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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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千改满意了,随即就开始做大纲细纲。
她前世很少写短篇,到了这个世界后倒是写了不少万字短文, 还有像《桃源公案》那样的单元剧。
夜九阳痛苦了一会儿, 也打算回屋写文章了,抬头问:“诗妹, 你写的是什么?”
他其实也很好奇, 写出了那种虐恋情深文章的诗千改这次要怎么写圆满爱情。
诗千改缺德道:“我写的是男女主人公因为不可抗力必须在一起的故事。”
夜九阳:“……”
啊!可恶,这人就往他心上插刀!
不过, “不可抗力”在一起?难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诗千改要写两个人婚后磨合的故事吗?
夜九阳心中好奇,思索了一下自己会怎么写, 很快又回过神摇摇头, 回房面对自己的悲伤源泉。
接下来的几天, 诗千改维持着几点一线的生活。
开学季是最忙的,尤其她还是刚刚入学, 不是这个玉碟要填就是那个契书要改, 诗千改宛如脚不沾地的陀螺, 连灵犀玉网都少上了, 每天只是把自己的更新传给吴丽春。
琅嬛的课业安排一般是一旬一到二节, 十天不到, 新入门的这批学生们逐渐把不同类别的课程体验了个遍, 开始思索要划掉哪两门。
“我首先划掉一个算学。”贺雪冷酷地在纸上画了一个叉,而后在丹道和匠道上犹豫。
在诗千改看来,这些课程的划分其实还比较笼统, 比如算学里就会涉及数学、经济、地理的知识, 而丹道则比较神奇, 除了会教本世界玄幻的炼丹法外,还会有一些化学知识。
至于匠道,覆盖就更广了,匠道人才要通晓算学知识,还得会一些物理,最后还要有超强的动手能力。
贺雪思考了很久,还是划掉了最庞杂的匠道,郁郁道:“为什么只能划去两门?”
诗千改在经学和符道上打了两个叉:只要不背书,一切都好说!
符道是纯粹的本世界特色课程,包含符文、阵法两部分,复杂程度不亚于前世的计算机专业,能把学生学到跳崖。
夜九阳则是抱手沉吟片刻,道:“我可以全学吗?”
诗千改惊了:“什么,夜兄,你不要想不开啊!”
夜九阳:“……我没有想不开啊!只是觉得来都来了,还是多学一点吧。”
他出身微寒,好容易考上琅嬛,总觉得多学一点才够本。
贺雪对他投去由衷佩服的眼神,诗千改拍拍他的肩膀:“那……未来我们小队里的全能人才就看你了!”
“灵武道的夫子你们找好了吗?”夜九阳道,“我要去艺峰找教乐曲的先生,你们应该都是去找实战派先生吧。”
贺雪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挑好了合适的班,诗千改则摸了摸下巴:“我师父的本命灵武是羽扇……与我相差太大了。”
简升白虽然也会用剑,但这毕竟不是他的本命灵武。他也建议诗千改去找个有本命剑的灵武先生。
琅嬛在灵武道的课业上采用小班制,极少数一对一,还有些灵武太奇葩的——比如什么饭盆鱼竿之类的——只能到处蹭课。
之前施明夷想收诗千改不是没道理的,论对本命剑的使用,琅嬛乃至整个修真界还有谁比他更强?
“再说吧,不行的话到处蹭课也没事。”诗千改摆摆手,“我要去写小说了,还差一千来字就收尾了。”
夜九阳喊道:“哇,什么!你怎么写得这么快!”
诗千改正了正衣襟,面露骄傲:呵,她这次已经不是赶死线的秃头人了!
当晚,简升白也讶然:“你都写完了?”
众所周知,文修是一种需要催稿的生物。到了截稿日期前一晚才铺开稿纸,属于广大文修的常态。
诗千改交上来的这篇文章,比她在考场写的那篇还长很多。
简升白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以防看见金雨散人那种看似甜蜜实则伤人的小说,然后才开始仔细阅读。
草稿纸上的文名依旧是那么奇特……简升白嘴角抽了抽,诗千改这种取名风格也是没谁了,别人想模仿都仿不出来!
正式的文名则叫作《假契真结》,开篇依旧是介绍背景,这一回诗千改写的是一个发生在仙家门派里的故事,看样子依旧是虚构的修□□,没有文字修炼之法。
故事一开头,便用几个门派仙童的对话引出了女主人公。
当今门派首席殷绯出生时,便有仙君批命,说她在二十一岁时命中将会有一道大劫数,唯一的化解方法就是找一个道侣结道。
然而殷绯十五岁以来一直不开窍,对男色女色都毫无兴趣。眼看劫数将至,整个师门都焦急起来。适龄的男子是海一样往殷绯面前推,但——她一个都不心动!
