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百鬼夜行

“月之民，再也不是人类……”听到商羊的话，八云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商羊君说的很有道理，可惜，月夜见尊的方法仅仅只是一个特例，不可能大量复制，不过，月之民的确已经不能算作人类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得到了人类不可能得到的‘长生’，更是因为月之民已经完全没有了我们妖怪所熟悉的，人类的特性。”

        “此话怎讲？”听到八云紫这么说，商羊这下倒是更感兴趣了，这句话显然不是随口说说，听她的意思，月之民比起大地上的人类，有很大的不同。

        “我刚才说过，月之都的规模堪比大和人类的京都，再加之城中建筑都有三十三丈之上的高度，整座月之都即使住上数十万人估计也不会显的拥挤。但是，如此规模的月之都内仅仅居住着两千九百九十七个月之民，和三万只月兔……”1

        说到此处，八云紫的目光快速扫过一旁一直没有什么神色变化的觉，待她看到觉似乎并没有发言的意思之后，八云紫便也继续保持着玩味的笑容，嘴上却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而看到八云紫的这番表现，商羊耸耸肩，笑着开口说道，“八云贤者，这些似乎和月之民的特性毫无关系。”

        听到商羊这样说，八云紫倒没有对商羊似乎有些直接的说话方式有什么其他反应，而是继续微笑着接着话头接了下去。

        “……当然，我说这些，无非是想为月之民的特性做一个小小的铺垫，只有三千人的月之民，却居住在能够容纳数十万人的城市中，虽然不知道是月之民天性如此，还是月夜见尊故意如此，总之，每一个月之民都是单独居住，也没有见到他们会去其他月之民的家中串门，除非有必要，月之民绝不轻易外出，他们将几乎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月兔来处理，而本身却将大量时间都投入了毫无目的的日常生活中，通常月之民们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行动模式也和人类具有大到不可弥补的差别，而维系人类社会的家庭关系在月之民中似乎完全不存在。”

        “月之民们过着几乎无yu无求的生活，他们的生活中充满了在我们看起来无趣和不知所谓的部分，月之民得到的仅仅是**的‘长生’，而并没有得到心灵的‘长生’，千年的光yin磨去了月之民的所有属于人类的心态，属于人类的意志，属于人类的一切，虽然身体依旧年轻，但是装在身体中的，是被千年时光所腐朽的灵魂。”

        “自月之都建立到现在，已逾千年，但是月之民的文明却依旧和千年前他们初到月面时一样，毫无变化，毫无发展。”

        “但是相反，虽然都是古代人族的后裔，现今大地上的人类们却充满着野心，勇气，贪婪这些让我们妖怪们为之赞赏的特质，不断地开拓深山﹑开拓平原﹑开拓森林﹑开拓湖泊﹑甚至开拓大海,将更多的地域纳入名为‘国家’的，由许许多多人类所结成的组织的名下，千年之前难以想象的巨大城市也在一座一座接着出现，不说这片土地上的大和政权正在兴建的，比他们现在的京都更大上数倍的平安京，海的对岸，高天原唐国的长安、洛阳更是人口百万的大城，百年前，高天原唐国的则天女帝更是兴建了足有五十丈高的佛塔，如果月面是由这个国家所占据的话，那么现在整个月面估计都是他们的百万人口的大城。”

        “太快了，仅仅千年，大地上寿命短暂的人类就开始挤压妖怪们的领地，将他们的生活范围扩展到了除了地底与天空之外的任何角落。我们妖怪，不，整个世界上的非人异类们的繁荣都建立在大地人类所编织的神话之上，人类增加是一件好事，不过我们的生活范围也在渐渐减少，虽然我们依旧可以隐藏在人类社会的yin影之中，但是商羊君，你不觉得，如果在不远的未来，人类统治大地，而我们居住在月面，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么？”

        就这样，八云紫用折扇遮掩着她的笑容，说出了她的目的。

        “八云贤者果然痛快，”听到八云紫很干脆地说出自已的目的，商羊耸耸肩，重新露出了淡然的样子，同时颇有些兴趣缺缺的感觉，“既然八云贤者坦诚直言，你我都是妖怪一族，我也就不再学人类那样的交流方式了，如果我方接受八云贤者的邀请，与八云贤者一起前往自古以来便高悬在天空的天之月，发动百鬼夜行，进攻月之都。那么，我方可以从本次的行动中得到何种利益呢？”

        听到商羊这么说，八云紫倒是将目光扫向了商羊身旁的觉和夏娜，暗红色2的双眸中闪过了一丝探寻。

        “商羊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注意到了八云紫探寻的目光，觉淡淡的开口说道，“八云贤者不用在意我。”

        “嗯，就是这样，”这时，夏娜也轻轻地开口说道，“商羊的决定也就是我的决定。”

