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章 明月楼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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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荣问:“那这个将军像的样貌,可有依据?”
老人说:“代代相传,大将军就是这个样子。始皇时期,筑像匠人,那可是鬼斧神工,绝不含糊!”
龙小双说:“那道士怎么知道从宁百七日后会复活?”
老人说:“从宁自缢之时,得道士相救,给她施了闭气法,躲过一劫。”
龙小双“哦”了一声,目光看像宁晓冬,那意思:有闭气法吗?
宁晓冬说:“释道门中,有这个法门。”
龙小双目光又落在龙青阳脸上。
龙青阳说:“干嘛又看我?我又不是大将军!”
说话间,风衣竖起的领子倒了下来。
就听扑通一声,老人连带木头凳子,跌在地上。
龙青阳急忙起身去扶。
老人说:“你,你是韦.....”
龙青阳苦笑:“我不是韦长天。他那都死了好几千年了!”
老人说:“怎么会这么像?这不就是韦将军显灵了吗?”
一面喊老婆子,一面爬起身,把五个人往屋里让。
大家拗不过,只好进去了堂屋,在中堂落座。
不一会儿功夫,来了好些乡邻,要看看显灵的韦将军。
这下一发不可收拾,人越聚越多。
人群里有个背影,让霍荣忽然一震。
那背影个头不高,走路一瘸一瘸。
霍荣急忙站起身,要过去寻找,推开人群的功夫,那背影已然不见。
宁廷远觉察到霍荣的异样,问:“怎么了?”
霍荣凝眉沉吟,说:“似是周雨师叔。”
“周雨?”宁廷远低呼,“在哪里?”
霍荣说:“已经不见了。”
宁廷远说:“快去寻找!”
霍荣蹙眉:“也似乎不是。”
宁廷远说:“怎么讲?”
霍荣说:“周雨个头虽不魁梧,却也不矮小,但是刚刚那人,稍见矮小,而且似乎是个跛子。但那背影,一眼看去,像是周雨!”
宁廷远说:“不管是不是,赶紧去找!”
宁晓冬和霍荣急忙挤出人群,跑出院子。
两下里望去,哪还有那个背影?
回到屋里,两人给宁廷远做了禀报。
宁廷远低眉思虑。
院子里还在不停的来人,老人一面往外撵,一面栓了大门。
好歹清净下来。
龙小双嘟起嘴,不满地说:“龙青阳,难不成你真是韦长天?那我算什么?”
龙青阳笑道:“指不定是韦从宁呢?”
龙小双气呼呼地说:“拉倒吧!我可不记得救过秦始皇!”
龙青阳揉揉她的小脑袋,笑:“这好几千年前的醋,你也吃!”
宁晓冬笑道:“终于知道什么叫陈年老醋了!”
龙小双红了脸。
霍荣对宁廷远说:“师叔,现在怎么办?”
宁廷远转头问老人家:“我们这个村子,可有叫周雨的中医?”
老人摇头。
“附近村子可有?”霍荣问。
老人想了想:“中医是有,这个名字却不曾听说。”
霍荣蹙了眉,说:“师叔,那我们可如何去寻找?”
宁廷远说:“明月楼赌石的那边,或许有线索。周雨在玉石界的名气,要比医生高得多。”
霍荣点了点头。
大家告辞。
龙小双拿出一千元钱,递给老人,说:“您帮我置办些香火,好好供奉韦将军。剩下的,就买些酒喝。”
拜别将军庙,去罗平镇上吃了午饭。
返回昌河酒店,已是下午四五点钟。
大家聚在宁廷远房里,看他来带的“料子”。
两块毛料都不大,均在十几斤重。
一块满绿的“色货”,一块翻砂的“砖头”。
龙小双摸摸那块“色货”,说:“这在外面都看到翠绿了,里面一定是满绿吧!”
宁晓冬笑道:“那你是赌满绿呢,还是赌灰沙头?”
龙小双问:“什么叫灰沙头?”
“就是外绿内白。”
龙小双趴在石头上看了看,摇头,问龙青阳:“要是你,赌哪个?”
龙青阳笑道:“满绿!”
霍荣笑道:“切开后满绿,又一个千万富翁,切开后灰沙头,这就倾家荡产了!”
龙小双嘘了一口气:“这么厉害的游戏!”
宁晓冬说:“这块色货,青阳的满绿一标,咱们先记在这里,看明月楼的行情。”
第二天,大家早早吃了饭,打了出租车来到明月楼。
鸡翅木、花梨木装修的大厅,已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五湖四海,形形色色的人。
大家根据登记的信息,去庄家台领了自己的标号。
霍荣领了5号标牌。
包厢里坐了,服务员泡来上好的红茶。
开盘之前,有个古老的仪式。
庄家首先端上来一只大瓷盆,盆里是炖好的公鸡。
硕大的鸡头昂扬在盆中,冒着香气四溢的热气。
凡持标牌者,都可以拿小瓷碗,去选一块自己心仪的鸡肉吃。
至于那只肥冠昂扬的鸡头,则归属自愿出价买个彩头的人。
还真有这么一位,出价两万,买了那只鸡头。
龙小双笑道:“还真有认的?这得买多少只鸡?”
