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梦,已经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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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中两人的注视下,戚宴就这么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萧玉儿和伽雪青蝶几度想要开口,都被白悠悠那股凶悍劲给吓回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戚宴被揍的满地打滚。
嗯......说不定打完了,戚宴就对姐姐改观了,到时候尊上不就顺心了吗?
“悠悠!悠悠!别打了,疼!轻点!”
戚宴瘸着腿,右眼一大块乌青,被白悠悠追着围绕着闲亭乱跑,跑的狼狈不堪,一边跑,还要爬一边躲着白悠悠的攻击。
萧玉儿捂着嘴轻轻一笑。
她没想到,被风轻尘说恶贯满盈的白悠悠,性情居然只是想一个黄毛小丫头一样,敢直言,敢动手,满是少女的天真烂漫。
没有一丝一毫的魔道气息跟做派,笑的畅然,玩的放肆,看起来无忧无虑。
不过......
就算是有护心结在身,也不能会像是把不好的记忆封印起来了那样吧。
明明她的魂魄被侵染,变得浑浊不堪,可是在护心结的帮助下依旧能保持善心,没有怨,没有恨,这是多么难得可贵的心。
如果她没有遭遇这一切,白悠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幸福的人吧。
只期望,她莫要忘记现在的这一片天空净土......
伽雪青蝶歪头看着萧玉儿,问道:“萧姑娘,你在想什么?”
萧玉儿柔柔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岛主和尊主他们谈的如何了。”
伽雪青蝶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太阳,也有些疑惑。
今天一早,花月白就派人将温言请了过去,说是要商议风眠一事,这都一上午了,按理说不会没有结果吧。
正在被打的戚宴看伽雪青蝶和萧玉儿都在神离,便忽然转身,直接一把将正要打他的白悠悠抓住,带进怀里。
白悠悠错愕一下,抬头看向戚宴,就见戚宴邪魅一笑,左手衣袖一挥,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突发异状,伽雪青蝶来不及反应,大喊道:“姐姐!”
可是原地哪里还有白悠悠的身影……
......
正在羽仙殿议事的温言忽然心口一疼,瞬间抬眸,满目霜雪。
坐在温言对面的风轻尘瞬间身体一颤,对着温言拱手说道:“尊上,在下一切皆听尊上安排。”
花月白:“......”
争执了整整一上午,这个老家伙死活都要让温言交出白悠悠,为无川山死去的那些修仙者讨一个公道。
没想到温言一生气,这老家伙一下就松口了,真是白费那么多口舌了。
风轻尘擦擦额角的冷汗。
既然风眠不是死于白悠悠之手,而是鲛人之手,那他南岛国就没有理由和羽仙山分道扬镳,反倒是那个鲛人很有可能是和魔道为伍。
如果想要报仇,就必须要依仗着羽仙山才行,否则就凭他小小南岛国,想要报仇,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本想着再迂回的商议一下处置了白悠悠,没想到僵持了一上午。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惹生气了温言,失去了羽仙山这做靠山,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温言不理会风轻尘,直接冷眸看向了花月白,冷冷嘲笑道:“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师兄呀。”
“......”花月白:发生了什么事?关我什么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咳咳,尊上这话什么意思?我师兄还在浮玉殿里呢,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碍于风轻尘在场,花月白的仪态也不能太坏,也只有硬撑着场。
温言冷哼一声,起身朝外面走去,慢慢散作云烟,消失在三人面前。
漓裳看了眼风轻尘,道:“既然风岛主没异议了,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至于报仇一事,鲛人了无踪迹,补货来日方长,不愁找不到鲛人。”
风轻尘的手在衣袖中慢慢握成了拳头,对于这件事情,只能先把气咽下去,因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而葬送了整个正道。
到时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点点头,对着漓裳一拜,又对着花月白拱手道:“那在下就辞行了。”
花月白也对着风轻尘拱手道:“风岛主慢走,葬礼之时,我羽仙山定会有人前去看望。”
风轻尘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一根玉箫从衣袖中滑落在手中,指肚一度在萧身摩擦,嘴轻启却又合上,欲言又止,面目有些为难。
花月白和漓裳对视一眼,笑道:“风岛主,有事请讲,大可不必如此拘谨,能帮上忙的,我等定不推辞。”
漓裳白了眼花月白,也对风轻尘说道:“风岛主可是有什么疑惑?”