        听到觉和夏娜的话，商羊很是高兴，不过在表面上，他仍然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而听到觉和夏娜这样说，八云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她整理了下言语，沉稳的说道。

        “商羊君借着这次对天之月的百鬼夜行，可以一举成为江户，京都等地的妖怪总帅，而我，妖怪贤者·八云紫可以答应，如果我们拿下月面，商羊君可以在月面上任意划定自己的领地。请大妖商羊念在你我都一直在为妖怪一族谋划的份上，助我一次，这次过后，欠下商羊君的大义，我自然会有所回报，你意下如何？”

        静静地听八云紫淡淡地说出她给出的回报，商羊若有所思，看起来像是在心中估算八云紫给出的回报。

        不一会儿，商羊收起了兴趣缺缺的样子，露出了他平时的淡然表情，同时也带上了笑容。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

        听到商羊肯定地答复，八云紫也微笑着点点头，这个结果早在她的预料之内，并非是因为自己给出的回报达到了商羊的期望，而是因为，恐怕在她提出进攻月面，为妖怪一族开拓新的领地时，这个从高天原唐国为极东带来神话与信仰的大妖怪就已经在心中同意了。

        “……啊，对了，八云贤者，”商羊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一本正经地说道，“出云的大妖怪，四季鲜花之主·风见幽香也会作为出云之土的妖怪总帅而加入我们。”

        还有一个大妖怪！

        大妖这三个字瞬间让八云紫吃了一惊，不过，她很快收摄心神，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本正经，带着笑容的商羊，脸上的微笑更盛。

        “天妖商羊，名不虚传。”3

        “过奖过奖，”听到八云紫的赞叹，商羊微笑着耸耸肩，“不过抢占先手而已，实在不足一提。”

        “先天下也不是谁都能做到，”八云紫一边微笑着说道，一边轻轻地一划手中折扇，“那么，这就告辞了，六纪之后的八月十五，月上中天，满月倒映之时，江户城之巅，我会恭迎各位的到来。”

        语毕，八云紫便消失在隙间之中。

        “不送。”

        商羊看着她消失，平淡的说道。

        感觉到八云紫的境界力量确实脱离了自己的两仪力量所延伸出的区域之后，商羊耸耸肩，他转身看了看他身旁沉默不语的觉和若有所思的夏娜，挠了挠头发，语气轻松地招呼起她们两个，“走，我们回家了。”

        “等等，商羊。”

        觉突然出声，话音刚落，还没等商羊说什么，觉出乎商羊意料地侧过身子，以商羊完全来不及反应地速度，潇洒地一甩裙摆，朝商羊单膝跪下。

        看到觉突然地举动，商羊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急切地问道，“觉，你……”

        同时，商羊就伸出手想要将觉拉起来，然而，觉淡淡地声音在商羊的心中响起。

        “闭嘴，好好接受我。”

        “呃？”被觉突然性地发言弄的一愣，商羊已然来不及阻止觉了，而觉也淡淡地开口，在商羊发愣，夏娜吃惊的目光中一字一顿地说。

        “大妖商羊，我，古明地家长女，古明地觉在此谏言，请您允许我成为您的力量，请您允许我，古明地觉，成为天妖商羊的百鬼夜行。”

        “……”

        沉默。看到觉这样出乎意料地举动，商羊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表情，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了往日中那种轻松，懒洋洋的神色，看向觉的目光也重新变得平和。

        然而此刻单膝跪地，低着头的觉是看不到商羊的神色的，觉此刻也并未去读取商羊的心思，她只是在等待着商羊的回应。

        这个出乎商羊和夏娜意料的举动自然不会是觉鲁莽的决定。

        虽然不是觉主动的求助，但是觉很明白，这一百年来，她自己和妹妹接受了商羊多少的帮助。从一百年前，商羊和觉在尸气冥泉密布的地底世界相遇开始算起，不管是商羊帮助觉达到妖怪层次的境界，还是商羊主动去地狱和觉还有恋恋聊天，这些在觉看来，都是商羊在付出，这些本来都是没有必要的，但是商羊却依然做了。这一切，觉都悄悄地记在她的心底，觉不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人好意的女孩子。

        原本以为总有一天能够回应这份好意，事实上觉在帮助商羊渡过晋升危机之后，真的以为这份好意自己已然回报，但是接下来，觉却发现，自己欠商羊的好意欠地越来越多了，不管是平日的开解和相互斗嘴，还是精心帮助自己完成晋升。

        就像觉自己说的那样，如果是为了恋恋的话，她的自尊和矜持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为了有足以保护恋恋和自己的力量，觉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商羊希望帮助自己完成大妖晋升的好意。但是，觉认为，为了恋恋这个理由，可不是自己心安理得接受帮助的借口。

