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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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司马言亲自去了一趟县廷,找到县令说有个朋友想租集市的那间铺子,县令十分诧异,“都官令,那间铺子己然封存。”
司马言笑道,“库单己死,案子也结了,那铺子不会一直封存下去吧。”
县令点点头,“本是如此,可要解封还需要一定程序,并非说解便解。”
“这事我明白。”司马言道,“只是这铺子一解封,想必要租的人己是排起了长队,某特向县令讨个人情,我那朋友急需要此铺,望县令给个方便,优先考虑她,至于租金及税收,该是多少便是多少,绝不少一钱。”
既然司马言如此开口,县令又岂能驳了他的面子,“如此,某这就下发文书。”
司马言起身朝县令一礼。
回到都官府,张启己侯了多时,“听说都官令去了县府。”
司马言回答,“是。”
“为了秦清姑娘?”
司马言便将铺子的事说了,张启长叹一声,“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都官令。”
“何出此言?”
张启道,“一向公事公办的都官令也会说起了人情,你就不担心吗?”
司马言笑道,“我即没有要求他减租减税,也未贿赂于他,我有什么担心的。”
张启听言摇了摇头。
“对了,小浦呢?”司马言想喝茶,却未其人。
张启叹道,“你那小奴,刚才跟着秦清又逛集市了,还说什么跟着姑娘有肉吃,连你这个主子也不管了,我看你们主仆二人皆被她给制服了。”
司马言哈哈大笑。
数日后,那间铺子开封,司马言被通知可以去签约了,于是他带着秦清去了县衙。
拿到签约文书,秦清感觉又像签了卖身契。
“现在后悔己经来不及了。”司马言调侃道。
秦清挑挑眉,“有压力才有动力,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二人出了衙门,司马言问:“现在想去哪里?”
秦清道,“我想去店里看看。”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司马言无奈的摇摇头,“我陪你一起去。”
二人一起来到集市,一起来到那间酒肆,秦清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前厅并不大,只摆放了五张小几,有一个柜台,不过视野很好,将窗帘拉起后,整个厅堂顿时明亮起来,坐在窗下喝着酒,品着茶,倒也是惬意之事,秦清准备在窗台的廊道上种上一些翠竹,这样看上去更显雅致。
厅堂一眼尽收,之后二人来到后院,后院有三间房,两房住房,房间内除了床,什么都没有,一间厨房,厨房很大,除了一个大灶,还有一个小灶,院中有井有树,当真一一齐全。
“倒还值两千钱。”秦清道,“接下来便是我大显身后的时侯了,这里,这里,这里。”秦清四下指了指,“都需要改变一下,还要准备诸多灶具,厨具,及一些日用品,柜子,衣架,木几,被褥......”秦清说了一大堆,“幸得前日我去石匠铺订做了一个石磨,这才是重之重,明天就该完工了,其余的东西,回去后我例个单子......”秦清边说边着摸着。
“我觉得你还差了一样。”司马言补充道。
“什么?”
“人。”司马言道,“若大的铺子,你不需要帮手吗?”
秦清道,“这事我早想过了,我需要两个帮手,一男一女,不过,人员选择上,还需要你帮我把把关,话少能干活的。”
司马言笑道,“可去县衙租用隶臣妾。”
秦清惊讶,“人,还可以租用?”
司马言道,“他们都是犯了罪的刑徒,可以租用,但要付租金。”
秦清道,“贵吗?”
司马言道,“隶臣贵于隶妾,成年人贵于未成年人,依你刚才的条件,成年人500钱,未成年人300钱,并且你还要负责他们的吃住。”
“这还不贵?”
