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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将计就计


孽徒虽不屑,但被我忽悠愿意“妻妾成群”,不料在阴差阳错下,我没将孽徒培养了妻妾成群便算了,还将她培养成了个身心健全的女人。

        话休饶舌,继续凡间孽徒大叫“先生来了!”吵醒我那日说起。

        做凡人的后几年,我常想起孽徒前世那造孽的遭遇,这是我心里常叫她孽徒的根本原因——造孽的徒儿。

        那日自然不例外。那日我又听到孽徒终身大事的始作俑者小白脸到访,怒气不打一处来,悠一下从被中翻起,全然不顾刚做着春梦身子还光着这一小节。

        我这种不拘小节,着实令跟着孽徒前来的一堆宫女和内侍吓得蒙眼大叫——诚然,蒙眼偷看者大有。

        想我孑然一身,彼时开罪楚王被他阉了,宫女和内侍倒没什么,那孽徒在场断断不行。

        偏偏她在场不说,还用她那双水灵天蓝大眼,直勾勾望着我笑,“师父……师父一听先生便……师父果然如传言般,只对先生倾心……”孽徒笑容止住,“不过,师父不会……不会真是个断……”

        我忙缩手捂住身下,一步上榻嗖一下钻进被中,慌乱中竟也失语:“不会真是个什么?”

        “不会真是个断袖?”孽徒皱眉你,神色有些抑郁。

        我说,“你个小鬼头,为师嗜色成性,怎会是断袖?”

        孽徒想了想,我也想了想。我平日还真嗜色成性,不过一般敢想不敢做,孽徒断断续续道:“呃……也是……也是……”

        我权当她不存在,“嗖”一下翻身掀被睡过去。孽徒追坐上榻,俯身压在被上低头冲我傻笑,又偏头过去。我有些好奇,跟着偏了偏眼,视线正好瞥见孽徒偏过那半张脸,那半张脸完全没了笑意,僵得如同死尸。

        我翻身过来,神识安慰道:“十三,那只灰熊,又欺负你了?”

        孽徒回过头,像没什么发生一样,将头凑近我,笑眯眯道:“师父,你怎么每次,都那么好骗呢?”

        我回过神来。想当年在海角城为了行走江湖方便,曾教过孽徒些骗人把戏,后来她恋上天仙阁中头牌姑娘的花衣裳和嫖客的掌声,一心想做天仙阁头牌曾背我苦练数月。虽因我作梗最终没摘得天仙阁头牌,但那骗人的把戏,她倒练得与天仙阁头牌伯仲。

        “汪!汪!”,我思索中,屋内突响起两声狗吠,我扭头望去,一只小黄狗蹲在屋内,我生平不讨厌狗,曾养过一只哈士奇,却最讨厌这种小黄狗,故而大骂“哪来的野狗,给老子轰出去!”

        屋内几个宫女和内侍,一波正忙着看娘娘与我暧昧,另一波似觉得娘娘趴在背上不妥一样,脸上一副猴急的模样,却不敢多说些什么。

        “哎,孽徒彪悍,孽徒真彪悍!这些个宫女内侍啊,准没少吃她的苦头。不然娘娘爬上我床这种大事,即便我是个阉人,他们断断不会不问。”

        其实事实也说明了这点,那小黄又冲我们叫两声后,一宫女忍不住开口,断断续续道:“娘……娘娘!娘娘尊贵之躯,怎能这……这般轻……”

        孽徒闻言,一个翻身下床,笑里藏刀道:“轻什么?”

        那宫女吓得腿软跪倒在地,我借着孽徒起身的当口从被中起身,跳下床蹲在床沿,仔细端详着那小黄。

        小黄全身毛茸茸的,漂亮极了,有双漆黑油亮的眼,却不用它盯着年轻的母狗,而用它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孽徒,刚才两声狗吠时的两声鄙视依稀耳畔:“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这对狗男女。”

        照说我一修仙问道之人,懂些兽语听懂狗吠不足为奇,但那小黄狗品种特异,它的叫声我并未听懂,而这两声“你们这对狗男女。”,其实是小黄狗头顶上一小的如虱子的小东西口中发出的。

        小东西团团的,样子很是可爱,一身毛茸茸,却不是清一色,而是黑白配。小东西身上的毛白的多一些,有些像黑白花母牛,看起来却像只胖胖的猫,细看又似只狗熊。彼时我想,这世上,哪有那般小的狗熊?就算是个狗熊精变得如虱子这么小,哪又有黑白花色的狗熊?

        彼时活了三百来年,我从未见过那般可爱的小东西,不由得问,“你是个什么妖怪啊?”

