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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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气氛变得诡异。
纪川行盯着地上歪七扭八的长椅,手摩挲着下巴,想到了件事,小心跨过椅子走到门口,问还在围观的村民:“椅子是你们进来时弄倒的不?”
这群人被纪川行这一问都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有些人还想逞能,糊口说说,说不定还能跟这两位“官爷”混个眼熟。
但毕竟是官府派来的,总不能胡乱作假,要是查出来什么不对劲,这可不是杖二十大板这么简单。
也都不敢说。
不过人群中有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他若有所思道:“……好像是的,我应该来的很早,那时只有我还有孙北,孙北比我早儿些,”之后目光锁定孙北,“不过,我看他那样,应该是没有动现场的。”
络腮胡男人说这句话,像是对纪川行有些用,可白知山,却怎么也想不到什么。
这人什么来头?白知山心里自说。
好像他很懂的样子。
白知山心中还是会有疑问,除了断首师会做出这些事,还会有谁,没人能这么变态了吧,一些鬼怪除外。
他始终不相信是他人所为,那晚万一是断首师来之前有熟人进门喝口水呢,这也说得通。
纪川行思考片刻,对络腮胡男人道:“谢了。”
络腮胡男人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他就是一个粗人,能帮上忙还真是不错。
不过白知山看纪川行真的胸有成竹的模样,顿了顿思考片刻,开口道:“问出了什么?”
“没问出什么。”纪川行说这话完全无所谓,还耸耸肩。
砸场子的吧这人。
白知山无奈摇摇头,将竹被给三人继续盖上后,把手帕丢回给纪川行。
靠纪川行估摸着是半分用都没有。
屋里又变得死寂般,可这时,屋外却听见一声大叫。
“是吧,孙瘸子!你来的时候椅子就是倒地上的对吧!”络腮胡男人走到孙北身边,用力拍了下他的肩对他大喊。
这孙瘸子一脸不想承认,可络腮胡男人老诚实了,总不可能说假。
毕竟络腮胡男人高他将近两个头,体型大他三圈,他可不敢说一个不字,这可比传闻中的断首师还吓人许多。
无奈,孙北只能点点头。
周围村民都互看对方一眼,连连避开二人,深怕这两人与断首师有什么不正当的勾搭关系,到时难洗罪,如今还是能避则避吧。
“官府”的人,不可得罪咯。
纪川行闻声还想出来瞧瞧这两人闹得是哪一出,结果一旁还蹲在地上的白知山道:“……孙瘸子是谁?”
纪川行毫不犹豫开口:“来你家吓你那位,又瞎又瘸。”他说出这句话,丝毫不清楚有什么问题,说完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直到白知山对他身份产生严重怀疑:“你……说什么了?”
纪川行还真以为白知山没听清,还真就又重复了一遍,不得不说他还蛮有耐心的:“我说,就是那个来你家……那……位……”每字都自带拉长音。
越说越小声,底气越发不足。纪川行终于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真的是嘴在前面说,脑子在后面跑啊。
气氛陷入了尴尬,两人都无闲管顾屋外还等着他二人发话的一高一矮。
桌子上的那碗水可以喝吧,我解解尬。纪川行心道。
他就边想手边偷摸摸的靠近那碗水,然后快速拿起想一口闷。
水里却有一股味串进鼻喉,血腥味。
纪川行将这碗血水甩在地上,脱口而出:“有贱人想要谋害本王!”
殊不知白知山早已站在他身旁,凝视着他的头顶。
而纪川行也感觉到了身旁的人儿,弱弱起身,还想若无其事的出门,结果被白知山勾着后衣襟给拉了回来。
“你跟踪我?”
“哪有哪有,没有的事,怎么可能!我要是做了这种事天打雷劈五雷轰!”说着的同时,三根手指已经立了起来。
谁知道,天也不想帮他。
“轰隆——轰隆——!”
纪川行的额头都似乎冒着冷汗。
白知山双手抱胸站在他旁边,脸色能用丑苦瓜来形容:“然后呢?”
纪川行没法了,但他死不承认跟踪,男子汉大丈夫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我只是,偶然出现在你屋子附近的林中,听那大嘴巴乱叫得人心烦,又看你被他带去,就想凑个热闹。”
白知山还有些不信,质问他:“就这些?”
纪川行一个劲的点着头,想死命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白知山信了,对他摆摆手,示意这件事就过去了,要是还有,断几根手指头他来定夺。
白知山看着屋外还有心思看他俩戏的那一高一矮,走出门去,但很明显,孙北不怕他,而是怕还在屋内研究那碗血水的纪川行,总觉得那人不简单。
络腮胡男人来回看着白知山与孙北,看孙北看白知山的眼神,满眼笑意,可他却看不出眼里有鬼:“官爷,你俩认识?”