司马言道,“若是购买奴隶成年4300钱,未成年2500钱,按长远算,购买肯定要便宜些。”
秦清想了想,摇摇头,“我还是不能接受买卖人口这样的事,再说了这生意也不知能不能做得走,还是先租聘吧。”
“好。”司马言道。
二人看完铺子,时间还早,司马言想带秦清去一家有名的酒肆吃饭,秦清想立即回去例单子,司马言笑道,也不急在这一时,秦清笑道,“对呀,也不急在这一时,等我铺子开张了,我请你吃饭。”
司马言无奈,二人即刻回到了都官府,正好张启正四处寻他呢。
“出了什么事?”司马言见张启神色不对。
张启道,“矿上出事了,这是赵长丞的信。”
自上次假扮了客商后,赵简与司马言分头行动,司马言去了寨子,赵简去了宕渠县矿地。
矿地上原本赵简与诏事寅因从何处挖掘之事产生了分歧,最后司马言决定按赵简的去办,但诏事寅却自做主张,按他自己的方式挖掘,如此这般,矿洞坍塌,还压死了人。
司马言看了信眉头紧紧皱起,张启道,“事情紧急,我己经下令备好了船,随时可以出发。”
“现在?”司马言道。
张启道,“都官令想什么时侯走?”顿了片刻,“原本我们从寨子里回来,就应该马上赶去矿地,这己经是耽搁了诸多日了。”
司马言回头看了看后院,“秦清的事还没有处理好。”
张启摇了摇头,“事情也有个轻重。”
司马言道,“我明白,两日后再出发吧。”
“还要等两日?”张启不赞同,“你就不怕有人骇你?”
司马言道,“这里的事总得处理妥当,不仅仅是秦清,还有铁矿那边,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言毕,不再理会张启,大步进了书房安排政事。
张启见他如此,只得长叹一声。
秦清回到自己的屋子,开始列清单,一直忙到深夜,次日便带着小浦去购买物资,秦清平时做事便风风火火,如今有了自己的事业,更是如此,物资一批批运进店铺,也引来周围商家围观,纷纷来打听消息,秦清一一热情回答,以后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要把关系搞好。
而当日下午司马言便将一男奴送了过来,此人一见到秦清,立即跪了下来,让秦清大吃一惊,“这......”她看向司马言,司马言微笑着,“你不认识了?”
“我认识吗?”秦清反问。
男子道,“阿清姑娘,奴是隶臣奋呀。”
“隶臣奋?”
“阿清姑娘还记得宕渠县的矿地,奴生了病,是阿清姑娘救了奴。”
秦清听言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是你......”当时好些人生了痢疾,便是她寻找牛奶树将这些人救活了,“我还喂过你药呢,对,对,你叫奋,他们都叫你阿奋,都官令怎么找到你的?”
阿奋流下了泪水,“矿地解散后,奴随着众人又去了铁铺,不过,奴笨,伤了手指。”阿奋举起手,断了一只食指,一只小指,“奴不能再做重活,便在铁铺做些杂活,今日一早都官令把奴叫来了,说是另有安排,未料,奴还能再见阿清姑娘,”
秦清也甚是感概,她扶起阿奋,“别哭了,以后这个店还需要你来帮忙呢。”
“只要阿清姑娘一句话,奴做什么都愿意,请阿清姑娘吩咐,奴现在要做什么?”
秦清想了想,“那你先把厅堂打扫一下吧。”
“好。”阿奋立即去井边提水,干起活来。
“你别看他少了两根指头,店里的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司马言说来,秦清看着他,笑了笑,“谢谢你。”
“还怕你顾及他的身体,不愿用他。”
秦清道,“你能找到他再好不过了,我曾救过他,他必定感恩在心,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是放心的,不过......”她想到了阿勇。
司马言笑了,“阿奋的身份单纯,人忠厚,我己经考查过了,你放心吧。”
“你用心了。”秦清很是感激。
司马言又道,“我还帮你物色了一人,是秦伯的侄女,曾在都官府做事,去年夫君病死,她抚灵回乡,听秦伯说,近日便回,此女勤快,性子也好,过两日你可以见见她,若觉得合适,便可将她留下,若不喜欢,再慢慢找。”
“你选的一定合适。”秦清真诚的笑道,“就她吧......,你原本就很忙,却还能抽空帮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司马言笑道,“你我之间何必说个谢字,再说了,我现在也只能帮你这些了,明日......我要去宕渠县。”
秦清听言一愣,“去宕渠县?”
