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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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在听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等他进来,发觉男人的迟疑,他几乎是在男人转身的瞬间就追了出去。
陈飞遏见男人仓皇朝楼梯间跑来,就在他要踏入楼梯间门口之际,陈飞遏用力一推把门关过去。男人猝不及防迎面撞上木门,瞬间鼻血涌出,整个人往后仰去,被紧瑞其后的林炎快速抓住他拿刀的手,反手一扭,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男人来不及反应就被林炎反压跪在地上,林炎左腿膝盖压制着男人的背,按住他的肩膀,将男人手臂扣在背后,熟练地往身侧一摸,林炎暗骂一句,靠!事发紧急竟然忘了带手铐!
男人此刻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蓄足了全身的力量,打算拼死一搏!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抓到!不然什么都没了!
强烈的逃脱欲望让他猛地挣脱开来,迅速捡起地上的菜刀,一边在身前胡乱挥舞,一边大叫:“不要过来!让我走!让我走!我没有伤到人,你们凭什么抓我!”
林炎身体微屈,掏出手/枪做好防备,嘴里安抚着:“你冷静,像你说的,你并没有伤到人,所以现在这件事还不至于太严重,你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跟我们走,如果你负隅顽抗,只能将事情恶化!”
“不去!我不会听你的忽悠!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警察管不着!是她太过分!她逼我的!她逼我!”男人激动地大喊道。
林炎慢慢靠近试图再次夺下他手中的刀具,男人发现了他的意图,连忙挥刀道:“退后,让我走!要不,你开枪啊!打死我!”
林炎不到万不得已当然不会轻易地开枪,男人其实也知道这一点,他一边对着空气挥刀,一边往楼梯口退。
哇……哇啊……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孩子的哭声传来。男人下意识抬眼看向屋内的孩子,就在他分神之际,陈飞遏知道机会来了!
只见陈飞遏突然打开门,一个跨步闪现到男人背后,同时从男人身后勾住他的颈部,小腿横踢击中男人膝盖窝。男人顿时双腿一弯,身体仰面向后倒去,脑袋砸到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突然的袭击让男人有些惊慌失措,晕眩之际什么也没考虑,下意识地挥起右手的菜刀,陈飞遏还未来得及起身。
眼看着锋利的刀刃就要落在陈飞遏的颈侧,林炎闪电一般地向他扑过去,陈飞遏身体向后倒,避开了危机。然而冰冷的利刃却划开了林炎的右臂,瞬间鲜血喷涌而出,顺着手臂流淌。
没时间顾及伤口,林炎迅速将男人手中的菜刀踢飞,钟升南放下孩子后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将试图起身的男人压制,林炎这才跌坐在地上紧咬着牙,捂住手臂。
陈飞遏已经傻眼了,这一幕来得如此突然。他赶紧上前扶住林炎着急地问道:“炎炎!伤到哪了?快让我看看,怎么那么多血!”
看着不停涌出的鲜血,陈飞遏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林炎忍着疼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没事,割了道口子。”
鲜红的血液止不住从林炎指缝中流出,在地上已经汇集成一滩。
“什么没事儿,流了这么多血!”陈飞遏着急地扶着林炎的手臂,不知所措。
“快叫救护车!”钟升南提醒陈飞遏,他面对这种情况要比陈飞遏冷静得多,可是当下他腾不开手。
陈飞遏赶紧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接着又脱下t恤撕出一块小布条,林炎把捂着伤口的手放开,让陈飞遏给他包扎,刀口很深,两边血肉往外翻着,甚至都能看到伤口深处白森森的骨头,触目惊心!
鲜血染红了陈飞遏的双眼,他受过刀伤,他知道那种血肉被割开的感觉,眼前这人伤口见骨,得有多么疼!
陈飞遏小心翼翼地替他将伤口合拢用布一圈圈裹起来,然而很快白色的棉布血液就被浸透。林炎眉头紧蹙,咬住嘴唇忍耐着剧痛,额头上冒出冷汗,血液的流失让他感到有点晕眩,脸色也在楼道灯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苍白。
看着林炎这般痛苦的模样,陈飞遏所有的悲痛和担忧都化作怒火瞬间点燃,一把推开钟升南,如猛兽一般扑向地上的男人,跨坐在男人后背上,一拳一拳,疯了一般砸向他的脑袋,男人被这生铁般坚硬的拳头砸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发泄。
陈飞遏的手被他的头骨硌得生疼,可是他不想停下来,当年叛逆期,他是最爱出头也是最能打的那一个,此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顾不得其他,只想把林炎的疼痛加倍的还到这个人身上。
男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挣扎着说:“我…我要告你…暴力执法!”
“告你大爷!看清楚!是老子打的你!老子不是警察,我暴力你祖宗的执法!”陈飞遏恶狠狠地吼道,“你这种人渣,杀妻还袭警,真的是不死也没用!”说完又是一记重拳,砸得男人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飞遏,住手!”林炎见他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赶紧制止:“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可是你已经出事了!我要让他血债血偿!”陈飞遏现在是杀红了眼,控制不住那股愤怒和冲动。
钟升南连忙上前拉开他:“陈飞遏!你冷静一点,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也会连累到我们!”
