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二郎返乡(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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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喽啰抬了一根禅杖上前,鲁智深探手接了过来。
六十二斤水磨禅杖,需要两个喽啰抬着过来,放在和尚手中,只如灯草般轻巧。
书外有言:
根据资料显示,宋初官秤斤重约在680克,到北宋中叶640克,到南宋初期625克,。
换句话说,六十二斤水磨禅杖折合成现在的话约莫在七八十斤的样子。
那禅杖制式也不是我们现在影视剧上看到的一头方便铲,一头月牙铲的模样。
而是一条光溜溜的铁仗,一头粗,一头细,可以用来抡打冲戳,是不能铲的。
闲话少叙,且说鲁智深探手接过禅杖,往肩上一放,好似横了一条铁蟒一般。
卞祥握着开山大斧在手中,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战意越发的强烈,当场大喝一声,伦起大斧便冲了上去。
别看鲁达此时一副轻松,其实心里早已打叠起十分精神,见卞祥冲了过来,连忙取下肩上禅杖,大喝一声来得好!
揉身便战成一团,顿时聚义厅前叮里咣当响成一片,兵器交接之处屡屡撞出火星,真个激烈非常。
好个花和尚,一条禅杖耍的几近蛟龙闹海,上下翻腾激起惊涛骇浪。
铁汉卞祥更是不甘示弱,开山大斧轮的犹如车轮翻飞,真个运斤成风,面对鲁达暴击,竟也连连挡下。
两人拿了兵器又斗了五七十个回合,在别人眼里似乎不分胜负,唯独林教头是个行家里手,瞧出卞祥渐渐落了下风。
唯恐再斗下去出现损伤,平白折了兄弟义气,林冲赶忙出声喝止,只说比武过招点到为止,万不可伤了性命。
鲁智深打斗之时尚有余力,听得林教头喊停,当即寻个破绽虚晃一杖,跳出战圈,哈哈笑了一回。
“兄弟且住!不想兄弟如此身手,洒家真个看走眼了!”
鲁智深倒提了禅杖,上前拍了拍卞祥,脸上再不复先前神色,只是透着一股亲近,显然经过这一场比试已经认可了这个兄弟。
卞祥此时气息以乱,稍作平复这才开口,直道和尚哥哥好大的力气,再有几十个回合自家便要输了。
智深闻言又是大笑,唤过喽啰取了帕子,两人擦了汗渍,帕子皆是湿透,可见也都拼了力气。
其他头领这才纷纷围了上来,嘴里不住夸赞。
以前只听说鲁提辖如何如何了得,今日见了方才知道神勇。
卞祥兄弟名不经传,不想武艺竟是如此厉害,眼下上山除了教头、和尚,还有哪个经得住他的大斧?
便是李逵这般鲁莽的汉子,此刻也不再提起自家的板斧,这些天他可没少缠着鲁智深想要比试。
只是和尚哥哥每每笑呵呵的拒绝,现在才知是给铁牛留了面子。
一番比试,鲁智深只觉去了心中憋闷,一时大为爽利,便想起酒来,只是先前只差指着林冲鼻子骂了,当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林冲瞧见师兄臊眉耷眼的样子,哪里不知他的心思?
当即哈哈一笑,全然没把喝骂放在心上,开口提议准备酒席,好给两位新来头领接风洗尘。
众人哄然叫好,一时聚义厅前好不热闹!
梁山头领各个喜笑颜开,兄弟一处自有说不完的话儿。
山下不算太远的清河县里,却是有个好汉正独自饮酒,只觉郁闷。
武松坐在酒店之内,几坛子酒已经让他喝得差不多了,只跟前一坛还剩了些许。
那日与王伦哥哥分别,武松自行取道还家。
行至半路才发觉马鞍山栓的包袱,打开一看竟是五十两一锭的大银,足足十锭放在一起!
望着那五百两银子,武松不禁又是一叹,有心追上去,又知那个哥哥定然不肯收回,只得怏怏收了,心里没着没落好不痛快。
依着王伦哥哥的吩咐,武松一路满怀心思的顺着官道大路回了清河县。
县里街道上寻着了挑着担儿叫卖炊饼的哥哥武大。
兄弟相见,武松自是一头拜倒,久久不愿起身,嘴里只说做兄弟的不晓事,连累哥哥吃苦了。
大郎正叫卖着炊饼,不妨整日里思念的兄弟二郎猛不丁的出现在了面前,不待他上前招呼便是拜倒在地,还说出如此话来。
真叫武大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这个嫡亲兄弟二郎是他一手拉扯长大,最是他心头挂念。
年前数月,兄弟吃酒醉了,与县里机密起了争执,不合一拳打晕了那人。
二郎只当那人死人,连个招呼没打便逃了出去。
好在那人没死,叫人救得活了,只是自己是个没本事的,兄弟去了也没处寻去。
只能依旧在此间卖着炊饼,心心念念的盼着二郎早日归来。
天见可怜,二郎真个回来,想必是出门在外吃了不少苦头,竟是晓事不少。
赶忙拉起二郎,武大上下打量,只见兄弟穿戴整齐,衣着光鲜,又注意到他身后高头大马,欢喜的问道:
“二郎莫不是在外发迹?回来看觑哥哥?”
武松闻言一愣,心里想起王伦的好来,顿时冲散了兄弟重逢的喜悦,勉强一笑,拉着哥哥便要回家。
武大见他不说,心里不免疑惑,只是身在闹市不好打问,盼了多日的兄弟终于回来,也没心思再卖炊饼。
当即准备挑了担儿就要回家,不妨却被二郎拦下,自去挑起担子。
武大一愣,心说果然大了懂事了,也不去拦他,接过二郎手中的缰绳,牵着马儿一路相跟着回去。
一路上街坊邻居瞧见哥俩纷纷凑上问话,这兄弟两个,一个勇武,一个矮锉,都是县里的名人,是以大家都识得两个。
武松只是埋头走路,武大牵着马儿却是好不得意,逢人便说兄弟回来了,如今在外有了出息,特地回来看他哥哥。
一众街坊瞧了武松衣着光鲜,又见高头大马,自是信了几分,纷纷出言祝贺。
只人群里一个瘦高男子,远远的瞅着这边,面上布满了阴鹫恨意。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那被武松一拳打昏过去的县里机密。
这机密那日吃武松打得昏死过去,虽说救得活了,也无留下伤患,只是自此成了县里的笑话,叫他如何不去记恨?
瞧了会儿,见武松如今竟似发迹一般,恨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这机密心里却在寻思,得找个由头治他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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