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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白槎神,守庙人


  白悠悠怒目一瞪:“呵,你这意思是说是我们自作自受了?呵呵,好样的。”

  摆摆那只泛疼的手,真想把拳头打到这人脸上,可是想想他那与常人不同的身躯又不敢贸然下手,不然疼的还是自己。

  这种身躯她从未听说过,身为凡人,却拥有比修仙者更强悍的身躯,就这中硬度堪比铁块了吧,想想刚刚的“触感”现在都觉得手背肉疼。

  白悠悠正义凛然的和这人对视,手一挥,往后退了一步,道:“师兄上!”

  洛子沐看看周围,再一次确定白悠悠口中的师兄叫的就是他,因为再周围没有第二个“师兄”,嘴角抽了抽。

  小师妹,你变了,你变得“冷血无情”了,我是你师兄呀,不是捡来的。

  扯扯白悠悠的衣摆,小声道:“小师妹,要不算了吧,不用法术灵力,我们会被反杀的。”

  白悠悠冷哼一声,拍拍洛子沐的肩,郑重道:“哼,他自己都说自己与常人不同了,那我们就不把他当人看不就好了,师兄放心,我绝对不会受伤,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师父。”

  洛子沐:“。。。。。。”

  小师妹,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插兄弟两刀。

  那樵夫:“。。。。。。”

  小丫头。。。明目张胆卖兄逃命。

  白悠悠被两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然后灵光一闪,为自己壮声势,道:“你,你认输也行,那你赔给我们一只兔子就好。不然,不然。。。”

  看看四周,眼中闪过狡猾:“不然我就把你脱光了绑在这里,你想想啊,这树木茂盛,到了晚上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面子可以没有,肉肉不可以丢,欲丢我肉肉者,必成它蚊食物。

  那樵夫默默蹲下收拾地上零散的碎柴,对白悠悠的威胁并没有什么第一反应。

  不过却觉得白悠悠也挺机灵的,不用灵力法术,不触犯门规,报复起人来也不手软。

  这深山老林里,晚上的蚊虫多不胜数,再强悍的凡人也抵挡不住这些细小蚊虫叮咬,只不过让他新奇的却是一个小姑娘居然能把“脱光男人衣服”种话说出口。

  洛子沐目瞪口呆的望向白悠悠,这。。。这真的是小师妹说出来的?

  豁然感觉小师妹的形象在他心里猛然崩塌,明明是活泼善良,却忽然之间变得机灵古怪,小师妹你的步伐太快,师兄有些追不上呀。

  樵夫将从新收拾好的干柴捆绑好,才站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悠悠,笑道:“一个仙门弟子居然能说出这么粗辟的话语,是真实少见呀。”

  白悠悠双手叉腰,不甘示弱,道:“哼,少见多怪,本姑娘就是别具一格,怎么了?别扯开话题,赔兔子,喂蚊子选一个吧。”

  樵夫取下腰间的钱袋子,扔向白悠悠。

  白悠悠也伸手接住,掂量掂量,重量不大,估计也只有一两左右,道:“你这什么意思?”

  樵夫把刚刚捆好的柴拎起来,又仔细看了眼已经完全熄灭的火堆,道:“兔子我现在应该是给你捉不到了,山脚下十里外就是安城,你和你师兄进去买点肉包子吃吧,算是我赔给你们的,身为一个姑娘家,还是淑雅一点的好。”

  白悠悠顿时瞪大眼睛,呵!这。这。这是在管教她?有一个温言还不行,现在一个路人都可以管教她了?呵,稀奇,真稀奇,我白悠悠什么时候沦落至此了?

  想以前,有谁敢说她白悠悠一个不字,下场都不是一般的惨,就说在魔道中,除了君泽以外,任何人都不敢教训她半句。

  不淑雅?淑雅这个词就是给她写的!

  洛子沐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小师妹,你的眼神好恐怖,师兄害怕。

  准备撸袖子“大干一场”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温言的声音:“本尊的徒儿本尊自会管教,这位公子莫要多事的好。”

  见温言满步走来,白悠悠立刻低下头,腌了,和刚刚的那股凶悍样简直判若两人,洛子沐也低着头,唤了声:“尊上。”

  两人心肝儿颤抖,他们俩可是溜出来偷吃的,这下倒好,直接被抓包了。

  温言路过那对灰烬,直直向白悠悠走去,却一直盯着那樵夫,眼神微眯,像是有什么看不透的东西,停在白悠悠身边,方才开口。

  “悠悠,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回去吧。”

  白悠悠听见温言没有怪她,立刻抬头,小嘴微瘪,模样可怜:“师父,手手疼。”

  把那只通红的手背露给温言看,希望唤起温言的同情,说白了还是在惦记温言护腰里的烤鸭,兔子没了,再不套一只烤鸭,那岂不是亏大了?