风轻尘点头,为难的把玉箫拿出来,脸上有些尴尬,道:“两位莫笑话,这玉箫是我从萧玉儿那里偷来的,还请两位看看。”
花月白走下台阶,从风轻尘手中接过,仔细打量。
漓裳心中再三斟酌,想到萧玉儿来历不明,因救过南岛国被奉为神女,难道是这玉箫上有什么线索?
便问道:“风岛主拿着玉箫来找我们,可是跟萧玉儿的来历有关?”
风轻尘道:“没错,确实如此,萧玉儿能力卓越,所见所识给我们所能涉及,初相见时萧玉儿仙气缭绕,能凭借一人之力控万水,这等能人,来历定是不一般。”
“这样突兀又恰时的出现,我不得不怀疑,可是根据我这几年的观察,萧玉儿并非是存有目的,也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就在我听闻我女儿去世的那一天晚上,萧玉儿突发异常。”
花月白连忙问的:“有何异常?”
风轻尘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四周,见没有第四个人时,才说出口:“她那晚身体滚烫,就如同在烈火中灼烧一般,我夫人耗了整个晚上才抑制住,可就在她燥意平息的那一刻,她突然化为龙身,显出原形,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因为我们也没见过这等异事,也束手无策,所以就只能干等着,等她再恢复人形时,她口中喊了一个人的名字,便惊醒了。”
花月白震惊道:“她真的是传说中的龙族?!”
之前听闻时,还以为是那些人扩大事实虚构出来的,毕竟那些传说中的神仙都已经销声匿迹千年之久了,而现在传说中龙族的人居然突然出现,还就在他们的眼前。
看着就和平凡修仙者别无二样,不过不可否认,萧玉儿确实带着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漓裳也是十分震惊。
她听到的最后一个事关神的话题还是树妖一事,上神下令,让她族将看守树妖千年。
漓裳也走来,疑惑道:“那萧玉儿叫的是何人名?”
风轻尘缓缓道:“嗯,辰亦,不知道是字还是名或者是称号,事后问她,她却是丝毫都不记得。”
漓裳:“辰亦?”
这个名字她是从所未闻,疑惑的看向了花月白,岂料花月白也是一片茫然。
花月白目光看着手中的玉箫,问道:“那你拿这个玉箫给我们是做什么?”
风轻尘说道:“请尊主使用灵力注入玉箫。”
花月白看了眼漓裳,便听从了风轻尘的话,将灵力慢慢注入玉箫,刹那间,玉箫上波光粼粼,从内往外散发着淡淡的仙气。
末端隐约之间浮现了一个字,却又转瞬即逝,让人还来不及看的真切。
漓裳惊呼:“你再试试,好像有个字!快点呀。”
花月白白了眼漓裳道:“你行你来呀!这个玉箫认住,我能怎么办?”
“我来就我来,没用。”漓裳气呼呼的。
就算认主,注入灵力而已,只是让它显现个东西,又不是要干什么,还这么困难,真是越活越回......
漓裳将灵力注入,却像是水滴进了大海,只是掀起一片涟漪,此后就再去波澜,安静的就像是一根普通的玉箫一样。
这种程度,连刚刚花月白的一半都不及。
在花月白“嘲讽”的目光下,漓裳将玉箫塞给了风轻尘,道:“呵,认主,没必要白费功夫。”
“哟,刚刚漓裳宫主不是挺自信的吗?怎么?这才一点点波澜而已,连仙气都没有遗漏出来,强大的漓裳宫主就准备放弃了?”