        名为古明地觉的少女，在接受别人的好意这方面，意外地认真。

        明明身为通彻心灵的读心妖怪，在数百年的光yin之中读取了无数丑恶的心灵之后，古明地觉，仍然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你对她好，她也会对你好的女孩子。

        这一点，弥足珍贵。

        觉从一开始就知道，商羊了解她和恋恋的一切，尤其对她自己，商羊对她抱有着远超恋恋的好感，也可以说，自己是商羊“喜欢”的对象，而帮助她和恋恋，在商羊的心思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尽管商羊也抱有着“和她们两姐妹变得要好，可以的话希望和觉的关系变得很好”这样的心思，但是这在觉看来，完全不是什么别有用心，喜欢一个人，想和她变得要好，这样的心思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不过，需要再次说明的是，觉认为，不管是商羊认为帮助自己和恋恋理所应当，还是自己是因为想要保护恋恋而接受了商羊的好意，这些都不是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商羊的好意的理由。

        想要报答商羊的好意，不是为了恋恋，只是想让自己安心，商羊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个完全不对自己带有任何厌恶感的人，觉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一直抱有一种不安的心情去面对商羊。4

        随着时间的流逝，觉发现自己想要报答商羊的好意的想法，越来越难以看到实现的机会，虽然接受了商羊和他一起去月面的邀请，但是自己的主要目的仍然是想要为恋恋开创一个不会被敌视的机会，这不能说是为了报答商羊的好意而做的，而且商羊还会想办法帮自己保存妖力来取得更大的机会，所以更不能说这是回报。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觉希望商羊将自己纳入他的百鬼夜行，让她不仅仅作为大妖怪古明地觉参加月面战争，同时还作为天妖商羊的百鬼夜行参加月面战争，成为商羊的力量。

        不仅仅是月面战争，还有未来将近永恒的时光中，觉都希望自己成为商羊的力量。

        商羊，我会成为你的百鬼夜行，我会成为你的力量，不管未来我们会面对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不奢望仅仅这样就能报答你这一百年来对我和恋恋的好意，也许这在你看来理所应当，我只是希望，自己面对商羊你的时候，能够安心。

        所以，请你接受我，成为你的百鬼夜行。

        “嘭！”

        就在觉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之中时，商羊伸出右手，毫不留手的朝觉的小脑袋上来了一个暴栗。

        “痛！”

        被商羊一个暴栗砸到脑袋上，觉痛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脑袋，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商羊，可怜兮兮的样子再加上眼眶中的泪水让小五萝莉的萌度瞬间爆表。

        “我去，好强的杀伤力！”差点被可怜兮兮的觉瞬杀当场的商羊使劲摇了摇头，擦了擦汗，心中暗自感慨，“真不愧是小五……”

        读到商羊的心思，觉下意识地想反驳说“不许叫我小五！”。却没提防被商羊顺势一把拉了起来，正当她反应过来，想要说点什么时，商羊便将自己的手盖在了觉的头上，轻轻的揉起觉淡紫色的短发。

        唔！

        第一次被人摸头，这种奇妙的舒适感让觉不由地轻眯双眼，下意识地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虽然我这边也很享受啊……”看到觉轻轻眯起的双眸，以及渐渐放松的美丽脸庞，商羊也很是得意洋洋，不过他可没忘了正事，觉的心思自然是一丝不差的全部被他感觉到了。想了想，组织了下言语之后，商羊用自己一贯地，懒洋洋的语调轻松地说道。

        “虽然有女孩子愿意把自己的命交给我是很不错……”

        “诶？！”

        听到商羊的话，觉这才反应了过来，愣愣地看着正同样看着她的商羊。

        看到觉这副毫不设防的样子，商羊顺势收回了自己盖在觉的淡紫色短发上的手，转而用期待的语气继续说道。

        “话说如果觉效忠咱的话，那么咱命令觉去给咱暖床啊，一起睡啊，做这样那样的事之类的，觉肯定不能拒绝的，这个必须不能拒绝的！”

        听到商羊摇头晃脑地说出如此让人羞耻的话，而且夏娜还在一旁用鄙视的目光看过来，觉就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羞愤的心情在少女的心里越堆越高，更可气的是商羊嘴上这么说，心里居然也在脑补这些场景，能够读到商羊的心思的觉自然也是讲这些商羊脑补的场景一丝不差地读到了。

        “商，商羊！你，你这个……”

        少女的拳头越攥越紧，然而商羊看到觉这副羞愤yu死的样子之后，反而更加来了兴趣，这正是他的目的之一，在开解觉的同时好好用言语戏弄一下觉也是挺好玩的。

        “仔细想想的话这种羞辱系的展开也是不错的啊，”因为以上原因，完全无视了觉的反应的商羊接着作死，装模作样的感慨道，“觉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似乎欺负起来很过瘾啊……”

