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开玩笑吧？
“啊！！！！”
Sone们大叫着欢呼，而此时已经领取奖杯的众女，mc话筒递给她们致辞一位赏的感言，jessica站在最前面，和少时有些不敢置信地样子，却下意识鞠躬行礼。抱着鲜花，对着话筒，jessica看着台下，说着一位赏的感言。
“感谢李秀满老师，金英敏社长。感谢一直给予鼓励的前辈们，还有夙愿……”
可以流利地说到这，jessica尽力了。但是当提到夙愿这个词的时候，jessica再也忍不住，声音已经哽咽。
（看看090118的人气歌谣打榜，jessica在说到夙愿的时候，就是已经要哭出来的样子，恋战都是按照真实综艺和节目以及事件写的，没有杜撰。）
Tiffany突然凑过来，也是哭泣地笑着：“夙愿zzang！！！”
sone的尖叫声更高了，但是这却不能阻止少时们的哭泣。黑海结束的时候，她们忍住没有在台上哭出来。沉寂的九个月，她们没有让自己留下眼泪，生怕会撑不住。
但是时隔九个月，再次回归拿到第一个一位的现在，此时她们手里拿着奖杯还有鲜花，听着台下sone的欢呼和尖叫，她们再也忍不住，互相抱在一起，流下幸福的泪水，弯起嘴角露出最美丽的笑容，是回报给sone的。
“好的，那么今天的人气歌谣就到此结束了。下周这个时间，我们再见。”
或许主持人殷志源、李弘基和刘雪儿也明白此时少女时代的心情。拿回话筒，短暂说完了结束词。将舞台留给了少时。此时此刻，天空的纸花屑还没有挥洒完，但是却已经只有少女时代了。她们互相抱着，随意走着。或流着眼泪，或喜极而泣。
《gee》的音乐重新响起，少时众女本能地重新跳起来，却因为情绪激动，而没能像之前那么完整。而哪怕就是拿着话筒唱着歌词，都带着哭腔。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重新回来了，重新站起来了。而这第一个回归的一位……也只是开始而已。
回到休息室，少时众女一路无语，只是礼貌和过往前后辈打招呼。而关好门，也没有急着收拾东西离开。却是互相看着对方，站在那里不动。许久之后，不知道是是第一个，咧嘴呜咽起来。好像一个导火索似的，传染给了刚刚还沉默互相对视的成员。
“呜……”
“哇……”
“啊……”
无一例外，无一幸免。金泰妍、jessica、tiffany、sunny、yuri、金孝渊、崔秀英、林允儿、徐贤。最真实毫无遮掩的哭泣，有多难看哭得多难看，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宣泄出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而最让大家意外的，是yuri和金孝渊抱在了一起。
从出道之后就别扭着的两人，终于在今天这样的契机，重归于好。也让少时众女抛开了所有顾忌，随便抓着谁都能抱着，痛哭流涕。
直到许久，金泰妍推开tiffany，抹着已经哭掉眼线的眼泪，拍手站起：“还不是时候。这只是开始，是个好的开始。我们要更努力活动，做节目，表演。争取更多的一位。”
众女互相看看，抹着眼泪也上前。她们知道金泰妍这话是对的，回归只是为了这一个一位吗？当然不是。沉寂的九个月归来，她们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如同死掉却拥有了重新活过来的机会一般，她们此时活生生地站在舞台前，站在待机室里。
未来的路，脚下只是一个新的起点。她们活过来了，再次站起来了。要迈步朝前走。要的不会只是一个一位，她们要得到的，会更多。她们要走的，会更远。她们要攀登的，将会……更高。
“来。”
金泰妍拥着成员围成一个圈，伸出手过去。众女互相看看，忍着笑也压在上面。
一起喊着数字：“1……2……3。Fighting！！！”
大叫一声，拍着手给自己鼓劲。不契合已经表演完还获得一位的刚刚舞台，却是为了即将展开的之后的活动。
只是此时众女忍着笑的原因，没有说出来。因为金泰妍这个有点老土的召集成员应援的方式，让她们不知不觉想起了一个人。那个眯起笑眼，在九个月之前的那次噩梦中，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挡在她们前面的人。
