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六 漓裳被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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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凉了?
在白悠悠看来这件事就是天大的笑话,一个即将飞升的人居然能说出晚上睡觉着凉的话,这不是来搞笑的吗?
顿时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便凑到戚宴身边,问道:“嘻嘻,戚宴师叔,你可不可以说一下,你昨日遇见的贼是何模样?小师侄帮你抓贼呀。”
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温言的脸色又有几分龟裂,实在是有些不太明白,这戚宴怎么会白悠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他这个正牌还坐在这里,居然还敢明目张胆?
凑这么近,是生怕对方眼睛里没有你吗?
看来最近真的是管教的少了,越发的没规没矩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像是感应到了温言的目光,白悠悠又讪讪的离戚宴远了些。
戚宴也不恼,看了眼花月白,笑眯眯的说道:“这件事情悠悠就不用担心了,那个窝囊的小毛贼已经被我们英明神武的尊主大人降伏了。”
是呀,的确是降伏了。
大晚上突然发疯,他还在换衣服呢,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房间,吓得他还以为是有色狼出现,把他误认为是倾国倾城的天香美人。
结果定睛一看,居然是花月白这个疯子突然癔症了。
非要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花月白拿着他的匕首满山跑,他也追了两个时辰,可就算花月白癔症了,但他的修为能力还是在的,于是他就和花月白磨了整整两个时辰,
硬是从半晚跑到了天亮才小眯一会儿。
他都快郁闷死了,自从他来了羽仙山,这花月白每次发疯的对象都是他,他这是招疯子喜欢,还是招花月白讨厌呀?这是来克他的吧。
白悠悠从这话中也听出了玄机,本能的就看向了花月白,憋着笑,心中为戚宴默哀着。
这花月白发起疯来多可怕,多难缠,她是见过的,也是亲身体会过的,简直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昨晚看来没少折腾。
温言抿了一口茶,目光又回到了墨生的身上,说道:“你现在记忆恢复,修为散失,此后打算如何?”
依照身份,在场的人都应该尊称墨生一声“前辈”,可是墨生的意思很明白,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他不想再和前世有什么纠葛。
可是如果再按照玄玉之徒在羽仙山生活下去,这对羽仙山也会有不小的影响。
因为在洛城,洛子沐登位时,墨生的作为都被摆在众人眼前,现在虽不说人尽皆知,可是有些地位身份的肯定都会听说。
再按照墨生的身份生活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什么人找上门来,又或者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利用墨生的弱点,想办法控制住墨生,这也说不准。
这就是事实,在这个世界,又能力而又不能自保,定会被当作食物,受肉食者分食。
墨生沉眸道:“我的修为正在逐步恢复,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恢复,而小蝶已经认白姑娘为主,两人之间的感情是分割不开的。”
“据说尊主大人在后山养了一群鸭子,又开始喂养兔子,若是不嫌弃,我替尊主大人照料吧。”
花月白的嘴角一抽,你一代宗师来我羽仙山喂鸭子,养兔子,你怕是嫌弃我羽仙山如日中天久了,想要坏我名声吧。
而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你居然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能不能给我留一些脸面?我好歹还是一派之尊,是靠面子和实力吃饭的。
轻咳道:“阁下过谦了,以阁下的本领,就算是没有修为,也不至于做这些,依我之见,在我羽仙山的东北处有一座分殿,不如做我羽仙山的长老,镇守雪峰山如何?”
说罢,花月白的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这雪峰殿原本是他镇守的,可是青莲祖师离世,他担起重任,四方又各有长老镇守,所以雪峰殿也就空旷下来。
作为待客之所。
然而虽为待客,可是从以前到现在,也就只有一个人住过,而且她每次来都会去那里住。
漓裳每次都会把那里弄的一团糟,等漓裳走后,他才又会派人去收拾,尽管那里有数不尽的回忆,可是,事到如今,该放下的,终归是要放下了。
墨生和伽雪青蝶现在如此恩爱,住在那里,也算是圆了他的一个念想吧......