        “汪!汪!”,小黄不懂我说什么,冲我叫了两声。我没什么心理准备,生平又有些怕土狗,吓得朝后一缩,靠在床沿上。小黄头上的小东西,似乎看懂我怕小黄一样,笑得蜷成一团,在小黄头上翻身打滚起来。

        我气急败坏,龇牙咧嘴学着狗叫,小黄奇怪地望着我,我龇牙咧嘴得更厉害,小黄“汪!汪!”两声,微微退却了半步。

        小东西似乎也被我吓住,不再打滚,呆呆地望我。愣了会,似有些害怕,蜷成一团,朝后打个滚钻进小黄脊上一撮较深毛里。我气急败坏扑上去直接压住小黄的前半身子,扯着脊上那一撮较深的狗毛便使劲拨。小黄“汪汪汪”、“嗷嗷嗷”地大叫着,痛苦从叫声越来越小便可看出。最后小黄被我扯下一大撮狗毛,“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地叫着跑了出去,几宫女跟着跑了出去。

        我将那一撮狗毛紧紧握在手心。手心痒痒的,似那小东西在作怪。我一气之下捏了个粉碎决,将它与手心那一撮狗毛捏的粉碎。我喜上了眉梢,却发现屋内没了动静。细看之时,但见几个小宫女和内侍早站到一起,目瞪口呆地盯着我,有几个还张着嘴,口里的唾沫吊在下巴上,我着实被当做了个另类。

        我不仅被当做了个另类,还被当做块快入虎口的羊肉——孽徒生气地望着我,一双蓝色大眼睛瞪得老大,活生生将我吃了一样。

        我十分淡定,冲一旁神色似只母老虎孽徒说,“刚才你那只小黄身上有个虱子,为师将它抓了下来,碎尸了个万段。

        孽徒瞪眼,形容不悦:“师父!你——!”,我不以为然,淡定与她神交。我说,“十三,你一个娘娘,整日带着只公狗,会被人说闲话的。”

        孽徒直接道,“师父,十三没这嗜好,这只公狗是王后的”又回头,冲着几个小宫女说,“你们几个,王后的小黄都跑了,你们还有心思待在这里?”

        几个小宫女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见大家都没动静,大多会意了主子的意思,纷纷看着一旁的几个内侍,内侍学着宫女左看右看,纷纷低头不语,形容却有些害怕。

        想想也是,不去嘛,若跟去那几个宫女找不回小黄,王后的小黄上了其他的母狗,他们担当不起,去嘛,便不能监视娘娘,万一娘娘上了我,他们更担待不起。

        两头都是祸,做奴才的,自然找一个小祸,并且陈城一般没什么野狗,有也大多是些公狗,若王后这小黄,硬与这些公狗做了断袖,他们做内侍的真阉人,也不好拆散人家,毕竟断袖这一极端,内侍们大多感同身受。

        不过,这都是我这厢的想法。彼时虽开罪楚王被阉了,但正一点点恢复正常,正常男人揣摩内侍私隐,委实只算作主观臆断。

        当然,一旁眼睛瞪得老大望着我的孽徒,观微看那些内侍反应时,肯定顺带将我心中这种主观臆断观了去。

        我嘿嘿嘿笑着,又用眼神与孽徒交流,“这几个小跟班,你若不想见到,为师帮你打发了便是!”

        “师父,真的?”孽徒眼神说。

        我说,“当然!”

        但话刚出口,又后悔了,想想我与这孽徒,单凭眼神便可交流,她如今要将这些个内侍赶走,莫不是……莫不是……

        我胡思乱想这,眼神补充道,“但是,先说好了,没人之时,十三你不许胡来!”

        “师父,胡来什么?”

        “你说,胡来什么?”

        “师父,徒儿愚笨,不知道。”

        “十三,跟着为师这些年,你都学了什么?”

        “师父,徒儿学了……学会了揩油大姑娘,还有……”

        “还有什么?”

        “师父,还有法术。”

        “就这了?”

        “这就了啊,师父!”

        “哎!你在仔细想想?”

        “师父,你……你真坏!”孽徒笑着,撒娇道。双颊绯红。

        我正想补充点什么,突然一阴阳怪气的微弱声音入耳,“哎!你说,娘娘和大巫这样对望着,莫不是真……真有奸情?”

        我盾声定睛望去,只见两内侍交头接耳。我瞪起眼直勾勾盯着他们,吓得两人赶紧低头,身子却不停地颤抖着!

        我说,“你二人如此亲密,莫不是断袖?”

        二人闻言,互看一眼,纷纷假装跪下求饶:“大巫饶命,大巫饶命!”

        我见状,心想二人上当,便准备拉网收鱼,不料一旁的孽徒满口蜀话打岔道:“龟儿子勒两个,好大的贼胆子哇!”

        二人将计就计,装得更像一对断袖,求饶不止,孽徒起身,走到二人身旁,围着地上的两人踱步道:“楚宫明令禁止侍人厮混,你俩倒好!你俩倒好!做了不正经,等本宫回宫了,定将此事告知王后,看她不打断你俩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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