那个毒舌没风度从来不说好话也不惯着谁脾气，却对她们从不放弃努力鼓励她们别松懈，还写歌给她们，还为她们宣传，还替她们制作专辑的那个男孩。那个在背后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着许许多多她们不清楚程度的努力和付出，只为了让她们重新站起重新活过来的身影。
但是此时哪怕金泰妍都已经想到了他，却谁都没有提出来。还是那句话，现在只是开始，她们要做的比今天获得一位，更多的努力和更好的面貌活动着，发展着。他要的不是大家的感谢，只是希望她们可以真的重新站起来。那少时众女唯一要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站得更稳，走得更远，攀得……更高。
“文承佑！你开玩笑吧？！”
好像一下子激活了一样，少女时代人气歌谣夺得了一位赏，如同一个标志式的。之前的毫无宣传，变成了许许多多综艺、采访、cf以及电台都会看到少女时代的身影。哪怕还没播放，也会出现在预告中。而且其中参加的节目，似乎还都是人气节目的样子。
朴株永是可以真切感受到这些的。走在s.m的办公楼里，可以看到这些工作人员的真诚笑容。但是他和少时想的一样，这还不够。不过却是一个好的开始。负责运营少时的理事文承佑xi，已经从董事会重新争取到更多的资源砸下来了。
别说他有背景，他很强势压下社长金英敏，还让许多股东低头。但是一个公司的经营不是那么简单的，很多复杂的问题在里面，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尤其是这种叫做资源的东西，它看不见摸不着。却掌握在整个s.m的手中。
这个s.m不是某个人，不是某个股东，甚至都不是加在一起。而是出自s.m，整体。
总要拿成绩说话的，文承佑从来都不想被当做流氓混混或者暴发户。拿自己的背景砸人。要做出成绩才有话语权，否则就是小丑一样的角色。
可是当要进入这个办公室的时候，他以为就算不会如同自己这样为了少时的成绩兴奋、感动、开心，至少也该是和谐的。
但是还没等敲门，就听到了里面这样不和谐的叫声，并且这个喊叫声，还是另一位对少女时代过去、现在以及将来尤为重要的人。这个人他不陌生，就是这位运营少时的理事文承佑的弟弟，文晸佑。
“咚咚咚。”
“进。”
朴株永敲门进去，然后默默站在一边。和想象中有些差异，他以为会是剑拔弩张兄弟俩对峙气场夹杂在一起的，但是事实上，并没有。文承佑一如既往的那种“狐狸”般笑容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冷着脸眯着眼睛直视他的文晸佑。
眼神示意朴株永等一会，倒是没让他回避。
文承佑对着文晸佑笑着，摇头开口：“我可以解释的。你先坐下。”
文晸佑摇头：“坐就不用了，我只要解释。”
文承佑一顿，耸耸肩指着朴株永：“他是少女时代主经纪人，如果你觉得我的话没有说服力，可以问他。”
指着朴株永，文承佑开口：“他是你挖过来帮我的，你总不至于不相信他吧？”
文晸佑瞬间转头看着朴株永，一个眼神就让他不寒而栗，暗自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的回答使得自己无端被卷进来。
沉吟一会，文晸佑整理情绪，笑着看着朴株永：“泰妍参加《我们结婚了》这个综艺，朴室长事先知道吗？”
朴株永一愣，恍然明白今天为什么这么一副状况。
停顿一下，朴株永平静点头：“知道。是《我们结婚了》节目组联系过来的，说希望少女时代能有一名成员成为假象结婚对象。他们需要年轻的idol去提高收视率，所以……”
文晸佑不耐摆手：“我都知道，不用你重复。”
朴株永一顿，沉默下来。
文晸佑慢慢走上前，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我想知道的是……你不会事先也已经清楚，泰妍结婚的对象，不是我吧？”
朴株永表情惊愕，下意识看着文承佑。文承佑眼神闪过一丝变幻，对他微微摇头，朴株永愣了许久，却是慢慢地，再次沉默下来。而文晸佑的脸色愈发难看，今天的事，要怎么解决。
朴株永此时……无法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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