“矿地出了一点事。”
从秦清来到枳县这十来日,她的吃住穿,甚至包括现在开店,都是司马言在帮忙,她一向独立能力很强,自理能力,适应能力也很强,但不知不觉间,原来她己经有些依赖司马言了,司马言说要离开,她的心突然失落起来,甚至有些空。
“要去多久?”秦清问。
“我也不知道,或许要有些时间。”
“哦.......”刚才还一脸高兴的秦清有些沉闷了。
“怎么了?”
“没事,没事。”秦清又抬起头,笑道,“你去忙你的,我一人能行。”
“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司马言叹了声气。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没有你我一样能把店开起来......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有了你,我的确省了很多事,其实我也是很能干的.....”秦清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到惹来司马言笑了起来,他似乎笑得很开心,还笑了很久,让秦清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是怎么了?”魔征了?
司马言突然上前将她搂在了怀里,“因为你刚才的神色,让我觉得你是舍不得我离开,是吗?”
秦清身子一僵,不知是因为他的拥抱,还是因为他的话,反正她的脸又红了。
阿奋住在了铺子里,秦清与司马言回到都官府天色己晚,司马言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又去了书房,秦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有了不舍之情。
是了,他说得对,她有些舍不得他了,不仅仅是因为他对她帮了这么多,还因为,她是不是有些喜欢他了?
秦清没有回屋,而是坐在亭子里开始思考她与司马言之间的事。
曾经,他向她表白,她是高兴的,是害羞的,同时,也有些得意,不管是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第一次有男生向他表白,她有些手脚无措。
他是优秀的,她也想过有这样的男子呵护该是多么幸福的事,但她一直忘了问自己一个问题,她喜欢他吗?
是情人那种喜欢,不是亲情,友情的那种喜欢。
她只知道她并不排斥他,现在她明白,她有些依赖他了。
喜欢了,才会依赖不是吗?
想到这些,秦清拍拍发烫的脸,突然笑了。
她悄悄的朝他书房走去,门半开着,秦清看见司马言正在奋笔疾书,他办公的样子原来是如此专注,原本就长得好看,烛光下的他更俊朗无比,在现代社会她与齐月也经常偷看那些长得好看的男生,也就看看罢了,从未入过心,现在看司马言,一个向她表白过的男人,一个救过她的命,帮助过她的男人,她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秦清想走进去,帮他倒一杯茶,或是帮他挑一挑灯心,但又怕打扰了他,她便这么一直偷看着,直到听到脚步声,她作贼似的躲在暗处,见是小浦端了茶水进去,秦清更不好意思出现了,她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洗漱完毕,秦清再拿起自己的清单,才发现,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司马言告诉她,一大早他便要离开,秦清起了个大早,找司马言一起用了晨食,然后送他到了码头,司马言一直叮嘱她,“你可以一直住在都官府,别急着搬去铺子。”
“我己经给秦伯说了,他的侄女到了会带来见你,你不用理会我的意见,你若觉得不好,便可不用。”
“集市亭长我认得,我己经给他提过你,本想带你见见他,但实在抽不出进间来,铺子若有事,你尽管找他。”
二人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启在一旁轻咳一声,秦清道,“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司马言点点头,这才朝船走去,又回过头来,“府里有信使,你认得的,若有事,让信使写信来。”
“知道了。”秦清道。
司马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无事,也可以写信。”
秦清笑着点了点头。
司马言终是上了船,接着是小浦,张启,众护卫早己在船上等侯了,船夫解开了船绳,有奴取下了踏板,片刻,船便滑行起来,司马言站在船头,见秦清孤零零的站在码头上朝她挥手,突然心里一酸,不敢再看。
“蔚官启。”司马言朝张启说道,“下次回枳县,我便写信给母亲,我要娶秦清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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