钟升南的话让他重新唤回理智,自己擅作主张出手,害得林炎受伤,不能再因为他的莽撞,又一次连累林炎。
陈飞遏停下手,起身来到林炎身边,伤口包住后,血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冒得厉害,冷静下来的他,看着满地的鲜血和虚弱的林炎,心脏像是被揪着,一阵阵地难受,微红的双眼竟泛起了泪光。
他本是一个流血不流泪的人,在他的记忆中,上小学开始就从来没流过眼泪,即便是叛逆期与人打架,被人朝胸前砍了一刀也没掉过一滴眼泪。可与林炎重逢后,这是他第二次流泪,林炎就像是控制他眼泪的开关。
“林炎……对…对不起…”陈飞遏低垂着红通通的双眼,心中充满愧疚,不敢直视他。
林炎见他自责的模样,握住他关节发红的手,“飞遏,你不用道歉,你很勇敢,如果不是你,他可能已经逃了,可是……我不想你再做这么冒险的事,抓捕犯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不想让你为了帮我而受伤。”
“是我自作主张,在我出手的那一刻已经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你不该替我挡下的,我同样也不希望你受伤!”陈飞遏哽咽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有你的职责,可你也有父母亲人和…关心你的人,在为你担心,可我……还是连累你受了伤…”
林炎左手抚上他的脸,一滴热泪滴到他的拇指上,看着陈飞遏难过的样子,心里一阵异动,这人平时又惹人烦又讨人厌老是惹麻烦,还疑神疑鬼愚昧胆小,却能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真不知该说他懦弱还是勇敢。
林炎望着陈飞遏的眼睛,一时间竟忘了把手收回,陈飞遏红润的嘴唇就在眼前,轻轻一抬头便能触碰,林炎回忆起那种柔软的触感,居然有想要再次品尝的冲动。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陈飞遏感受到了林炎的异样情绪,他看出来林炎好像在极力遏制什么。
他们二人的互动,钟升南在一旁看在眼里,他想,这两个人在经历过上次的患难后,感情升华得已经有些变味了,可能这两个人自己都没察觉到吧。看着陈飞遏为林炎难过心疼的样子,钟升南有些感慨,终于林炎的身边,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警车和救护车几乎同时到达,男人被铐上车后就醒了过来,医生看了后没有什么大碍,小朱便把他送去了拘留所。
钟升南抱着孩子回了警察局,陈飞遏跟林炎上救护车去了医院,血暂时止住了,伤口需要消毒缝合。
陈飞遏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林炎伤口那么深,估计要缝好几层,他脑海中浮现出当年手腕上动了个小手术缝针的画面,尖锐弯曲的针从伤口这边的皮肉刺进去,带着线从另一边皮肤拉出来,然后再打结…
想到林炎在手术室里也是这样一针一针地不断刺进皮肤,每一针都像是扎到了自己心里,虽然打了麻药不会觉得疼,可他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就十分难受。
陈飞遏终于切身体会到了林炎的工作有多么危险!他甚至有些希望林炎不要再当警察了,担心林炎以后会遇到更大的危险,他居然产生了这种自私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陈飞遏察觉到自己对林炎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是对其他人没有过的,为什么会对林炎特别呢?难道是因为在摘星楼的那个吻?陈飞遏有些迷茫…
林炎从手术室出来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陈飞遏了解他的性子,所以特地给他找了一个单间病房,有独立卫生间的那种,林炎躺在病床上还输着消炎药,陈飞遏坐在他的床边关切地问道:“炎炎,没事了吧,还疼吗?”
林炎咧开苍白的嘴角,轻笑一声:“呵,没事儿,不疼。”
“你还笑得出来,那么深一道口子怎么可能不疼了,现在麻药还没过呢,等过了有你好受的。”陈飞遏心里一直都堵着难受,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那种关心和内疚,他原本就能说会道,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笨拙,把关心的话表达得稀巴烂。
“炎炎…我…我没有说风凉话的意思。”陈飞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只好低着头说:“对不起…”
林炎左手轻轻抚了一下他的头:“我说过了,不用说对不起。”
陈飞遏依然低着头:“我知道,可是…我心里难受,我想对你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炎炎,我不想让你受伤,更何况还是因为我!”
林炎看陈飞遏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乖怂的样子,安慰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我感觉得到,你不用自责内疚,再说上次你不也替我挡了一下吗?咱们是互相帮助。”
陈飞遏眼睛微红:“你不怪我不听你的话吗?”如果他听话一开始就不要出来,也许不会让林炎受伤,自己总是给他添乱。
林炎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过去托住他的脸,对视上他湖面般闪耀着波光的眼睛。认真道:“我受伤是行凶者的错,为什么要怪你,你是帮助警察抓犯人的热心市民,这是见义勇为,你该得到表扬才对。”
通过这次事件,林炎对陈飞遏又有了些改观,他知道陈飞遏这个人,虽然当年是个惹是生非的小混混,现在也是十分讨人嫌的样子,但他有热血心地好。
林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陈飞遏心里也好受了许多,他知道林炎不会说违心的话。看来林炎真的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陈飞遏感觉脸部有些发烫,这个动作好像有点…亲昵了些,不过还好,这是单人病房,不会有人看见。
“炎哥。”这时门外传来钟升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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