宁晓冬笑道:“大家讲究得很!听祖父说,以前赌石,是要焚香斋戒,不近女色的!”
鸡头吃过去,庄家台上有了第一块“料子”。
是块翻砂砖头,重约七八十公斤,开窗有绿。
玩家标明:暗标。
投标的瓦罐包着红布端上来。
第一轮就让大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越是这样其貌不扬的翻砂砖头,越是不好赌。
它的矿物结构、裂隙发育、风化侵蚀,根本无迹可寻。
别说人眼,就是科学仪器,也探不明里面是否绿色天地。
赌性大,吸引力就更大。
何况又是暗标?
“这个怎么玩?”龙小双问。
宁廷远说:“这就考验是不是行家了!竞标者要有独具的眼光,准确的判断力,估计料子里面的天地,给出适当的价格。
写明标价,投到瓦罐当中,庄家来开,高者为中。”
“那他中标后要不要了怎么办?”龙小双疑问。
霍荣笑道:“那他能活着走出昌河?懂规矩的人,哪有敢弃标的?”
赌家们陆续投标。
宁廷远问:“我们要不要投?”
龙小双说:“要得!要得!”
宁廷远对霍荣说:“你下去看看。”
霍荣拉了宁晓冬,两人从后门走出包厢。
左看右看,两人又走回到包厢前面,
隔着花梨木的栏杆,对宁廷远说:“不好掌眼。”
宁廷远对龙青阳说:“你带双儿再去看看。”
龙青阳牵了龙小双手,两人来到庄家台前。
龙小双看了摸,摸了看,问龙青阳:“你当年是怎么猜出来的?”
龙青阳笑:“头脑一热,蒙的!”
龙小双摇摇头,说:“我也蒙一下,这就是块大石头!里面啥都没有!”
宁晓冬赶忙要去捂她的嘴:“祖宗,禁言止语!再说就有跳楼的啦!”
龙小双回头看看,可不好几个横眉怒目看着她的。
估计是投了高标的人。
这行业有句话,叫借吉言,那是妥妥的。
谁都害怕听到破气的话。
有时候会因为一句话,真格动了刀子。
而龙小双这句“啥都没有”一出,有人就慌成筛糠了。
四人回到包厢,宁廷远问:“什么结论?”
龙小双说:“不投了!”
宁廷远笑:“为何又不投了?”
龙小双说:“那真是一块大石头!”
宁廷远哈哈大笑,说:“好!这一轮就听双儿的!”
标牌投了大约四十几个。
庄家再喊,没有了。
庄家倒计时,喊道最后一个“一”,还是没有,封坛。
瓦罐就被红布封住了。
到了决定生死的时刻,现场开石!
大厅中间的鸡翅木坛上铺着红毡,石头在匠人手中,一点点剖开。
足足四十分钟!
大家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最后完全切开,料子断在两下,露出剖面。
灰沙头夹杂星星点点的绿。
用龙小双的话说,就是一块大石头!
宁晓冬说:“真叫双儿蒙准了!”
现场有坐地上的。
估计知道自己标的太高了,别再是那个“头标!”
庄家在监督下开坛,读标,最后出来了一个“倒霉催的”,
四十万买了这块石头!
十一月的天,大厅里的人冒了汗。
又来了一块“料子”。
是块七八公斤的“花牌”,毛砂眼里透着绿。
这回玩的是明投。
标底十万。
有人投到十二,水涨船高,到了十五。
宁廷远问:“这回咱们玩不玩?”
大家都不语。
龙青阳想了想,说:“再赌一把。”
大家哗然。
霍荣说:“你不会再来块帝王翠吧?”
宁廷远说:“听他的。”
霍荣给了他标牌,龙青阳涨到十八万。
紧接着有跟到二十万的。
龙青阳跟到二十一。
龙小双说:“别跟了!这还是块石头。”
话在包厢里说的,然后下面就有跟到二十二的。
龙青阳停手。
庄家开,可不又一块石头!
龙小双指着龙青阳:“你真是坏透了!平白把他从十五万赔到了二十二万!”
龙青阳笑:“是他贪婪,怪不得我!他要适可而止,咱们今天就搭二十一万进去了!”
又看了两轮,到第五标,霍荣这里了。
霍荣抱了宁廷远带来的“毛料”,放在庄家台上。
先是那块色货。
明标。
底价五万。
最后以十七万定局。
开。满绿!
一片沸腾!
宁晓冬说:“龙青阳昨晚赌的‘满绿’,这回赢了。”
接着来那块翻砂大花砖。
没有开窗。
这回是暗标。
瓦罐里投了四五十标。
庄家喊倒计时,没有跟的了。
定标,封坛。
料子被抱到红毡坛上,准备开。
霍荣大手一挥,说:“慢着!”
大家愕然。
庄家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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