......
又过了些日子,就这样羽仙山第六殿正式成立,镇山人乃是昔日玄玉门下的墨生,更是一夜铸灵的奇人。
虽然有很多人有疑虑,可是那又如何?
墨生现在乃是一殿之主,下一次收徒大典之上会出现的人,若非他的过人之处能让花月白折服,又怎么会开立分殿呢?
这件事情在仙家百门里广传,自然云寒宫也会有所耳闻。
漓裳站在雪山之巅,手中还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雪峰已逝,往日不归。
漓裳深呼吸,慢慢的闭上眼,嘴角嘲讽的笑了笑,一滴泪水从眼角落下,滴落在雪地里,与雪融汇一体,化为乌有,方法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再睁开眼,放眼望去,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白茫茫的一片,感觉世界都是白色的了,感受着寒风呼啸,本应该早就习惯的寒冷依旧刺骨,依旧让人害怕,让人眷恋温柔。
“这次,真的该放下了,花月白,姑奶奶我已经没时间陪你玩了。”
花月白,我真的好恨你,好恨命运,命运让你我相遇,让你我有情,却偏生要狠狠的再把我们剥离,何其残忍。
手缓缓抚摸在了腰间的一块雪花形状的玉佩上,嘴角又流露出一股笑意。
但曾经,至少拥有过,不是吗?
我应该满足的才对......
此时峳峳的声音从漓裳的身后出现,语气调侃道:“哟,我们的漓裳宫主在想什么?是在想那个负心男人吗?那我们漓裳宫主还真的是绝情呀。”
漓裳瞬间转身看向峳峳,仔细观察了一下峳峳,立刻别开眼,不去看峳峳的眼睛,往后退了一两步。
峳峳连忙呼道:“哎哟哟。漓裳宫主可别再往后退了,后面可是万尺冰崖,下面可都是冰刃,你这掉下去可保不准会怎么样呢?”
“到时,你死了,我可是要受世人冤枉的,我上次被冤枉,可是惊动了整个修仙界,漓裳宫主不会不记得吧。”
然后又像是惋惜道:“哎,我被冤枉也就算了,反正我是上古凶兽,也是习惯了,可就是可怜了那个小女孩儿了,先天不足,常年沉睡,张口不能言,若是你这一走,那个小女孩儿就成了不但没有爹,还会连最后的母爱也失去。”
漓裳瞳孔猛然睁大,惊怕的向峳峳迈了一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件事情是她的秘密呀,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才对,为什么峳峳会知道?那这岂不是说明魔道中的那些人都知道了?
强烈的不满在漓裳的心中以最快的速度蔓延。
立刻抬腿准备跑回宫殿,可是刚跑过峳峳身边时,峳峳那邪佞又魅惑的声音再次出现。
说道:“漓裳宫主不必着急,也大可放心,我们没有动那个小女孩儿一份,只是我家主人看她长得可爱,就让我抱回去玩玩。”
“反正对于那个小女孩儿来说,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而已,这换了个环境,也是换个心情嘛,而且......呵,而且说不定,那个小女孩儿还有康复的可能呢?”
漓裳咬着牙,缓缓回头,双眼中充满血丝,狠狠的问道:“你们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情的?又有什么目的?本宫告诉你,本宫受命担任云寒宫之主,本宫......本宫不会受任何人要挟。”
对,她是受命,也是报答,更是感恩,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更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也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出卖别人。
尽管她会伤心一辈子,后悔一辈子,但是她不能倒,她的身后没有任何人,她只能靠自己担负自己的使命。
哪怕被抓的人,是自己的......
“哎呀。”峳峳轻轻的拍了一下漓裳的肩膀,说道:“漓裳宫主就是一个人坚持的时间太久了,总是对别人不信任,我家主人也是请那个小女孩儿去玩一玩而已,怎么就是要挟漓裳宫主了呢?”