        “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再也忍不下去的觉当即暴走，直接一拳就砸到了商羊的左脸上。

        顺带一提，在觉揍过去的同时，夏娜也同时一拳砸向了商羊的右脸。

        “嘭！”

        看到商羊倒飞出去砸进了山谷中的土壁，觉轻轻喘着气，收回了拳头，狠狠地看着正努力从山壁中钻出来的商羊。

        夏娜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不去看他。

        靠，这俩丫头下手真是没轻没重。

        眼前有点冒金花之感的商羊一边毫无立场地感慨道，一边爬出被自己砸出一个大洞的山壁。

        “所以啊，”从山壁中爬出来，商羊一边揉着被觉揍了的左脸，一边仍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语气，“小五你以后要还想这样揍我的话，就保持现状，能有回报我的好意的这份心意我非常高兴，所以就这样。”

        商羊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回了觉的面前，俯下身子，顺手帮觉拍了拍刚才她单膝着地时裙子上沾上的灰土。

        “我们就这样一直相处下去，啊，可以的话请务必给我一个攻略你的机会，这才是我最想要的回报。”

        “……哼。”

        听完商羊的话，觉稍稍沉默了一下，轻哼一声，默认了商羊的话，不满地说道。

        “想不到商羊也会挟恩图报……”5

        你以为我想啊！

        听到觉的话，商羊不由地在心底吐槽。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这丫头纠结那么多，要不给你个借口，鬼知道你下次还得怎么样嘞，我想让小五你对我抱有好感，至于其他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你就不要大意地接受了，真是麻烦的少女心啊喂。

        话说起来，谁说立flag是一件简单的事啊，我认识的这群女生各个都有自己的心思，顾及每个人的心情这也太麻烦了。

        所以说迟钝就能收后·宫什么的！我去你妹的！

        完全读到了商羊心里的吐槽，觉也不自觉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个家伙……

        ps：1八云紫故意说这些似乎完全无关的数据，是在变相地将月之都的底细告知商羊，同时还有着引诱商羊对月面产生占有情绪的意图；2八云紫的眸色宁楚没有找到确切的说法，不过既然是要怪的话，暗红色应该就很符合了；3商羊最后告诉八云紫，风见幽香也要参加月面战争，等于是直接告诉了八云紫自己其实早就盯上月之都了，而八云紫也瞬间想到，商羊在近百年前为极东之地带来了东渡船队是为了什么，另外，商羊因为他为极东之地带来了许多神话的行为，在极东妖怪，尤其是平城京，江户，伊势这些佛教兴盛之地的非人异类之中得到了很大的名望；4虽然看上去觉说的很好理解，但是无疑，觉的这些心思仅仅也是她傲娇的表现，她只是有点迷茫，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该怎么样和帮了她那么多的商羊相处，为了恋恋这是她下意识为自己找的理由，傲娇无误；5商羊最后说“可以的话请务必给我一个攻略你的机会”，虽然这句话只是在开解觉，觉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句话的表意怎么看都有种“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感觉，所以觉不满地调侃了商羊一句。

        本周更新送上！虽然最近完全变成了周更，但是大家稍微注意下哦~这次的更新可是有着七千字哦！七千诶！嘛，宁楚也明白，这样的速度完全满足不了大家想要急切看下去的心情，一周等一更什么的实在是太痛苦了。宁楚完全能理解大家的，所以大家安心，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多久了，说好的恢复日更，宁楚肯定会办到，实在不行的话宁楚就集中在周末更新它个一万五千字，这样总相当于一周七更了~！

        这周的内容是觉的专场，自从觉大人登场之后，她的戏份就格外的多啊，嘛，因为宁楚的本命就是小五啊，当然更重要的是，就像今天的章节中说的那样，这也是宁楚一直将小五作为自己的本命的理由。

        唔~好想抱抱小五的说……

        咳咳，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渴望说出来了，这一句大家不要在意。

        另外，书评区中似乎有人因为别人被宁楚提及而嫉妒了？好好，宁楚可不是会厚此薄彼的人，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嘛（啊喂！

        嗯哼，那个叫做“我很随便啦”的家伙，这次提到你了，你要怎么报答宁楚呢~至于aion，别急啊，宁楚有时间就会写的，还有刹那，你这样就很好啊，多多表现一下你设定帝的实力~！至于荆棘的王冠，你加群，宁楚在群里和你聊这个话题好了，还有那个游客，起码开个账号上啊，要不然宁楚怎么提你啊，你的建议也很不错，来群里找宁楚玩~可以吐槽我哦~又及：包饺子的你们丧心病狂！最讨厌你们了！

        那么就这样了~大家下次再见~嗯~最喜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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