仙童们一边折花一边说悄悄话,在她们口中,殷绯性情肆意,天才风流,不知有多少少男少女心系于她,却终得芳心错付。
简升白摸摸胡子,心道有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写法,开场先用旁人的视角来侧面写主人公。
折完花,仙童们便拿着花,准备爬山送去殿内。殷绯在此时正式出场了。
——只见花树林中粉浪滔天,花瓣如雨而落,一段赤红色的鸟类尾羽从树冠上垂了下来,又慢慢化作绯色的衣摆。少女倚在花树间,漫不经心地带笑望来。
她伸手一勾,仙童们的花篮便飘了起来。
“这花很好看,我替你们拿上去罢。”
正是殷绯。
这段约有百来字,一下子就将殷绯的形象勾勒于纸上。
她竟是一只赤鸾鸟!
简升白感觉到了这次的世界背景很和平,与现实一样,灵物并不受敌视,都可随意在人前化形了。
接下来视角便跟在了殷绯身上,她虽然对道侣兴趣缺缺,但也不想用生命试试那个劫数是不是真的,于是便打算听师父的办法:先找个人结道,等劫数过了再和离。
可门派里算了半天,发现机缘罗盘指向最合适的人,居然是另一个门派的首席——宴霜君。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门派掐了几百年,殷绯、宴霜君二人也从小掐到大,这怎么能结道?!
殷绯当场说不要,但消息走漏了出去,两边弟子们叭叭吵了起来。
可出乎意料地,当夜对门竟然发来了纸信:宴霜君说,他同意了。
殷绯:?
他一定是想坑我!等着,等劫数过了我就坑回来。
没有更好的选择,殷绯便与宴霜君结了道,但立下契书,约好劫数一过就和离。
看到这,简升白明白过来文名的意思了——这是一对假戏真做的道侣!
他发觉自己看的时候嘴角就一直没放下来过,虽然明面上是对头,但这对男女主人公与先前文试里薛倾碧写的那对仇敌并不一样。
碧影公主笔下,二人的家族当真有恨,男女主角历经了一番江湖冒险才互相看开、最终在一起。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读者看得心里不舒服:那金鸦书导致你们父母辈互相残杀,血海深仇就这么过去了?
而殷绯与宴霜君这对,更像小孩子的打闹。
简升白看到诗千改在草稿纸上写的是“欢喜冤家”,心道这个词可真准确。
二人结契书当天见面,宴霜君嘲讽殷绯沦落到需要他帮忙,然后被殷绯追出去了三里地——就此开启了鸡飞狗跳的日常。
简升白继续往下看,宴霜君的性格也很有意思,喜欢端着一张脸,初见他的人会觉得这是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仙君,但认识久了才会知道这就是个臭屁的白孔雀,而且私下里话还很多,经常把殷绯烦得伸手捏住他的嘴。
这段跳跃的相处时间线里,二人介入彼此的生活,对双方都产生了巨大影响。殷绯替宴霜君解决了讥讽他家境贫寒的小人,而宴霜君也帮殷绯赶跑了骂她妖类的碎嘴子。
诗千改笔调风趣,写二人斗嘴扯后腿,闹出一桩桩笑料,把简升白看得乐了出来:这可不就是又“欢喜”、又“冤家”吗?
简升白几乎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女主人公,目前大多数“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恨不得把“天作之合、一见钟情”几个字贴在封皮上,就算涉及对立,也没有侧重描写双方互坑的。
但想一想,少男少女不正是这样吗?诗千改写的这对小道侣,就活像他身边的这些学生们一样。
文中,数月下来,殷绯虽然嘴上还是不饶人,但已经逐渐发现宴霜君与她之前以为的并不同。
哪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但读者作为旁观人士,也察觉出了她的心动。
尤其是在一次任务之后,二人在花树下喝酒庆祝的那一幕。殷绯与宴霜君都有些醉了,打闹了起来,可最后却玩笑似的喝了交杯酒。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戏是假的,但情却愈来愈真。简升白看得都觉得自己也回到了少年时代。
同样的天才,同样的自傲与矜骄,彼此是最相合的对手,这如何不心动?