峳峳眼睛一眯,微微一笑,可这笑意却泛着寒光,接着说道:“更何况,那个小女孩儿可是漓裳宫主的亲生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我们又怎么敢在漓裳宫主的头上动土呢?”
说完之后,嘴角一勾,走到崖边,叹了口气:“哎,这北寒之地就是冷,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儿换个热乎的地方睡的习不习惯,要不......”转头对漓裳邪笑道:“我们试试?”
漓裳咬着牙,就那么直视这峳峳,像是恨不得把峳峳和峳峳身后的主人千刀万剐一般。
冷冷道:“你们大可试试,本宫的女儿如果出了事,你们的计划不但不会成功,还会多了一个不可掌控的阻碍,你自己最好想想再做事。”
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在此刻,为此事低头,她现在一旦怯懦,一旦母爱爆发,那将来的局面将会一发不可收拾,死的又何止她的女儿?
峳峳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道灰色的光芒,漓裳心中一震,大呼不妙,立刻就要挪开落在峳峳身上的目光,可还是迟了。
漓裳的目光逐渐呆滞,身体也慢慢滑落在地。
峳峳走上去,蹲在了漓裳的身边,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漓裳,惋惜道:“可怜的女人,痴情的女人,执着的女人,花月白已经负了你,你为什么还对他有如此大的执念呢?”
若不是漓裳对花月白的执念,和对那个孩子的母爱,恐怕想要控制漓裳的难度并不低于控制信和温言,花月白等人,只可惜,心中有了弱点的人,在她的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就像上次温言那样,会轻而易举的被她控制,可是温言的自控能力太强,居然能自己挣脱出来。
那你呢?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你还会是高高在上的漓裳宫主吗?
在幻镜中。
漓裳回到了她刚从羽仙山归来时的场景,可是她却深刻的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
峳峳最后的眼中的那一道光一直在她脑海中回放,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她经历过的,这已经过去了,不要被幻想迷惑。
可是她却当了一个旁观者,将她的遭遇重新的又看了一遍,这是多么的疼,又是多么的无助。
她是孤儿,云寒宫宫主捡到了躺在雪地里嗷嗷大哭的年幼的她,一直将她养在身边,收做弟子,又将她送到了青莲祖师门前,接受指点。
在那时,她遇见了正在受罚的花月白,一个人顶着千斤巨石,可是却还在笑,像是无所谓一般。
那一日,她为花月白求了情,青莲祖师也只是说了花月白两句,便绕过了花月白,从那以后,两人就经常一起打打闹闹,动起手来决不含糊。
像是前世的冤家一样,今生相惜,却又互相都看不惯,甚至不止一次后悔当时为何要为花月白求情,就应该再加一块石头才对。
可是两人虽然斗,可是却又十分要好,那时花月白还住在云峰殿,而漓裳也是为了修行就和花月白住在了一个殿里。
可是再某天,不知道两人因为什么小事又打起来了,可能是因为一句话,又可能是因为呼吸着同样的空气,那一次打的忘我,竟不小心把雪峰殿拆了。
记得当时青莲祖师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笑,对花月白说道:“她现在是你的师妹,你该保护她,保护她才对,不要再打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打的?”
在青莲祖师温和的语气中,因为漓裳是师妹,所以这房子就要由花月白一个人从新搭建,否则就睡狗窝。
时间总是在无意间流逝。
而在她的记忆里,仿佛她昨天才来羽仙山一样,可是她明日又不得不离开了。
这一次大战,玄衡山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各门派也是伤亡惨重,而她的师父,云寒宫宫主也是危在旦夕,那是养育她的人,是她的师父,更是她的母亲,她必须回去了。
然而就在她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她在新建出来的雪峰殿外游走,心中万分舍不得,却无意间听见了青莲祖师同花月白和温言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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