  温言握着白悠悠那只手,仔细看看,确实有些红,问道:“怎么弄的?”

  白悠悠顿时又一阵委屈,指着樵夫道:“师父,就是他。他可怪了,身上就跟铁铸的一样,明明是个凡人,身体却与凡人大不相同,人家手手好痛。”

  洛子沐,樵夫:“。。。。。。”

  这态度。。。

  这变脸的速度。。。

  温言这才又看向樵夫,问道:“你是何人?”

  其实刚刚温言也觉得这个人奇怪,这个人的魂魄分别缺了一魂一魄,却宛若常人,或者更甚凡人,周围灵气转转,看着十分有仙缘,可是灵气却进不了他的身体。

  本来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温言无意去管,可是“欺负”了他的小徒弟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都舍不得伤及分毫,岂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樵夫仔细打量了温言,觉得这个人必另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沉稳多了,又听一个人叫“师父”,一个人叫“尊上”,想来地位不低。

  可是。。。

  现在这个眼神怎么回事?

  目光中带有怒火,却又有隐忍,有不甘,还有蔑视,却也有柔和,这眼神复杂多变,倒让他真真是看不透。

  看了看刚刚对他还耀武扬威的小丫头片子,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尊上是个护短的。

  “在下白槎庙守庙人,余清茶,刚刚打柴路过见到令徒在此地生火烤兔,担心火势蔓延山岭,就出手制止,并没想到他们会是仙门弟子,如有得罪还请仙君大度。”

  (注:槎念“chá”)

  余清茶对着温言一拜,接着道:“我本意灭火,没想到小姑娘反应不错,打散了我的柴火,还对我动手,如果不是我肉体不凡,恐怕会在庙里躺上个几天吧。”

  白悠悠一听,心中冷笑。

  好你个守庙人,好你个余清茶,被你这么一说反倒全成了我的不对了。

  立刻转头,可怜巴巴道:“师父,我们正在烤兔子,他就突然扔捆柴过来,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恐怕徒儿现在已经毁容了,他不但如此,还骂徒儿自私自利,说我是小人,呜呜呜,手手疼。”

  要说出手,也是余清茶先出手,要说动嘴,也确实是余清茶先动嘴。

  余清茶无从辩解,但是他也没料到眼前这个仙门弟子居然这么会告状,还这么会装可怜,想想刚刚对他的那彪悍样,母老虎都不足以形容,母夜叉倒是可以相“媲美”。

  温言见白悠悠装可怜,也就顺从的拿着白悠悠的手揉了揉,很明显,白悠悠这乖顺的模样取悦了他。

  当然白悠悠的话也只能信一半,以白悠悠现在的能力别说是眼前这毫无灵力的守庙人了,就算是唯一唯二两人联手对付都有些费力,所以也并不是很担心白悠悠会有什么意外。

  只是想到这个余清茶的不同之处就有些头疼。

  守庙人,是指有神灵所庇佑寺庙的看守人,不只是单单收香火钱那么简单,他是与上界神灵沟通的桥梁,可自修灵力法术,可自通灵根,也可以死后谋职。

  通俗一点来讲,守庙人是神灵所选的有仙缘之人,可生前借庙宇修仙,可死后在上界谋个小职务。

  守庙人的地位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大到可以与仙平齐,小到比凡人不如,而眼前的这个守庙人恐怕是跟那传说有关系。。。

  天虞山,白槎树神,这个传说他还是听说过的。

  传闻曾经这附近山脉断裂,高山崩塌,损坏房屋茅舍千千万万,是一个通天巨树凭借一树灵力,强行将山脉固定。

  后来有人间流传,这颗通天巨树原本是树妖,因为一心向善,又救人无数,散灵后特赐上神之位,独留本身在高山之巅。

  而那通天巨树的本身因为复合山脉断裂,导致灵力尽失,树干严重损伤,根部甚至是被撕裂,生机濒危,上神不忍,就赐下一湖碧水,滋养通天巨树根脉。

  现在处于天虞山山顶,树长于湖中,树周身皎然白色,仙气缭绕,美丽无比。

  也因此被唤白槎神。

  这些都是传言,可信可不信,具体如何温言也不得而知。

  目光在余清茶身上走了一个来回,低下头对白悠悠道:“悠悠想如何?”

  白悠悠心下思量,赔兔子?不不不,这哪有温言做的烤鸭好吃?

  “嘻嘻,师父,确实我就只是可怜那只烤好的兔肉。”瘪嘴委屈道:“现在可好,兔肉没吃上,反倒把手弄疼了,最后还要饿肚子。”

  偷摸看了眼温言,补充道:“如果师父仁慈,应该补偿徒儿的才是。”

  什么守庙人,什么白槎神,白悠悠从未听说过,现在能困扰她的恐怕也只有温言护腰中的烤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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