文章已经只剩两页了,看来不久二人就能互通心意。
简升白注意到,诗千改的心理描写视角也与上次不同,这次几乎只着笔于女方。他还有些遗憾她为何不写宴霜君的内心变化,可再往下,便恍然大悟了缘由。
——半年过后,二人共同出发去处理一个秘境。谁料出现了意外,任务难度远超预计,中途险象环生,殷绯差点就死了。她被宴霜君背出秘境,昏迷一月转醒。
而后当年那名算命的仙君告诉她:你劫数已经解了。
殷绯一怔,有些怅然若失。
宴霜君似乎已经回到自家门派去了。少年人初遇心动,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她听闻这一个月里有女修高调追求宴霜君,一怒之下便把道契撕了,打算把自己闭关疗伤。
她把自己关在洞府里,谁也不想见。谁知夜里,却有人解开了洞府的阵法。
那阵法是她用秘境里的一个星阵布的,所以,能解开它的只有一个人。
宴霜君居然喝醉了,他委屈又带着薄怒,说自己只是被师父喊回去嘱咐事情,为什么回来就见到道契被撕了?
他喝酒仿佛是为了壮胆壮胆,豁出去了,什么真心话都往外撂:“你匹配姻缘的罗盘,是我改的。我在后面放了陨铁,所以才会单指向我。”
“那些小人讥讽我,也是我故意没赶走。想让你帮我。”
宴霜君自暴自弃,“殷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
——简升白一拍案站了起来,难怪诗千改不着墨他的心理活动,原来这小子一直就心悦殷绯!
殷绯愣住了,看了宴霜君半晌,忽而怒道:“你真是蠢货!”
而后按住宴霜君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洞府外花树垂落,如星如雨。
“好!”
简升白看得心中激动无比,不由得站了起来,边踱步边看。
到这里便又分了一个小章节,就像开头一样,回到了众仙童的议论之中。只不过这次她们的话题变成了两个门派首席的结道大典。
“这假契,居然还能成真呢!”
首尾相扣,一个圆满的大团圆。
简升白大赞:“好!!真好!”
他喊完才回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到窗子边上去了,再进一步怕是得撞墙,连忙咳嗽了一声退回来,满怀关爱地揉诗千改的脑袋,“好徒儿啊,你就该写这种团团满满的故事!”
看得人多舒心啊!
诗千改自己也写得很满意,笑道:“师父,那你觉得,这篇文章江夫子会不会喜欢?”
【道友们,诗千改的文章写完了,江夫子看了!!】
灵犀玉网里,有消息灵通的琅嬛弟子第二天早上便即时通报。
【什么什么,快给我说说,江夫子看完有没有哭丧着脸?】
【没有!江夫子看完激动得在文卷堆里又绊了一跤,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形容啊,哈哈哈哈,这么好看吗?】
……
琅嬛,江宾白神识浸在灵犀玉内,看到自己被学生全楼通报摔跤,心里咳了一声。
那只是意外,懂吗?
她的光球郁闷地晃了晃,跟一句:【的确,就是有这么好看。】
江宾白其实是心情很复杂的,她是辑书客出身,虽然自己不太写东西,但有一个天赋,就是格外容易被文字的情绪感染。
因此《二小姐》把她看得元气大伤,好几天都缓不过来。这篇《假契真结》,她一开始看的时候也提着一颗心,然后……
就看得满面笑意,心里像开满了小花。
这篇文章从头到尾没什么苦大仇深之处,若说《二小姐》是一把染了风雪的刀子,《假契真结》就是一份清甜的糕点。
主角没有爱到死去活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但少年人那种炽热纯真的感情,却格外真实,每个细节都能让人联想到自身。谁不曾年少呢?
诗千改写出的这份春心萌动,着实绝了!
