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各行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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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宾摸摸下巴,无奈地摇摇头,最终还是帮了曹丞相,想到笼中献帝,愧疚难当。
胸中有股恶气,憋得难受,无法释放。看着桌案上现成的笔墨,起身走近,手里执笔,眼望许都方向,星辰般的双眼,射出一道剑光。
关羽二人相视一眼,起身站在桌案之旁,观其行笔。知其酝酿情绪,没有出声询问。能得战神与名士关注,荣幸之至,只是此时的吕宾,全神贯注,无暇多想。
情绪饱满,果断下笔,一气呵成,不带停顿,
奸贼乱汉,食汉禄而不思君恩,挟天子以令诸侯,人神共愤。
禁锢汉帝,惑乱朝纲,铲除忠良,逼死扶后,罪行滔天,罄竹难书。
今冒天下之大不韪,妄称魏王,自加九锡,实乃大逆,天下共讨!
一时气血上涌之作,落笔直抒胸臆,也不管什么文采。吕宾写完,顿觉恶气消散,念头通达,浑身舒畅,
抬头一望,却见马良正捻须含笑,吕宾耳朵发热,自知之明还是有滴,弯腰行礼,虚心讨教,
“简单不失杀气,此时此刻,正合世人心声,如是长篇大论,反倒失去犀利。”
“尤其是这一句,罄竹难书,实乃妙句,文采飞扬,吕参谋真是深藏不露啊。”
小心思转动,能得名士夸赞,不免得意,深感不枉来此一行。
至于妙句,倒不是想藏,而是借用,听说出自,另一个魏王李密,算不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此事不能多讲,一旦泄露,恐会祸害自身。深藏就深藏吧,吕宾一番谦虚,
关羽是战神,自然喜欢痛快,言,既然有妙句,又犀利戳心,不能虚置,遂召来家丁,令其传出,
这一举动,让吕宾措手不及,冷汗直冒,想要阻止。关羽行事果断利落,家丁动作迅速。
既成事实,无法改变。看着离去的背影,吕宾挺挺胸,反正皮厚,不怕开水烫。
吕宾又讨教一番,告辞离开,步出关府,习惯性地漫步街道,今天的行人不多,但是,酒楼茶馆却人满为患。吕宾好奇,进入一间酒楼,见一群人围成圆圈,中间一人口若悬河,满面红光。
仔细一听,居然是痛斥魏王大逆,其一段文字,让吕宾瞬间兴奋。
不用多说,这段文字是吕宾小作,这人说到精妙处,围观人群爆出喝彩声,纷纷大骂奸贼乱汉。
此文简单明了,方便记忆,易于传诵,居然起了不小的鼓动作用,看着义愤填膺的人群,吕宾暗自欣喜,一番努力,能够得到承认,极为满足,转身离开。
一路之上,吕宾不再忐忑,脚步轻快,心情愉悦。
回到府中,吴明去了许都,无人吵闹,倒也清净。
走过一屋,里面传出一声,妙。听得是马超的声音,吕宾好奇心起,敲门进入,迎面就是马超的笑脸,很难得,从西蜀出来,就未见过其如此开心。
两人分坐桌前,碰杯对饮。吕宾放下酒杯,询问何事兴奋。马超拿出一物,上书文字。吕宾仔细一看,一杯酒差点喷出,还是自家小作。
马超兴奋,没有注意参谋异样,杯酒下肚,直呼痛快。能够痛骂仇人,自然心情愉快,心中愁闷宣泄许多。
不知道是家丁的疏忽,还是有意为之,文书没有落款,传为无名义士所作。
却不知,如此一来,让世人更加好奇,都想找到义士,一观容貌。
杯中之物,有人喜,也有人恨,小饮助趣,大喝伤身。但是,喝酒之人不分男女。
锦缎铺,后院小屋,两位美女正在饮酒,一位蓝色服饰,倾城容貌,兴致高昂,正说着什么。另一位,白衣无暇,容颜无双,听到精彩处,美目放出光芒。
不用多说,正是谯星与关玲玲。
“妹妹,值此乱世,英雄辈出,难道只能看着?”
关玲玲眼神黯淡,从小接受的观念,让其不敢多想,深怕有辱门风,思前想后,轻轻摇头。
“姐姐,我想回家看看,离别数日,恐怕家人会惦记。”
见其失落,又不能让其回去,谯星转转眼珠,计上心来。
“新做的战袍,转瞬就想放置衣柜?再说,吕参谋一路高歌,脚步越来越快,妹妹,可不要离得太远!小心走失!”