花月白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脸上的笑容更是像在找揍。
“呵,本宫主那是不想白费功夫,不像某些人,又蠢又笨,明知不可行而行愚蠢至极,哦,尊主大人别误会,本宫主说的可不是尊主大人,而说的是本宫主那些看猪圈不关猪圈门的蠢货。”
漓裳“笑眯眯”的解释着。
花月白嘴角一抽,这个意指能不能再明显一点?
想要还口,却又顾及风轻尘在场,他现在回话不就是证明了漓裳口中的“蠢货”就是他羽仙山花月白尊主了吗?
漓裳看花月白吃瘪,心情忽然就好了,转头对风轻尘问道:“你之所以把玉箫给我们,想必是通过萧玉儿用玉箫时你看见了上面的字了吧。”
风轻尘点头道:“确实如此,这玉箫末端上有一个梦字。”
不禁有些汗颜,这两个人还是几十年如一日呀,动不动就要过过嘴瘾,谁也不服输,谁也不让着谁。
不过这两个人在青莲祖师在世时,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风轻尘想了想来的那两次,顿时毛骨悚然。
嗯,现在挺好的,没错,保持下去吧。
那时候,两人也是天天斗嘴打闹,和温言的关系十分微妙。
至于怎么个微妙法,一张嘴也说不清楚,就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直到青莲祖师仙逝,花月白继任尊主之位。
漓裳也回到了九玄山,温言被封化羽殿,世人尊称尊上。
漓裳就突然爆发情愫,对着温言穷追猛打,纠缠不清,一和花月白见面就跟见到了仇人一样,每时每刻都暗地里冷嘲热讽的,没了往日的“和气”。
花月白皱眉,低声重复着:“辰亦?梦?玉箫?”
这中间会有联系吗?
一道碧蓝色的灵力突然出现在了羽仙殿门口,萧玉儿信步走来。
对着三人一拜:“尊主,宫主,岛主。”
看了眼风轻尘手中的玉箫,柔柔笑道:“三位如果有什么疑问就请问吧,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真正的来历,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风轻尘脸上有几丝窘迫,偷拿了人家东西,还被人抓了个正着,颜面上着实有几分难堪。
将玉箫交回萧玉儿手中,道:“抱歉,我也是不想......”
萧玉儿轻轻一笑,道:“岛主不必放在心上,岛主待玉儿如何,玉儿是知道的,只是玉儿也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谁,并没有责怪岛主和两位大人的意思。”
花月白目光有意无意的又看向了漓裳。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闺秀风范?什么叫心胸开阔?
如果换了某些人,恐怕早就动手了,还会在这里温温柔柔的同人讲话?估计也是把人打趴在地动弹不得,然后居高临下的审问吧。
想此,忍不住的摇摇头。
漓裳瞪着花月白,眼睛微眯,有几分危险,冷冷的看着花月白,仿佛就是在看着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一样。
等着!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花月白忍不住的往右边挪了一步,远离了漓裳,眼中闪着“果然如此”的目光。
你看吧,你看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母老虎。
“咳咳,萧姑娘,你可记得着玉箫上面刻着的字?”
花月白非常识时务为俊杰,知道适可而止,他可不想再把羽仙殿拆一遍,这漓裳发起疯来的样子他可是非常了解的,面前就算是一尊佛,她都敢给你撕两半。
萧玉儿打量了一下玉箫,摇摇头,道:“我不记得上面有什么,这个字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花月白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还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玉儿又说道:“可是我做了好多梦,梦很模糊,醒来后又什么都记不得了,但是有一话我却记得很清楚,而且我感觉这个玉箫就是说那句话的人送给我的。”
萧玉儿说着,便捂着心口,看上去有几分无助,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花月白等人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干看着萧玉儿。
萧玉儿强迫着自己露出微笑,可是眼中的悲伤却是如何都掩盖不过去,嘴角的牵强也十分明显。
声音微颤:“他说:梦,已经到尽头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记得他,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可是我能感觉到,这个人对我很重要,这个玉箫就是他送我的。”
萧玉儿像是被凄凉包裹住了,抱着玉箫,脸上没了笑容,泪水还低落在了玉箫上。
梦,已经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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