【不信的话,我放出来。】
江宾白写道。刚刚早上诗千改去她的静室交文章,江宾白告诉了她灵犀玉网上的事,已经征得了她放出的同意。
【嗯??楼上是谁,怎么这么早就能看到文章。】
像这种琅嬛内部布置的小课业,除非本人向报纸投递,否则一般都是在学生间手抄流通。
【笨啊,肯定是江夫子!江夫子也会玩灵犀玉网吗?】
【啊!江夫子!!我没有说你摔跤!】
【好像还没有文修在灵犀玉网发过文章……师妹又要做“第一个”了吗?哈哈哈。】
这栋楼被不断顶上去,浮在琅嬛大集最上头。其他门派的弟子一望,知道好戏来了,驻足催促起来:
【今天我瑶华玄春闱结束了!魁首是岑枝师妹,亦是文试武试双第一,你们快发快发,大家一起比一比。】
【北斗的文试就在今天,嘿,等文试第一出来,三家便齐了。】
【这不好比吧?瑶华的文试大文题是凡人故事,北斗我听说是关于剑的故事,类别都不一样……】
目前灵犀玉网只有私人和小雅间互相沟通时可以发长文、发灵影画,外头的每一楼都有字数限制。江滨白发一个短篇,辛苦地分了好几十段。
前几段的时候还有人挑刺:
【又是志怪故事吗?上次是男妖和女除妖师,这次是女妖物了?】
【简白文难见文笔,说起来,你们琅嬛这次居然在文试里鼓励学生写简白文……】
然而假结契情节出来时,楼内逐渐被故事吸引了。
【这个诗千改,是有点想法。到底也是琅嬛魁首。】
【假结道……好玩!说来我好像确实听过现实中有类似的事,也有人记录,但没人写得这么有趣。】
直到看见结契之后殷绯与宴霜君的相处,楼内风向彻底改变:
【啊啊啊,这个写得真好!!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
【真结道吧,不要假契书了,结道大典的钱我出了!】
【翡不琢写得太真了!天,我和我道侣就是这样相处的,从不知道文章还能这样写!】
【我好欢喜这殷绯!!宴霜君,拔剑吧!】
【老天爷,如果同门里有宴霜君这样的,我早就不能自拔了!】
【我只喜欢他们两个在一起,呜呜,太动人了!】
灵犀玉网里不知道谁是谁,大家表达情绪都比现实里更奔放。等到江宾白放完全篇,最后二人互剖心意时,整个楼里已经是一片“啊啊啊啊啊啊”。
【实不相瞒,诸君,我已经在炕上打滚了!】
【啊啊啊,我现在在剑坪上跑圈!】
【宴霜君居然是最先动心的那个!!这样的“心机”谁能嫌弃?】
【结道了,结道了!怎么看他们在一块儿,比我自己找到道侣还开心?】
【这感觉怎么形容?】江宾白自己放完,也又被感动得满心蜜糖快溢出来,【用诗千改自己的话说就是……好甜啊!】
……
“哎呀!好甜呐!”
瑶华派,银天看完也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忍不住捂住嘴笑起来,“没想到诗小友还能写这种文章。这样看,她可真适合鸳鸯蝴蝶派啊。”
她真可惜这样的学生不是她瑶华的。但银天转念一想,不对……诗千改不是适合情爱话本,而是仿佛写什么都能写好!
她原先只看过《二小姐》和一点点《千金》,再加上诗千改本人给她的印象,银天觉得她的风格偏冷,没想到却也能写出如此温暖清丽的故事。
世上的文修大都有自己擅长的题材,连施明夷都有其局限性,可诗千改却仿佛不受这个限制一样。
银天真是好奇,这世上究竟有没有她也觉得苦手的类型?
她的动静弄醒了不远处睡觉的人,一位少女抬起头揉揉眼睛,轻声道:“师尊?”
这少女也穿着本地绣纹的服饰,头上别着银花,身量有些矮。
——正是本次瑶华的魁首,岑枝。
岑枝虽然今年才参加玄春闱,但却几乎是由银天一手带大的,二人亲如母女,也早就被定为了掌门亲传弟子。她坐到银天身边,靠在她肩上道,“师尊说的,是你赞过的那位琅嬛魁首么?”
岑枝肤色雪白,长发乌黑微卷,嘴唇鲜红。第一眼望过去,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双眼睛。
黑而沉,又深又幽,再配合她没有表情的精致面容,几乎让人觉得没有生气,像是会动的瓷娃娃,美,却也有几分可怖。
“是啊。”银天兴致盎然,把诗千改的文章变幻出来给岑枝看,“你可以学学她的手法,她的鸳鸯蝴蝶派写得很好。”
瑶华风格以缠绵旖旎见长,但岑枝却不是——她擅长志怪小说,写出来的东西让人看了背后发凉,但又着实精彩。
“好。”岑枝还亲昵地抱着银天的手臂,垂睫,目光落在了纸面上。
她的目光幽静,哪怕看到最动人处也没有任何波动。
“诗千改……”岑枝喃喃念了一遍,微微地勾了一下嘴角,“师尊,她写得很好。”
她记住了。
到次日诗千改经学傍晚时,《假契真结》已经彻底在灵犀玉网上引起热潮了。
诗千改的灵力迎来了一波暴涨,金丹初期的进度条一夜之间填满了10。
她心中吐槽,本来前世她就是写网文的,这算回归老本行吗?