突然听见吕参谋三字,被戳中心事,俏脸红彤彤,关玲玲大囧,
“提他干嘛?失踪多日,也不见其找寻,以他的本事,还能找不到?恐怕已经忘记!”
言语中带着丝丝怨气,但是,其双眼紧盯谯星,显然,想多听一些消息。
见此神情,谯星神秘一笑,低声说道,传说的无名义士,极有可能就是吕参谋。
以谯星的身份,很容易就能查出真相,再说,此事又不是什么机密。
当然,这些不能明说,只能假借小道消息,此书源头是关府,而且,文书传出之时,吕宾正好被关羽召见。听说吕宾去了关府,关玲玲精神大好,看来某人不是忘记了,而是事务繁忙,分不开身。
看着妹妹兴致很高,谯星趁热打铁,
“雄心壮志岂是男儿独有?现在荆州四处暴动,谣言四起,咱们一起,安抚良民,铲除妖言惑众之流,行侠仗义,岂不快哉。”
这一番话,说得关玲玲热血沸腾,战神的血液终于被点燃,玉手握紧,美目放光,好似找到了方向。为父分忧,一展英姿,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如此一来,能帮助荆州稳定民心,好过闷坐府中,无所事事。”
见单纯妹妹下定决心,谯星偷擦汗水,暗道此事太难,也佩服自己的耐心。
“对!值此危机之时,放下儿女私情,一心为民,超越吕大参谋,让其后悔,登门相求。”
话一出口,谯星感觉不妥,不过,兴奋的关玲玲没有留意,正琢磨如何安定民心。
情绪是会传染的,谯星也眼放异彩,做出决断,希望能改变自身命运。
这一番话,何尝不是其心声。
关玲玲久待锦缎铺,早已不耐烦,急火火地开始准备行头,谯星也开始忙活。
“姐姐的服饰真好看,图案有点眼熟,而且还是蓝色的。”
“咳咳!清点货物之时,发现多出一匹,紫色穿久了,想换换口味,随手裁剪。怎么样?姐姐手工如何?”
“姐姐的手工,荆州谁人不知。”
两人收拾好行装,穿着男服出了锦缎铺,望城门而去。
再说吴明来到许都,上次事多,无暇游玩。以他的性子,自然先是一番玩耍,大吃大喝,酒足饭饱,才施施然地挺着凸肚,去找寻胖子三人,知道店铺的大概位置,
一路小心观察,寻得暗记,站在铺面前,有点不敢相信,锅盖真是人才?
店铺占了半条街,装饰豪华,店招烫金,出入都是富贵,门前停满各式豪华车辆。
大哥用人确实不凡,吴明感叹,自家退位理所应当。
吴明低头,看看一身粗布服饰,胸口一挺,大步走入,也是凑巧,里屋出来一人,正是铲子,一身锦绣绸缎。
一见吴明,揉揉眼,直呼是不是做梦。吴明见其白胖许多,又穿金戴银,心里极不平衡,只是,此时店里人多,不好发作。
两人来到里屋,铲子先出一招,痛斥其擅自离开,不顾及大哥的安危,许都之事自会办理,让吴明速速回去。如果大哥出现意外,定然不饶。
见铲子说得正气凛然,吴明咬牙切齿,说出大哥的吩咐,计划改变,收集重要物品,拿出手书,让其观看。铲子边走边看,就要靠近房门。
吴明大怒,一巴掌呼出。铲子双手挡住,
“不要闹!胖子两人在码头,准备运送货物回家。咱们得赶快过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吴明一听,这是正事,知道事急,急忙消停,与铲子一道,坐上大车,直奔码头。
车上,铲子叙说,原来,锅盖早与船帮老大交好,此次粮食装了几个大船,不知道是否出发。
两人催促马夫,一路急赶,来到码头一看,还好,大船停靠在岸边,船伙计正捆绑货物。
码头一处,站立三人,正放声笑谈,打得火热。吴明看得明白,正是久违的胖子与锅盖。
情急之下,铲子嚎了一嗓子,胖子转头看过来,远远望见吴明,惊疑之下,没来得及说场面话,就快步奔跑,锅盖与船帮老大也跟随而去。
“你怎么来了?大哥呢?”
走近就是一声大吼,让吴明莫名心虚,只好耐心解释,胖子两人看完文书,脸色转好,锅盖狐疑地看了看吴明,嘀咕几句。
观其眼色,含有责怪,吴明嘴里发苦,赶紧解释,详细述说,声情并茂,就差痛哭流涕。如果不是大哥痛骂加棍棒,自己是不可能离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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