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恶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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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戈以前是个贵族的儿子,生而优越,起点比一般人高的太多了,一般来说受过高等教育的都是富豪或者贵族,印第戈也得益于一个好的家庭,所以受到了良好教育,印第戈对于化学、生物异常方面痴迷。
后面可以成为金狮子的船员也并不是靠武力,而是丰厚的学识。
乔迪尼王国的旧制度贵族几乎有机的吸纳了乔迪尼王国所有有钱有权的人,贵族内部的鄙视链比贵族以外全社会还长,全国每个贵族都要排出个座次来,然而乔迪尼王国旧贵族主导的维持与社会尊严相一致的社会方式所必须的所谓“炫耀性消费”,包括了修建宅邸,为所有人开放的盛大宴席,时尚的衣着,赌博,以及奢侈的葬礼和陵墓,旧贵族们甚至吃饭的餐具都是银打造的,让当时的许多旧贵族已经因此而债台高筑了。
旧贵族在社会财富总量就不多的年代,通过拥有土地,获得土地上的粮食和税收取得了社会上的优势地位。
但当整个社会的财富都随着贸易和纺织工业的发展而大大增长的时候旧贵族的财富却没有明显的增长,这就显得旧贵族衰退了。
新兴的工厂主依靠新式技术所构建的工厂(并没有到达蒸汽动力时代),聚敛了大量的财富,新兴的资产阶级占有的巨额财富,就会让旧贵族相形见绌。
贸易的畅通也让别处的粮食等进入乔迪尼王国,从而也就冲击所谓的“土地贵族”的收入和地位。
印第戈家庭的就是中小旧贵族的其中之一,纺财贸易带来了大量的财富,从而很容易引发的一个问题,通货膨胀。
这让旧贵族的日子更加难过了,许多的旧贵族不得不变卖家产度日,甚至变卖贵族头衔。
印第戈的家族在这种背景下,原来还能勉强维持旧贵族的“体面”,贵族和平民的最大区别在于,他们有钱所以可以不必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所以无所事事的印第戈父亲喜欢上了赌博。金灿灿的金币放在桌子上,随着扑克牌的变化在从一个人手里流到另一个人手里。这是最刺激的游戏。
新的资产阶级凭借经商等手段,聚敛了大量的物质财富,能够调动更多的社会资源,而且凭借个人能力而拥有巨大的社会声望,成为所在地区社会的新兴显贵。而这些新兴显贵为了进一步的巩固自身地位和利益,也会主动与旧贵族、甚至国王合作。
新的显贵卡佩和旧贵族彭其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两个同流合污。卡佩需要名,彭其需要利,两者一拍即合,联合下了个套,在赌场中把印第戈的父亲玩弄于鼓掌之中,逼迫他签下高额利息的欠条。
就这样,无力偿还印第戈家族失去了财富、土地和贵族头衔,从而不得不从上城区搬到下城区。
要是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话,那就太天真了。
旧贵族彭其为了掩盖这个事情,从而对印第戈家族赶尽杀绝,因为旧贵族的观念就是以不事生产为荣的,而且追求的都是炫耀性的奢华生活,经营工厂与他们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因而宁可抱残守缺,以血统来自傲,来嘲笑暴发户。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会让他受到旧贵族顽固派的抵触,好在已经失去贵族地位的印第戈一家在他眼里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只好这样做,平民的性命在贵族眼里一文不值。
失去地位的印第戈家族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受彭其指使流浪汉和小偷流氓到处骚扰着印第戈的家庭,好不容易进入的工厂,也在卡佩的指使下安排高强度的工作给印第戈的父母,从小养尊处优的父亲和母亲受不了这样的落差,相继患病郁郁而终。
只留下印第戈孤单的一个人,一个人的印第戈为了躲避骚扰,加入了马戏团。成为了一个耍杂耍球的小丑,不过好在小丑这个角色天然成为印第戈的伪装,从而逃过了这一劫。
经历了这么多的劫难也让印第戈成熟起来,印第戈无时无刻想着复仇,于是暗地里研究化学炸弹,用化学炸弹来完成自己复仇计划。头发就是在研究参杂了靛蓝成分的化学炸弹中发生了意外爆炸,从而导致他的头发永远都变成蓝色,洗都洗不掉。
然而凭借自己的力量,重回上城区都是一种奢望,更不用谈复仇了,所以他便加入了平民区最大的黑帮“山口”,想借助黑帮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
维克被印第戈拉进巷子里之后,印第戈就放了手,示意维克保持安静然后跟着他,随着印第戈往右拐进一个胡同,然后往里走一段距离,在一个小的夹缝里躲了起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夹缝。
只见印第戈率先贴着夹缝站立着,然后招收示意维克也躲进来,维克不明他的意思,但也跟着他一起躲进去。也幸亏印第戈和维克两个身形瘦小,刚好藏的住。
刚藏好,巷子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该死!刚才明明在这里的,分开找!”随着几个人的出现,其中一一个领头的人吩咐道。
“是!”小弟们应了一声,脚步声又四散开来,听着脚步声愈走愈远,维克就打算从夹缝中出来。
但是印第戈还是紧紧地抓住维克,示意他不要动,等了一分钟左右,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看来不在这附近,四处搜,见到人不要打草惊蛇!”先前那个领头的人说道。
看样子他们是真的走了。
这时候印第戈才让维克出来,维克也很诧异这些黑帮竟然如此谨慎。看来这个“山口”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弱小,这不得不让维克快速思考起来,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买把好剑,维克身上的这把剑可能再也撑不住一场战斗了,手里没了剑的维克就像老虎没了牙,毫无还手之力。
印第戈随后往周围环顾了一下,然后带维克往更深的巷子里走去,不得不说,这个环境实在太恶劣了,恶劣得让维克多呆一分钟就觉得很折磨。不过好在,印第戈把维克领到一个废墟上面,虽然废墟上很多杂物,但起码不会让维克鼻子很难受。
“你不是去武器店了吗?怎么来到这里了?刚才帮中兄弟正在找你!”印第戈用略带急促的声音说道。
“武器店没有合适的,老板叫我来找史瑞铁匠。”维克说道。
“你这样非常危险,你带着很多钱的事情已经被人察觉了,他们一时间摸不清你的来路,要是知道了你肯定会抓住然后把你卖掉的!”印第戈说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你知道史瑞铁匠在哪里吗”维克看着印第戈问道。
见维克这样说,印第戈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虽然是个底层的帮众,但是也是知道格林斯的实力已经在整个下城区黑帮中是数一数二的,维克虽然厉害,但是在印第戈的眼里还比不上格林斯,他可是亲眼看见格林斯硬生生把一个人撕开两半,帮中都传言格林斯吃了恶魔果实,拥有恶魔一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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