但现在灵犀玉网的模式并不适合连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得继续深耕报纸和出版。
因为去看的人太多,那栋楼的阵法出现了短暂的崩塌,好几段都消失了,导致后来者哀嚎声一片。
也有文修受到了启发,单独开楼放自己的短篇文章。
夜九阳愁了十天,总算交上去一篇草药妖精和水神的故事,并发誓此生不要再写悲剧。
对此,诗千改:“……你的主人公只是分开了而已啊!都没有生离死别!”
夜兄,真是一个纯粹的糖派。
贺雪则是一如既往的历史改编,写了大雅一对女帝与侍子。这女帝算是比较良心的君王,后宫人数不多,最后二人还同穴而葬了。
这天傍晚难得清闲,三人打算出琅嬛逛逛。据说金陵夜市好玩,他们还一次没去过呢。
“对了,你的《千金》是不是快完结了?”
走在金陵的街道上,夜九阳忽然想到这件事,“昨天晚上我们睡前,你还在写。”
这些天诗千改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堆石头,全堆在院子里研究,让他和贺雪都很好奇她新书的主题。
诗千改打了个哈欠,道:“是啊,我写了大半夜,还剩一个收尾,今晚写。”
她觉得战斗类的剧情还是连贯读下来比较好,因此《徽女日报》做出了破例的决定,今天傍晚额外刊印一份晚报,连缀到明早,一共五章。
皖州那边的读者也已经提前知道了,一片欢腾。诗千改自己都佩服自己,她可真是大大的劳模啊!
好在她已经金丹了,少睡一会儿也没事。
贺雪和夜九阳都是月更三篇的选手,闻言不敢说话。
“这个酒楼我听道友们推荐过,”夜九阳左顾右盼,转移话题,“我们去吃吃看吧!哈哈哈……”
……
与此同时,灵犀玉网“翡不琢文会”里,会员们兴奋地交流。
他们翘首以盼,紧张等待。
【才看完先生的短篇,就又要看到大结局了,谁的书友有我们开心!】
【晚报是不是快发了?啊啊我等不及了,我要彻夜蹲到明早!】
严理繁的光球上飘着【副会首】的牌牌,也有些焦躁地晃动起来。
咳,他才不是为了早一点看到发在皖州的结局才待在雅间,只是为了早点批判而已!夜之间填满了10。
她心中吐槽,本来前世她就是写网文的,这算回归老本行吗?
但现在灵犀玉网的模式并不适合连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得继续深耕报纸和出版。
因为去看的人太多,那栋楼的阵法出现了短暂的崩塌,好几段都消失了,导致后来者哀嚎声一片。
也有文修受到了启发,单独开楼放自己的短篇文章。
夜九阳愁了十天,总算交上去一篇草药妖精和水神的故事,并发誓此生不要再写悲剧。
对此,诗千改:“……你的主人公只是分开了而已啊!都没有生离死别!”
夜兄,真是一个纯粹的糖派。
贺雪则是一如既往的历史改编,写了大雅一对女帝与侍子。这女帝算是比较良心的君王,后宫人数不多,最后二人还同穴而葬了。
这天傍晚难得清闲,三人打算出琅嬛逛逛。据说金陵夜市好玩,他们还一次没去过呢。
“对了,你的《千金》是不是快完结了?”
走在金陵的街道上,夜九阳忽然想到这件事,“昨天晚上我们睡前,你还在写。”
这些天诗千改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堆石头,全堆在院子里研究,让他和贺雪都很好奇她新书的主题。
诗千改打了个哈欠,道:“是啊,我写了大半夜,还剩一个收尾,今晚写。”
她觉得战斗类的剧情还是连贯读下来比较好,因此《徽女日报》做出了破例的决定,今天傍晚额外刊印一份晚报,连缀到明早,一共五章。
皖州那边的读者也已经提前知道了,一片欢腾。诗千改自己都佩服自己,她可真是大大的劳模啊!
好在她已经金丹了,少睡一会儿也没事。
贺雪和夜九阳都是月更三篇的选手,闻言不敢说话。
“这个酒楼我听道友们推荐过,”夜九阳左顾右盼,转移话题,“我们去吃吃看吧!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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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翘首以盼,紧张等待。
【才看完先生的短篇,就又要看到大结局了,谁的书友有我们开心!】
【晚报是不是快发了?啊啊我等不及了,我要彻夜蹲到明早!】
严理繁的光球上飘着【副会首】的牌牌,也有些焦躁地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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