙交到了岳辰手里,他才知道在度假的那段时间她悄悄把车钥匙放在海底酒店的房间抽屉里。“你喜欢法拉利?”

冷不丁的被他问了这一句,秋意浓拿着笔记本在写邮件的手微顿,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指是的停在金尊大厦地下停车场的那辆红色法拉利。

她低头把之前他送给她的手机从手包里翻出来,“还给你。”

宁爵西唇边的笑变的有些冷嘲:“我的你还给我,他的你就收下了?”

她摇头:“这是两码事,手机和跑车本来就是你的,既然你我分手,这些东西自然是要还给你的。”

“那另一码事是什么?”他低冷的发笑:“因为我这辆跑车和手机加起来比不上法拉利贵是吗?”

她合上笔记本:“我现在是单身,就算我接受谁的礼物需要向你报备吗?”

他的手突然从方向盘上移开,把她一下按进座椅里,逼近她的英挺面目铺着一层从未有过的刺骨寒意:“浓浓,不要和那个有妻子的老男人牵扯不清,也别挑战我的耐性,更别逼我做出点什么来让你长记性明白吗?”

有妻子的老男人……原来他已经查到了盛曜的身份。

她镇定自若的望着他:“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和我说话?前夫吗?要我说多少次,我和你已经先离婚后分手,我和你彻底没关系了好么?”

气氛僵持了十多秒,他沉稳的开腔:“你和我分手是因为你觉得我偏袒秦商商,现在事情即将真相大白,我的罪名可以洗刷,我有权利重新追求你,直到你点头为止。”

她抬起下巴,眼神直直看着他:“到目前为止你只说秋画找到了,并没有说她被什么人绑架了,我不能判定绑架我妹妹的人不是秦商商,我要眼见为实,亲口听秋画说出真相。”

他皱起眉,坐回座位,把自动驾驶模式切回,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眉头紧锁。

“要不要我们打赌。”

“你想怎么赌?”

“你坚持称我妹妹的事与秦商商无关,你们之间是清白的,那么等找到我妹妹,就能查个清清楚楚。如果与秦商商无关,我输了,你想怎样都可以,如果与秦商商有关,你输了,从此以后,你是盛世王朝总裁,我是小游戏公司的职员,再无牵连。”

他扳过她的脸,指尖的温度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如果你输了,你真的能同意和我重新在一起?”

她脸上笑容蔓延开来:“愿赌服输,有什么不可以?”

他的眉头慢慢展开,放下她的脸大手落在方向盘上,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精芒,“好,你坐稳了。”陡然,跑车开始加速,她条件反复的抓紧车门上面的扶手。

高速路上,跑车一阵风驰电掣的向前蹿去,留下一阵阵轰鸣的引擎声。

几个小时后,跑车驶进沧市,本以为会去偏僻的地方,没想到去的却是别墅区,跑车最后在一幢别墅前几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来。

秋意浓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别墅,没什么特别之外,“画儿在里面吗?”

“嗯。”

她又看了两眼,欲解安全带:“我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为了掩人耳目白天这里不设保镖,夜里才有,别墅里几个地方有监视器,我已经让人处理掉了,在他们发现前你只有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带出来?”“你以为我不想?”他看她一眼,“得她愿意才行。”

他这一话双关是什么意思,秋意浓没有细想,她一心想着能见到画儿,画儿整整失踪了将近一个月。

只有半小时,她抓紧时间下车,见他坐在车里纹丝不动:“你不去吗?”

他眯眸望着她眼中的紧张与不安,抿唇随即下车,她推开大门旁边的一扇铁门,回头见他跟在后面,不由心安了一些,大着胆子进去。

别墅面积很大,里面的花花草草打理得非常漂亮,秋意浓穿过草坪,在身后宁爵西的示意下来到花园。

她心中疑惑堆积得越来越多,从他刚才的话中好象是说秋画不愿意离开似的,她想不明白,他过来救人,秋画对他熟悉,又怎么会不愿意离开呢?难不成是秋画自愿的?

秋画受威胁了吗?

这些问题挤在胸口,她一眼看到花园的秋千前方的躺椅上有个身影蜷缩着,又黑又长的直发垂在半空中,白色的衣裙罩在纤丽的身影上,像是个漂亮的睡美人。

很熟悉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秋画。

她的妹妹。

秋意浓欣喜若狂,急忙奔过去,躺椅上秋画双睫紧合,安安静静的,睡得十分香甜,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份未吃光的布丁,看样子是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画儿。”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妹妹:“醒醒,我是姐姐,我来了,画儿。”

秋画被吵醒了,坐直身,手中的布丁掉在地上,她睁着水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秋意浓,欣喜的张唇:“姐姐。”“是我,画儿。”秋意浓差点哽咽:“我来救你了,你受苦了,画儿,跟我回去,姐姐保护你。”

秋画激动的语无伦次:“我……姐姐,不是……我不要保护……我很好……我不要回去,我要在这里……”

秋意浓疯狂的打量着秋画的全身上下,发现妹妹并没有瘦,但失去妹妹这一个月的煎熬使她啜泣起来:“你怎么能好,是谁囚禁了你,姐姐这就带你回家。画儿不要怕,有姐姐在,姐姐会报警把坏人抓起来。”

“你要抓他吗?姐姐。”秋画眼睛瞪得大大的,拼命摇着脑袋:“不要,姐姐,不要……你不要抓他……”

秋意浓心口难受:“他是谁?”

“他是……”秋画张口结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低下头玩着手指不吭声。“画儿,是谁?快告诉姐姐。”

秋画肩膀拼命往里面缩,一个字也不敢说,秋意浓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了按,宁爵西沉声提醒她:“别逼她,抓紧时间多劝劝她。”

秋意浓咬起唇,重新调整语气,放柔放缓道:“画儿,你告诉姐姐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要偏袒一个绑架你的人,画儿不要怕,告诉姐姐好不好?”

很久之后,秋画才歪着脑袋小声说:“他……他是和晏晞哥哥长的很像的人,他对我很好,我觉得他就是晏晞哥哥,虽然他和晏晞哥哥的喜好脾气不一样,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姐姐,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感觉到我开心,我快乐,我不想离开……”

所有的疑问都塞进了脑子,秋意浓愕然的发现,这一个多月以来囚禁秋画的人可能不是别的,正是薄晏晞,安浅现在的丈夫丹尼尔。

怎么会这样?从种种迹象表明,薄晏晞没有恢复记忆,可他却把画儿骗了过来,或者叫掳了过来,软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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