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所谓母女

秦素雯安慰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么多了，你想想你当初怀着孩子的时候你姜伯母不是对你很好吗，只要你能够再怀上楼铮的孩子，她现在对你的这一点看法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程暮雪点了点头，“好吧，这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秦素雯一想到程以晴的所作所为就觉得生气，冷哼一声道：“呵，这个程以晴，我可以不去找姜雅算账，但是她竟然敢这么为难你，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程暮雪看着母亲这么生气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着今天在医院的事情她就觉得心塞。

        第二天，程以晴正在医院喝着小米粥，她因为心情不好连带着胃口也是十分差劲，此时就连一小碗粥也是喝了好久还没有喝完。

        “你还有功夫吃饭，真是好兴致啊！”

        程以晴惊讶抬头，“妈，你怎么来了？”

        秦素雯怒视着程以晴，在她眼里哪里看得到程以晴此时有多么虚弱，无论程以晴是在楼家还是躺在病床上，在秦素雯看来，她就是一个欺负自己宝贝女儿的坏女人。

        “呵，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了，程以晴，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啊，你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把暮雪给欺负到了哪步田地，昨天居然还直接用玻璃杯想要砸死暮雪，我要是再不来看看，还不知道你又要想出什么阴狠的办法对待她呢！”

        “妈，你说我欺负暮雪？你说我用玻璃杯子想要砸她，那你怎么不问问程暮雪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

        程以晴声音虚弱，可是秦素雯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的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甚至对于刚刚失去孩子身体虚弱的程以晴连一丝怜悯的表情都没有，“那又怎样，楼铮以前本来就是暮雪的男朋友，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你的不对，就是因为你，暮雪和楼铮才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就是因为你，暮雪之前才会流产，你现在孩子没了那也是你自己的报应怨不得别人！再说了，谁知道你怀的究竟是不是楼铮的孩子！”

        听到母亲说的这些话，程以晴先是吃惊，接下来便是一种挥之不去的绝望，母亲刚开始骂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母亲是听信了程暮雪的一面之词不知道程暮雪给自己下毒害自己流产的事情才会这么说，没想到母亲竟然对这一切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就是在母亲对这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同时居然还要帮程暮雪来骂自己，居然还要咒骂自己失去了孩子都是应得的报应。

        程以晴觉得伤心极了，“妈，你既然为了自己最疼爱的孩子程暮雪可以咒骂一个没有福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无辜婴儿，那我觉得作为母亲你应该是可以理解我想要程暮雪为我死去的孩子偿命的心情的。”程以晴很是虚弱，说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带着一丝气喘，但这话说出来却颇有几分硬气，听得秦素雯一愣。

        秦素雯实在是没想到程以晴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气极了道：“程以晴，你简直是没有一点规矩，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妈！”

        程以晴悲伤到了极点反而有了反抗的勇气，“我从来没有忘了您是我妈，我也从来没有对您不敬，我现在失去了孩子这副样子躺在病床上面也没有奢望过您能来看看我，可是您到这里来居然是来诅咒奚落我的，恐怕不是我忘了您是我妈这回事，而是您早就忘了我和程暮雪同样是您的女儿这件事吧！”

        听到程以晴这么说，姜雅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那里面似乎是藏着陈年旧事，可是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已经被程以晴给气到不行了，在她看来，不管程以晴是什么身份，不管自己和程以晴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自己既然抚养了程以晴那么多年，那么她程以晴就得什么事情都对自己言听计从，就得一切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办，更别说程以晴居然做出了和自己最疼爱的暮雪抢男人的事情，这在秦素雯看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好啊程以晴，你真是越发尖牙利嘴了，想必是当了楼家的儿媳妇就觉得自己有底气了是吧，呵呵，你也不自己好好照照镜子，就你这副样子我看你究竟是那一点配得上楼铮，你以为姜雅现在对你很好是吧，她不过是看你刚刚失去了孩子可怜罢了，你自己看看你这副瘦弱不堪还流了两次产的身体，你以为自己以后还能够为楼铮生儿育女吗，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一直当楼家的儿媳妇吗？”

        若是以前，程以晴要是突然听到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肯定是要惊讶的，可是到了现在，她已经明白了母亲为了程暮雪有多么痛恨自己，现在她已经彻底明白了，母亲为了程暮雪真的是可以任意伤害和侮辱自己的。程以晴不想再忍了，自己已经被害得失去了孩子，自己凭什么还要忍让呢。

        怒极反笑的程以晴直勾勾看向秦素雯，粲然一笑，“妈，你说的对啊，我现在瘦弱不堪又流产两次，我以后还能不能生育我不知道，楼家的人会不会把我赶出门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楼家可是光明正大要脸的正经人家，他们肯定是不会接受一个心狠手辣曾经下毒害死过楼家子孙的女人的。”

        程以晴这话说得平静，可是秦素雯听了却是生气到了极点，她怒目注视着程以晴，她觉得程以晴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管秦素雯此时有多么生气，程以晴都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程以晴继续道：“妈，而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您最引以为傲最疼爱的女儿程暮雪，您说这件事是不是很巧？”

        听到这里，秦素雯简直都要被程以晴给气疯了，一方面程暮雪可是她一直都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另一方面，此时的程以晴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似乎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拿着自己母亲的身份来压程以晴朗了，她伸出食指愤怒地指着程以晴，却愣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反驳，“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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