“不认识。”
“认识。”
说不认识的,自然是白知山说的,白知山可不想动不动就能与这类人扯上关系。毕竟对方身份还没查清楚。
而孙瘸子,只是仗着自己与白知山说过几句话,就说认识,未免也太自来熟,多作怪了。说完还笑了笑,像是很熟一般,将手搭在白知山肩上继道:“好久不见。”
孙瘸子比白知山也矮上不少,勾着白知山肩的他还得垫个脚,才能勉勉强强。
旁边的络腮胡男人怕是屁都不敢放一声,而本在屋内研究那碗血水的纪川行,竟然端着血水出来,站在这两人身后笑得跟个烧开的水壶似的。
直不起腰板。
孙北感觉到了纪川行整个人冒着杀气,便将手从白知山肩上移下来,弱弱挪回到络腮胡男人旁边好好站着。
纪川行端着那碗水走过来:“长这么矮还去人高个那勾肩搭背,小心您手脱臼嘞。”似乎是对孙北说的。
不是似乎,就是。
但眼睛没盯着人孙北,而是盯着络腮胡男人,表情突然变得和蔼:“这位大哥能否将开始那句话重复一遍,刚在屋内没听清,抱歉。”说完,手在耳边指了指。
络腮胡大哥也是热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叫我武米千好了,官爷。”
“你没钱?”纪川行疑问。耳背。
“不不不不!我的名字,武米千。”武大哥耳朵都红了。
白知山在纪川行身后白了他一眼,走上前:“武大哥,您能否将那句重复一遍?”
武大哥连道:“好好好好好,我想想,”想了不久,“孙瘸子过来的时候椅子倒地上的吧,我是问孙瘸子的。”边说边望向身旁的孙北。
三个人的目光,加上身后几米远那些几十个村民的目光,孙北慌忙点头,他一只脚都要站不稳了,点着头,脚还蹦几下。
动作属实有些滑稽。
这句话半晌都没有回应,纪川行死盯着孙北用脚轻踹了下孙北的膝盖:“说话啊,谁要你点头,成哑巴了?没舌头了?舌头不想要,我给你……”
“我说我说我说!”孙北听不惯纪川行一连串的叭叭声,“是全都倒地上的,不骗人。”
纪川行接着问:“什么时辰?”
在场人都思考着,包括孙北,过了一会儿:“天亮了不久,辰时初这样。”
听了孙北这么说,纪川行又转头去问白知山,还用手指着孙北:“这玩意什么时候大喊大叫的。”
“什么时候?”白知山说着。
“嗯。”
白知山想到了:“不早,随后我就跟他过来了。”说完还上下打量着孙北。
武大哥听白知山这么说,似乎瞬间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跟孙北看完,孙北有些面无表情,感觉毫不关心,看了没几分钟,他就说有事走了,结果一个多时辰后,他就开始大喊大叫,我就觉得是他的疯病犯了。”
有事走了?
“这一个多时辰,你去哪了?”白知山认为孙北走了准没好事,就质问。
孙北叹了口气:“如武大哥所说,我疯病犯了,回家吃药去了,然后受了刺激,就开始大吵大叫。”
看样子,白知山是铁了心的不信,正眯着眼瞧着孙北,怕是武米千不怀疑他疯病犯了,孙北就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说出口。
因为白知山认定,孙北目标明确跑来他家,一屁股赖在自己家中,谁家不赖就赖他家,而且同他说话时那表情、眼神,完全不像是犯了疯,反倒像是有意为之,怀鬼胎。
孙北这人肚子里绝对一腹坏水。
四人中,除了迷糊的武米千,其余人内心都相互揣测着对方,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想法。
天有不测风云,突然的变天,大雨倾盆而下打乱了这几人的思路,村民们都疯了似的跑回家,毕竟这种除了断首师能干的事,他们也习以为常,没觉得多稀奇。
荒阳村这类事出的还少?
四人相互推挤进了李品忠的屋子,就是避避雨。
一落雨,孙北腿脚就不好,特别是淋湿那只瘸了的腿,只能一蹦一蹦进了门,跟这三个腿脚利索的抢门入,还是武大哥见他这样有些可怜,一只手将他拎了进去。
孙北气急败坏:“咱几个就不能关心关心我?”
武米千没说话,只是做出行动,给他搬了个椅子坐下,是好心肠。
不过纪川行屁股大,看人家孙北嫌烦似的。
装作不在意的一屁股挤开刚要坐椅子的孙北,而孙北也没站住脚被纪川行顶去了地上。不过纪川行的眼神,让他毫无怨言。
真是敢怒不敢言啊。
纪、武俩人一个劲的笑话孙北的腿,可白知山却心事重重,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他走到门口,看着屋外的天,心情难说出的郁闷。
这雨一下,不知道又会冲没多少可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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